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那只rǔ_fáng,硬从孩子嘴里拉出来,一边往一个搪瓷缸子里挤着奶一边说:“军长还没吃,谁敢动!”孩子“哇……”地哭了起来,大姐疯了似地大叫:“让孩子吃…让她吃……你们挤那边……让她吃啊……”可没人理她,直到搪瓷缸子挤满,那匪兵才松了手。几十个匪兵都围在那里,聚精会神地看着大姐吃力地将rǔ_fáng重新对准孩子的小嘴,再次把自己被吊着的手脚尽量拉长,把rǔ_tóu送入孩子口中。可孩子没吃两口,又有一个匪徒上来,把孩子叼着的rǔ_fáng夺走,挤了两把又松开了。孩子的哭闹声、大姐的哀求声和匪徒们的狂笑声响成一片。这时郑天雄又出现了,他指着跪在一边的小吴说:“弟兄们,这儿还有一条小奶牛呢!”一个匪兵上前,握住小吴的rǔ_fáng用力一挤,果然涌出一股乳汁。他一面往碗里挤一面说:“人奶大补,有钱的老财专门雇奶妈挤人奶喝。咱也阔气一回!”说着把从小吴rǔ_fáng里挤出的半碗奶一饮而尽。其他匪徒见状一拥而上,抢着抓住小吴和大姐的rǔ_fáng挤奶,疯狂的叫声响成一片。这残忍的戏弄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小吴的两个rǔ_fáng都挤空了,大姐的两个rǔ_fáng也都挤空了,孩子在哭闹中被抱走了。从此以后,这悲惨的一幕成了每天早饭的一道小菜,大姐和小吴一个吊着,一个跪着,任匪徒们随意挤奶,任何一个匪徒只要高兴,都可以从孩子口中夺走母亲的rǔ_fáng,把奶抢走。
自从到达第一天给我们一个下马威之后,我们就彻底地跌入了地狱,完全地成了他们的奴隶。他们任意地作贱我们,有时是为了发泄仇恨或淫欲,有时根本就没有任何理由。他们也不须要理由,因为我们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是人。为了更彻底地控制大姐,也为了能够更方便地糟蹋她,他们强行给她的女儿断了奶,送到附近找了个老乡寄养了起来。我们各有心事,对匪徒们的肆虐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甚至连一点怠慢都不敢,唯一的希望是哄他们高兴,也许有一天他们松懈下来,我们有机会早点解脱。牛军长他们的驻地离国境很近,听说只有十几里地,我们过来不久,就有消息说边境的对面驻上了我们的部队。夜深人静和清晨有时真的能隐隐约约地听见熄灯号和起床号的声音。听着这熟悉的号声,想到咫尺之遥就是自己的部队,而我们却在这群土匪手里任人蹂躏,猪狗不如,心里就象刀割一样。
缅北的气候不分四季,只有旱季和雨季之分。我们到的时候正是旱季,匪军正在大兴土木,修建营房。用的材料既有就地取材的树木茅草,也有据说是美国人提供的钢板水泥。当时营房已经修好了大半,牛军长从各地收拢来的残军土匪陆续地从帐篷里搬进新盖的营房。他们的营区很大,除了营房之外还有个很大的操场,牛军长每天带着他的队伍在操场上操练。我们被弄来之后,在操场的一头,离军官宿舍不远的地方开始修一栋新房子。新房子的地基挖的很深,似乎根本看不见底,里面用了很多钢板和水泥。房子是用附近伐来的大树盖成的,非常结实,顶棚却盖的是茅草,远处一看只是一栋不起眼的草房。那房子盖的很快,不到两个星期就盖起来了。雨季来临前的一个晴朗的早上,我们几个分别被匪军军官们玩弄了整整一夜后,先后被带回牢房躺在地上喘息。外面忽然响起了嘈杂的人声。牢房的门被打开了,郑天雄带了十几个匪徒闯进来,架起我们不由分说拖了就走。我们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能由他们拖出门外。外面,所有的匪徒都已列队站成两排,注视着我们四个在晴朗的日光下一丝不挂的女俘。我们在上千双男人刀子一样的眼睛的注视下狼狈的踉跄着,心里突突直跳,不知要发生什么。有那么一个瞬间,我心里甚至升起了一个小小的奢望:不是拉我们出去枪毙吧!
现实是残酷无情的,我们被拉到那栋新修的草屋前,见那房子的门楣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军中乐园。我的脑子一下就变成一片空白了,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乐园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拉我们上乐园来干什么。我们的一生已经注定没有乐园了。朦朦胧胧好象听见牛军长叫郑天雄郑主任,并且让他讲话。我心里恨道:这个大坏蛋看来又找到新靠山了。后来才知道,郑天雄当的是个什么政战部主任,我们就归他管。他讲的什么我一点也没听清,后来是牛军长上来讲.。这回我听清了,牛军长眉飞色舞的大声宣布:“弟兄们,我们被共产党赶到这里,我们要打回去!现在我们也来学共产党,我们也要打游击,我们也要共产共妻!”说着指着我们道:“我们就共他们的妻!”匪徒们的欢呼声响成一片,终于明白了,原来这房子就是给我们预备的,但它是这群男人的乐园,是我们的地狱。原来我们的恶梦才刚刚开始。
我们被光着身子拖进了房子。在进屋之前,郑天雄命人打开了铐在我们手上的生铁手铐,那还是从郭子仪的匪巢里带来的戒具,已经锈迹斑斑。郑天雄手上拿了四副锃光瓦亮的美制新式手铐,交给了牛军长。牛军长亲自把我们一一反剪双手铐上,推进了房子。一进门是个很大的大厅,看样子可以容纳上百人。郑天雄陪着牛军长边看边说:“这里可以组织弟兄们活动,您看,十来个女人排起来都不会挤。”他拉开一扇沉重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