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看着她担忧的样子,他忍不住笑了,轻声问她“你上一次来是什么时候”
她微微怔了一下,脸就红了。她肯定明白过来了,以前她月经都很准时,而这一次提前了几天。他看着她窘迫的样子坏坏地笑了,把她的身体侧过去,拉开她一条腿。
“能不能放过我刚刚不是。。。已经很尽兴了吗”她艰难地说,后怕他疾风骤雨般的占有。
他不说话,拉过她的手握住他饱胀的欲鞭“你自己看看我能不能”她的手丢烫手山芋一样迅速逃开,而他则再次侵入她的身体,她依旧敏感而反应剧烈,紧紧地夹住他,裹住他、缠住他,让他在瞬间攀上云霄。
血依旧在流着,让她的儿前所未有的润滑,虽然仍旧紧窒的要命,然而他的出入却不再有阻碍,顺利的一气呵成。她的尺寸的确相对于他们的强大来说太小,可大量的血增加的润滑度起了神奇的扩容作用。他没有了第一次所感觉到的局促和强行挤入的感觉,只觉得她那里比丝绸还要丝滑柔软。
起初她还是叫痛,可是慢慢的她的叫声转成了呻吟,而且越来越妩媚娇柔,听在他耳里成了最感的催情剂。
他知道一半是因为大量的血缓冲了他的撞击,而另一个原因是放置在柜的“再见”是再也不见的意思。
他拉开窗帘,看她走出了大楼,看她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了很久很
久才坐车离开。。。
江新月疲惫地打开门,江雕开冲过来捏住她的肩膀,把她捏得生疼“你去哪儿了”
“我。。。”她吸了口气,“我去上班了啊。。。”
“胡说我刚去公司找过你,公司的人都说不知道你去哪儿了,打你电话也不通,你搞什么鬼啊。。。”
“我。。。”
江雕开不等她解释,拉过一张报纸给她看,报纸上的图片居然是她,她站在高高的楼ding,正在对对面的女子说着什么,现在以旁观者的角度看来,也还是有点心惊跳。
“下次不许你再做这种蠢事,如果掉下来怎么办如果。。。总之下次再让我看到你这样,我就不许你再去上班。”江雕开语气仍旧霸道,可是她能听出他的担心与烦躁。
是啊,如果不是她多管闲事也不会落入南祭的陷阱,更不会再次失身。懊悔还是懊悔,可是下次遇到同样的事,她还是会一无返顾地上去救人。
“其实是因为当时。。。”她不想让江雕开认为她在做无用功,虽然事实的确如此,而且她也因此付出惨痛代价,可是她想让他知道她做事是有原则的。
“不用解释,报纸我都看了,好人好事让别人去做吧,你不需要,你把你自己保护好就ok了,知道吗”他扭动她的下巴,又让她转过身去看看,直到确认她完好无损才做罢,江新月心里有点小小的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