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自己,“我的心病了,好久好久也无法复原,你要负责治好它,因为……我是那么爱你,没有你我活不成……”
程绿怔怔地看着他,他沙哑的嗓音却是从来都没有过的真诚,她从没想过他会把自己的心毫无保留地剖露给她,这一点都不符合他的性格,可是他这样做了,让她莫明的被感动着。
程钰低下头吻住了她,这个吻那么长而专注,以至于程钰手中的红酒慢慢倾洒在她后背上,将雪白的裙子渲染出一大块红渍他们都没发觉。
男人的唇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辗转,她颈子的曲线倾斜出很美的弧度,睫毛卷翘轻颤,白皙的小手放置在男子宽阔的胸前。那么熟悉的情景原来他曾那么自信的以为她只会在他面前这样心甘情愿的臣服,而现在她在另外一个男人的唇下嘤咛,他的心像浸在苦涩的水中,他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不要去看,但那对影子已经烙印在脑海中,手指不自觉地紧紧收拢。
他终于放开她,轻轻的滴答声传进他们的耳膜,红酒正沿着她的裙角滴落下来,她这才发觉后被一片湿冷。深眸里慢慢弥漫起笑意,“对不起,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会买一条更漂亮的裙子送给你”程绿羞涩的低头,:“我去洗个澡”,“好”他目送她脚步匆匆地逃离,唇角的笑意加大,似乎不经意件向阳台下暼了一眼,将杯中最后一点红酒饮尽。
程绿冲了澡,用大毛巾将自己的身体一点点擦拭干净,刚刚程钰的表白还不断在脑子里回放,心头莫名滋味。她摸了摸脸颊,手心传来热烫。
看着镜子里的脸,熟悉有似乎有点陌生,和另一张记忆中的脸慢慢重叠,她开始有点心慌意乱,正要穿衣服的时候,浴室的门打开了,程钰高大的身躯贴过来从背后搂住了她。
她惊呼一声,想掩饰自己的身体已经来不及了,她就这样赤身luǒ_tǐ的在镜子前被他逮个正着,程钰的手从背后伸过来包住她的rǔ_fáng,小麦色的肤色和她的雪白在镜子里形成那样鲜明的视觉冲击。他身体紧紧贴着她,她感觉到了他的变化,连她自己看到镜子中的影像双腿也不由的有点轻颤起来。
“别这样……”她的声音抖着,而他却慢条斯理地用手指亵玩着她的浑圆,深眸透过镜子观察着她的表情变化。她细白的牙齿咬住下唇,身体却不住的颤栗。
“你是爱我的,不是吗,不然不会急急地赶回来看我。我说的对不对?还有你的身体,它比你的心要诚实很多,透过它的反应我能知道你有多爱我……”他抬高她的一条腿让她将自己看的一清二楚,修长的指慢慢捻弄娇嫩的花蕊,很快花露淋湿了指端,他一直手固定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程绿的脸红到了脖根儿,她将脸埋进他的胸膛,他一把抱起她走进卧室。
这时,窗口的灯熄灭了,连同他的心也一同沉入了黑暗,他静静的坐了一会,终于发动气车子。银色的车子急急地转了个弯,慢慢消失在夜色中。
镜头里,程绿的小脸儿只有巴掌大,肌肤如玉,黑白分明的眸子掩盖在长长的睫毛下,她的声音清甜舒缓。
尹左熏斜斜地坐在办公椅上,食指轻曲抵住下巴,蓝眸专注地盯着镜头中的女子。办公室的门轻轻打开,于卓尔走进来,尹左熏抬了一下眼睛,看到是他,只用食指比了个手势,于卓尔知趣地站在他的身边。
“两年前,因为一场意外我失忆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现在的身份程绿,然后和程钰结婚,婚后过的还不错,他很爱我,我也慢慢对他有了感情,知道我哥的出现才揭开了我的身世之谜,原来在失忆之前我已经结了婚,和一个很爱我的男子,他一直在等我,很痴心地等着我,一直不相信我已经死了,而我真正的名字并不是程绿而是季蝶飞……”
尹左熏非常信任于卓尔,所以他和程绿的事他从来不避讳他,而于卓尔也恰恰扮演了最得力助手的角色。不可否认在第一次见到程绿的时候,于卓尔觉得这个女子有点特别,但他将这种感觉归结为一种很普通的好感,起初进门来的时候,他只是有点有趣地听着这个叫程绿的女子的叙述,直到她说到季蝶飞的名字,如同一颗惊雷在他脑子里炸开。眼前的女子还在讲着什么,只是他已经替补到了,只是整整地看着她的脸,捕捉着他日思夜想的痕迹。想他见到她的时候心头被他忽略的莫名感觉,那时他根本想不到这个女子会和小蝶有任何关系,他居然还给她下了药,促成了少爷和她的yī_yè_qíng缘……这时不知心里是种什么感觉,震惊、震撼、激动、后悔……复杂的情绪交织混杂让他的脸色变得苍白,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他几乎支撑不住自己,慢慢靠在墙上。
“卓尔,你怎么了?”录像中女子的影像停住了,尹左熏才回过头来,发现了于卓尔的异样。于卓尔咬紧了牙关,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我没事,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过一会我会让侍者送进来”于卓尔请鞠一躬,如常地退了出去。自动门刚一关闭,他的身体就瘫倒在楼道里。
98一段隐密录像
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正将单手枕在头上假寐,男孩有着修长的身体和一张干净漂亮的面孔,这时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爬上床。
“哥哥,我要跟棒棒小朋友玩”小女孩拉开了男孩的睡裤,男孩似乎已经睡着了,对小女孩的行为充耳不闻。
小女孩用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