刘彻对此并没有什么意见,可现在……
景帝的未央有诸多美貌姬妾,身边也有众多的堂表姐妹,刘彻从小就生活在美女如云的环境下,从没对男女之事留过心。记得百度搜找到我们哦!不知现在为何只是见了一幅画便失魂落魄至此,不得不说,爱情突如其来,让人不知所措!
刘彻躺在榻上,看着床前那副美人图,虽然只是一幅画,可是画中人有着他平生未见的绝世美貌,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编贝。明眸善睐,妩媚嫣然。
刘彻眸光流转,喃喃地念道:“余情悦其淑美兮,心振荡而不怡。无良媒以接欢兮,托微波而通辞……愿诚素之先达兮,解玉佩以要之。”
“哎!”刘彻长叹了一声,都一个月了,找来找去,美人一点消息都没有,他的玉佩也不知道能给谁。
**【25】 堂邑翁主·娇——冠盖京华(1)**
刘彻、韩嫣在马场练习骑射。刘彻骑在马上边射箭边想着心事,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韩嫣知道今日太子心不在焉的原因,堂邑翁主要回长安了,韩嫣微微一笑,看来太子并不期待见那位翁主,他有一种莫名的安心。
每一个男人,骨子里都有对金戈铁马的向往,当他们骑着马尽情奔跑的时候,就像雄鹰击翔天空,溪流汇聚大海一样,有一种回归的感觉,酣畅淋漓。所有的灰色qing绪,在风的奔驰中,渐渐消逝。
“太子殿下。”马场之外,常安扬声叫唤。
刘彻皱了皱眉,拨转马首,驰到场边,“喊什么?”头扭向一边,有点孩子气的执拗。
常安面上笑容一片恭谨,“皇后娘娘让奴才来提醒殿下……”
刘彻哼了一声,“什么事?”
常安是未央宫的老奴,王皇后看重他的稳重,在刘彻独自居住东宫后就派了他来服侍,刘彻的脾气和心思,他最了解,对刘彻今天闹别扭的原委他也很清楚,知道他今天的火气大得很,即刻将身子伏得极低,“娘娘只说让我来提醒您,可没有说是什么事。”
刘彻当然知道王皇后是要他去接阿娇,他也知道自己必须要那么做。三天前堂邑候世子陈季须也已前往临潼去接堂邑侯父女,昨天和今天也有不少陈窦两家的子侄们前往城郊去迎接他们。如果自己不去,他知道馆陶姑姑和窦太后一定都会不高兴,只是他不想面对这个现实。
人生总是有那么多不得已,“哎!”刘彻叹了口气,他丢开箭匣,掉转马头,接着就调转马头向围场出口驰去,同时对随从们喊,“走吧。我们出城去散散步。”
一行人策马离开校场,往郊外奔去。
温暖和煦的春光洒在人的身上,融合着风中弥漫的青草味,让人特别的惬意,隆虑侯陈桥此刻正享受着这种惬意。两年前父亲和妹妹前往堂邑,远离长安的是是非非。两年来不能家人团聚,使他一直郁结于心,他知道阿娇是因为刘荣的死而感到自责才会这样,而实际上要为刘荣的死负责的应该是王皇后母子俩才对。
此刻陈桥骑在马上,身后的两辆马车,一辆坐着父亲陈午,另一辆则是妹妹陈娇,有他们在身边,他觉得很满足。
远远地,又一队人骑马驰来,这两天不少王侯世子都来接他们,陈桥知道为讨好阿婆窦太后、巴结母亲长公主人的不在少数。自己的妹妹生来就是大汉最尊贵的女子,真的人如其名,是大汉皇室心头的一抹娇!想到这陈桥心里就是满满的得意,不过这来的又是谁啊。
刘彻策马一路从长安飞奔到这里,远远地就看到黑压压的一片,足有五百多人,看到迎接陈侯的大阵仗才知道自己这一趟是不得不来的。“这样也好,你们要的我都给你们。”刘彻阴沉地想,“可是等轮到我做主的时候那不一定了。”
**【26】 堂邑翁主·娇——冠盖京华(2)**
刘彻带着自己的人向那向堂邑候的马队奔去,看到走在最前面的是陈桥,他一直觉得这位表哥不喜欢自己,他也不计较,勒住马先和陈桥打哈哈。
“听说表哥新纳了一名平章坊的美妾,彻儿还没来的及恭喜表哥呢。”
陈桥娶得是刘彻的三姐林虑公主,林虑公主比南宫还小一岁,但是王皇后为了拉近跟馆陶的关系,在去年秋天便将林虑将给了陈桥,以丈夫的名号改封号为隆虑公主!夫妻两个婚后便去了陈桥的封邑隆虑住,如今他们成婚已近一年了,但他们感情却并不和睦。陈桥身边的姬妾不在少数,正室公主却被冷落,刘彻对此早有所闻。他也相信即使两人身在隆虑,窦太后、父皇、母后只要稍加打听都会知道,可是没有人想要为林虑讨公道。这桩婚事原本就是一场交易,所以姐姐的生活幸福与否并不重要吧!
陈桥在马上微微躬身,语气却很嚣张,“帷薄小事,不劳太子殿下过问!”陈桥年前刚满了二十,加过冠后,已经正式成为大人了,可是却还不如小他九岁的刘彻成熟,行事作风总还是那么肆无忌惮、无所畏惧。
“哈哈,也是!”刘彻的心顿时涌起一股股怒意,快要抑制不住,再也不想多跟他说话,就掉头来到堂邑侯的车前。
陈午已经叫侍卫停下马车,自己出了马车,站在横栏上笑道:“怎么敢有劳太子殿下亲自来啊,哈哈哈。”一边还拱手作揖,陈午性格一向恭俭忍让,与他妻子刘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