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iáng_jiān过还堕过胎。你以为我有得选吗乔其乔?你以为我做这件事情的时候真的很开心?我劝了麦家琪好久,她不依不饶。你知道这一切的源头是什么吗?是你啊乔其乔!你自己招惹的人,你有资格怪我?”
乔其乔倒是笑了出来,拉住了正欲骂人的丁咚咚。她不徐不疾,慢慢说道:“你被人□还堕过胎是我害的吗?你自己有见不得人的事情,还反而怪到我头上来?我真不知道原来整个事情是因为我招惹了李尔而引起的,更不知道你是这种卖友保平安的人。咚咚你不要气,不值得。我以前看不出来,现在我知道了。而且这个事情下来,我还要谢谢你。没有你和麦家琪的所作所为,我会和钟间在一起?我会看得清你本来是个什么东西?”说话的时候,乔其乔一直在笑,眼神冰凉,姿态依旧高傲。
丁咚咚还想说什么,却因为乔其乔的摇头而止住了。她也只能叹了口气,眼神复杂的看着乔其乔,“乔乔对不起,我昨天真的不该粗心大意让你一个人出去的。真的对不起。”说着,她一把抱住了乔其乔,搂得很紧很紧。
天气很热,但这三个女人的心里几乎都凉透了。乔其乔从来不知道,自己顶着烈日站了这么久,浑身上下,都是冒得冷汗。连手心都是冰凉的。丁咚咚更甚,她的嘴唇都在哆嗦,乔其乔只能抱着她,两个人有种相依为命的意思。
最后,乔其乔坚持把杜郁蝶送到机场。车到之后,杜郁蝶一个人下车,自己拿了放在后备箱的行李,独身一人走进了机场。乔其乔连看也没看一眼,坐在副驾驶上,默默的流着眼泪。
钟间掰过她的脸,拿着纸巾跟她擦眼泪,什么都没说,坐在后排的丁咚咚只是盯着她看,什么也说不出。
还有一年就要毕业了,在毕业之前,她们从来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三年来的感情突然在一个朝夕之间全变了。就像碎掉的玻璃,除了残渣,什么也不剩。甚至透过这些碎片,她们都不敢解读以往的绚烂。
但成长就是这样,避无可避的需要大口咀嚼所有的痛苦。
这件事情没有人可以帮助乔其乔,连钟间也不能。他能做到的只有陪伴而已,仅此而已。遇上这种事情,除了心理上自救,没人可以帮到忙。
钟间深知这一点,他揽住乔其乔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乔其乔沉默了半天,终于说话:“我怕我以后再也不敢相信任何人了。”
钟间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脑袋,“回去休息休息,这个时候说的话,不作数。”
坐在后座的丁咚咚说,“我来开车吧,钟书记,你陪陪乔乔。”
乔其乔打横躺在后座,脑袋枕在钟间的腿上,表情依旧是呆滞的。直到返回易舍,停下了车,她才有了点儿生气,跟丁咚咚说了句再见,便兀自开了车门下车。
丁咚咚忙追了出门,比钟间的速度还快,过马路的时候差点被车撞倒。那犀利的喇叭声,吓得本来走在前面的乔其乔都冷汗涔涔,她吓得又走了回去,忙抓住了丁咚咚的胳膊。咚咚也不在意,嘻嘻一笑,伸手就抱住乔其乔。两个女孩儿额头顶着额头,又都是美人,说不出的暧昧气氛。
“看吧看吧,乔乔,你不可能不去信任别人,你丢不下我。”说这话的时候,丁咚咚却一点没有劫后余生的胆战心惊,倒是笑得很开心。
说不上为什么,也可能是直觉,乔其乔就是觉得丁咚咚的眼神里浸得慢慢的都是哀伤。偏偏她还在笑,用笑来拼命的掩饰。乔其乔从没想过,丁咚咚的表情也会这样的难过。
“乔乔,你命真好,遇到了一个你喜欢又喜欢你的人,我真的好羡慕你。”丁咚咚笑着笑着,就那样哭了。
☆、第34章
乔其乔想不出来,为什么很是要好的四个人突然在一夜之内分崩析离。为此她沮丧好久,连胡修云打来电话催她回家她都是有气无力的在电话里撒娇:“爸爸我觉得我好像是发烧了,现在真的好不舒服,我可以多休息一个星期吗?”
胡修云自然是心疼乔其乔的,忙着说好。
这个星期里她谁也没见,窝在自己的房间里开着空调过着如极地一般冰天雪地的日子,尽管屋子外面的气温已经在三十五度以上了。
孟凯和有点忧心,所以敲门很是频繁。他看着在屋内不是躺着就是在看书的乔其乔,深觉无奈。乔其乔甚至还说了一句让他彻底无语的话:“孟叔,我觉得我可能是一只北极熊。”
他这才觉得自己是不是有必要再次开导一下这个挂名“女儿”,好让她神智清醒过来。
“过来说说,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顺便,给张毯子我,你这房间气温低得有点让人受不了。”孟凯和看着那个穿着外套跑去拿毯子的乔其乔,只觉得相当的有趣。
她跑到孟凯和身边坐下,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实话实话说,“孟叔,你被人背叛过吗?”
听到这话,孟凯和一笑,那表情意思很多,多到乔其乔甚至是不能理解。她琢磨了很久,最后说:“对不起啊孟叔,我不应该问这种蠢问题的。”
孟凯和摸了摸她的脑袋,“乔儿,你要知道;受委屈、受欺负、被出卖、所托非人等等等等,都是个人耻辱,和别人无关。人性本来就是这样,所以问这个问题的你,不觉得窝囊吗?你是昨天才出生么?”
被孟凯和这么一说,乔其乔方才脸红了起来。她细想过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