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坚硬的物事冲着我过来。
“尼玛!”
我忍不住高声咒骂。
在洗手间,我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让人强了?
作者有话要说:咦咦,我写这章时,自己在电脑前偷偷乐,我嫂子问我怎么了,我说我抽疯了。
于是我嫂子对着客厅大喊:咱妹子抽疯了,你要不要来看看?
我哥:没事,她天天抽疯,当作没看见就成!
我:泪奔了!
☆、003反客为主
相对于我的高声咒骂,那个人到是嫌弃我的声音,赶紧用嘴唇堵住我,堵得我都发不出声来,身下是疼,他就跟头狼一样,狠狠地撞我,撞得我的骨头都快碎了。
这还不止,那里疼,疼得跟撕裂了一样,那物事大的吓人,那力道那速度,更叫我承受不住,整个儿跟祭品一样,任由他来折腾。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身体知趣还是我下意识的有种只想保护不受伤害的想法,总归是我包容了他,包容得紧紧的,我甚至都能感觉我的身体都随着他的冲撞,出水了。
我都想说这就是自然反应,真是要命的自然反应,这身子可真是敏感,起初被他那么一冲,确实是疼,像是整个人都撕裂了,后来就不一样了,贴着我的男性身体,全是汗意,我的短裙被撩得高高的,整个儿都露出胸。
他的手掐着我的胸,掐着那里,让我忍不住踮起脚,又疼又酥,想逃开,又舍不得,那姿态像极了故擒欲纵般,在他手里任由他来操作控,我百般不如人,这身体越来越软,丝毫不能雄起。
大抵这就是女人与男人的差异,我真奇怪我还能这么想,脑袋里还清醒得很,却让个陌生的男人,在我的处/女地里耕耘,即使他的动作根本称不上温柔。
我肯定是脑壳坏了。
洗手间里的冷气很足,我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凉意,全身热得很,就跟刚烧开的水一样快要溢出来,试图没过他全身。
他比我更烫,烫得我几乎熟了。
“扣扣——”
洗手间外有人敲门。
这更让我一惊,身体一紧,跟他相连的地儿更是狠狠地一缩。
“啊!”我忍不住轻呼出声,这分明是羞怯的声音,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接触地面的那条腿就快跟烂泥一样撑不住,那条被他抬起的腿,更颤抖。
他到是一句话也不说,就扶着我的腰,冲着我依然狠狠地冲撞过来,都不管外面的敲门声,那神情极为专注,那张脸到叫我惊讶了。
刚才没看出来,那是太震惊了,现在看出来,是我有闲心了。
是连澄!
我一下子软了全身,不止是腿,这是全身都软了。
要了我的命了!
这个人,我可真是惹不起,他跟我哥的恩怨可大着呢。
我跟他真不熟。
这是真话,天底下最大的实话。
可现在,我的胸衣都让他的手解开,视线所及,都能见到自己的奶/子随着他的动作都毫不保留地浮现出奶白的起伏,我到是不想承认,可身体不会说谎,我底下已经快跟烂泥水塘一样,“吧吧嗒嗒”的让人蹂躏过,溅起泥泞的水花一片片。
每次我都以为我快要死掉,可他就将我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一次又一次,周而复始,我从来没有经历过□,那么漫长的一生,我执着的要爱一个人一生,最终是带着出生就有的膜一起到年老,直到死亡。
“尼玛,里头的人干嘛呢,这要玩性格呢,有房间不去,非得在洗手间,还真是不走寻常路?”
外头的声音,伴随着狠狠地一记踢门,然后再是脚步声,那人似乎是走了。
我不得不承人那人说的真坦白,让我不由又紧了身体了,那几乎是下意识的,我自己都没有发现,似乎这外头有人,更能让我尽兴?
还没等我想到怎么跟连澄说上话,他已经放开我,我几乎被他烫坏了,那条腿哆哆嗦嗦地放回地面,都没有什么真实的感觉,一低头,还能看到腿间溢出的浊白液体。
他在喘气,身体还挨着我,那玩意儿也在我身体里,占据着我最私密的地方,他瞅着我,那目光有些穿透力,让我的心都颤了颤。
这个男人的美色,我发现我抵抗不了。
“末末,是你呀?”
他的声音很温柔,完全不像那个在我一进门时就对我那啥霸王那啥弓的人,仿佛在占据我身体最秘密地方的人也不是他,他就像平时一样跟我打招呼,再淡定不过。
我一听,这可不对了,他是清醒的?
“你这玩的是什么?找一个倒楣鬼?”他既然是清醒的,那么我就好理直气壮的问他了,“这找的刺激很大吗?”
这世上除了我哥以外,与我同在大院里长大的男孩子们,我觉得没一个是好的,我大哥那是特例,那是异类,还想着要把那啥的童男身献给我大嫂。
连澄眼一眯,端的是美丽无双,手抬起我的下巴,他露出怜悯的笑意,“怎么办呢?”说到这里,他凑近我,咬过我的鼻尖,那姿态亲昵无比,“末末,你不会让大家都知道的吧?”
擦!
我脑袋里就滚过这个字眼,要按我以前的性子,这事非得闹得人都知晓,让连澄没了名声,可我现在真是想开了,这脑袋就不太一样了,跟魔怔了一般,索性勾搂住他的脖子,自己就挨上去。
我笑了,我知道自己在笑,还是自己让自己笑的,有些事真没有那么重要,失去了一片膜,何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