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就够了。”
靠……
无耻不过他,魏语认输。
似乎看她还不够羞愤,他又覆身在她耳边说,“要不是舍不得你的声音被人听了去,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和我说话吗?”
魏语:……
——
一下子少了两个人,机舱了安静了不少,段柯关好机舱门,放低座椅,打算就这么将就一晚。
这好像是他们两个人第一次独处在这么一个狭小的空间,傅雪有点小激动,又有点紧张。
在看到段柯就这么准备睡过去的时候,她才猛然意识到,原来她内心竟然希望在这里和段柯发生点什么!
她这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啊啊啊啊!
傅雪捂脸,不用看她也知道,现在她脸上一定红得要命,还好,段柯看不到,不然以后让她怎么面对他啊,真是的!
自我冷却一段时间,她灰溜溜地走到另一张座椅,打算打个小盹,又想起要看看腿上红痒处怎样了。
她低头瞅了一眼,嗯,好像是消下去一点,估计再涂一次,天亮的时候就该褪下去了。
伸手想要拿魏语留下来的药膏,才想起来药膏还在那边。
她突然好想把自己的脑袋敲爆!
生怕把段柯吵醒,她像只半夜出来觅食的耗子一样,佝偻着背,踮起脚尖,慢慢靠近段柯那侧的椅子。
然而,她找了半天,硬是没见到药膏…… 艰难地回想了下最后一次见到药膏的时候,她苦得眉头都皱成川字了。
找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傅雪还是没见到半点药膏的影子。
正想要不就不涂了吧,心里反复催眠,魏语离开前帮她抹的药应该还没完全发挥完药效的时候,她看见了找了半天的药膏,此时竟然就在段柯腿上压着……
傅雪翻了个三百六十度的白眼,请问,这,这和没找到有什么区别……
当然,和没找到还是有很大区别的,至少,知道了努力方向,不是么?
于是,四有青年——某雪充分发挥了锲而不舍的优秀精神,一点点地把药膏给挖出来。
就在胜利在即的时候,一直没有任何被吵醒兆头的段柯就这么猝不及防地睁开了眼睛。
某雪吓得后背紧紧贴着机舱壁,才稳住了身体,开口声音都是结结巴巴的,“我…… 我……没有…… 非礼你的意思…… ”
当时段柯什么反应来着,对了,当时段柯什么也没说,他只是要笑不笑地看着缩在角落的傅雪。
最后,非但不算账,还亲自帮她涂药。
结果,一晚上,傅雪都保持着浅眠的状态,她就怕段柯什么时候来个秋后算账。
第二天天亮,段柯和傅雪简单吃了些干粮之后,段柯就又启动了直升飞机。
今天,他要进到里面,负责督查报备,按照那个人的指示。
其实这只不过是个幌子,既然蔺之莫进不去,那么,这次,就换他来。
直升机刚步入圈地上空,就已经收到了警告。
段柯透过摄像系统观察了下下方的情况,他嗤笑一声,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好一会才慢悠悠地给接头人发对接的暗号。
一边看着全过程的傅雪抖了抖,以前没发现,段柯身上还有这么蔫坏的恶劣。
不过,这看得她有点爽是怎么回事……应该是早就被安排好,他们落地之后,就被带到一处相对干燥的地方。
颠簸了一路的傅雪大概是筋疲力尽,也没心去听段柯和那人在低声细语,一股脑就坐在腿边上了釉的半截树干上,小幅度地活动起自己的关节。
接头人明显是长期的体力劳动人,因为气候的缘故,他上身直接是打赤膊,下身则简单套了条宽松的裤衩,贲张的手臂肌肉像一个个肉疙瘩粘挂在身上。
边上的段柯什么也不做,单是白t黑裤这么一站,就已经完胜。傅雪背对着自以为没人看见地吐吐舌头做鬼脸。
不料,段柯一抬头,就全看进眼里。
他抬手掩饰了下嘴边的笑意,又轻咳了声,才不紧不慢地在接头人匪夷所思的注视下,端回一脸正色。
了解完情况之后,段柯以alren要求为由,四处督查,实际,却是把标志性事物,视线范围内的人质数误差精确到一,又大致分析了下各个可行出口的优劣。
默默记下之后,他状似偶然经过,侧身看正在被分运的半米高的蓝花植株。
这就是天花的毒源?
他刚想下手拿一株细看,附近带着头围的男人就抓住了他的手,满脸戒备地看着他。
两人这么无声对峙了一阵,段柯慢慢将拿起的那株植物放下,男人才松开抓着的手,然后,生怕他下一次动作,竟直接把推车推走。
不是第一次被人这么防着,却是第一次觉得这么难受,他自然知道,他们这些动作并不是无由,极有可能,他们是因为曾经丢失过受过惩罚,才会对他的动作这么排斥。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