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儿,失得了。”
少一一拍腿,“那得拍下来。”
有点兴奋。少一是那种通过镜头能获得快感的人。
就是没想,
接下来啊……
何止有点兴奋?
秋子羞绝对是那种渐入佳境的超级尤物,习妖和少一一脚踏空,陷进了乔气精心呵护八载的绝密境地,……秋子羞的娇缠得他二人失了禁,叫得像杀猪,爽得没了志气!
不过,秋子羞被玩的也够惨,
习妖实现诺言,一趴尿撒进她嘴里,头发上,眼睛上都是,
少一*兆的卡全拍满了她的媚态,身体每个细节都不放过,镜头甚至伸进黑丛林深处……
三人苟合得无天无地,却没有接一个吻,
也许习妖和少一嫌弃她,
她也嫌弃他们,
身体进出结合的不计其数,子羞被翻过来折过去,坐起来,趴下去,
像狗,像猫,像狮子,
她的那里被塞进黑加仑,少一又吸出来,
后面也没有被放过,两人同时,反正子羞是个软绵绵的媚物,她承载得起。
难能啊,
她竟然一直没有大叫,一直保持媚物般完美的呼吸,只能说,子羞好体力,这或许是她除麻将之外又被开发出的一个优点,床上的女神!
你看看,
她被翻了过来,长发绕着颈,全身被蹂躏得不成样子,泛一种迷离的红,她的小嘴儿却依旧微微轻张呼着诱人的气,
少一玩不动了,和她并排挨着,去揪她的脸蛋儿,“被你榨干了,”
她轻轻地合上了眼,
一滴泪,从眼角缓缓滑下,……
演戏呢吧!少一看着睁大了眼,
但是,毫无疑问,为这一幕痴迷了。
“她哭了?”
一听少一说,习妖没多大劲儿地撑起身子勾着脑袋看她。下次跟这娘们儿玩还得练练体力,太他妈耐操了。
指尖勾了下她脸庞滑下来的泪,又拍了拍子羞的脸蛋儿,“真哭了?诶,越哭越贱啊,”和少一都坏笑了起来,
哪知,迷迷糊糊的子羞喃喃了一句,习妖少一俱崩溃,
“怎么能都摸错了呢……”
这娘们儿绝对中邪了!
☆、12
真的,她的体力确实比他们好。两个男的都瘫在床上动一下都累,秋子羞慢慢爬了起来,身子像抽了骨头一样慢慢走到洗手间,关门,一会儿,听见里面的水流声。
秋子羞做事情蛮慢,往日在家里洗澡她在卫生间里都可以磨半个小时,现在她被糟蹋成这样,足足在里面“上了堂课”,45分钟。
瘫在床上的两个男人也任她。
45分钟后,门打开,秋子羞包着浴巾出来,头发湿漉漉的。
一言不发,她走到床边扒她的衣裳,x罩被习妖压着了,她还拉。
她低着头穿裙子的时候,习妖勾了勾她的腿,男人全luo趴在高c后的床上真是妖孽,声音沙哑,“内裤你还穿着?脏不脏。”
秋子羞低着头往旁边走点儿,像躲他,又像不想搭理他,继续整理裙子。
丝袜是穿不得了,被少一撕得吓死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强j,(他们这应该属于诱j),实际上少一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破烂中她的蜜源之所何等风景!
只有赤着脚就穿高跟鞋。显然她有些腰酸背疼,双腿间肯定也不爽,但是这女人当真“神体力”,慢慢走出房间。
床上,少一爬爬爬捞过了刚才她放在一边的浴巾,搭在身上多么不情愿地坐起身,“他妈这女的什么做的?这么有劲儿,”埋怨着起床也向洗手间走去。是这样啊,本着来日方长的理儿,第一次“会战”后就丢她一人回去也说不过去,总得送送。
习妖也起了身,就这么光着身子扶着腰走出去,他得去截住这妖婆娘,半夜三更的,她往哪儿走?
哪知,这走出去一看,……这越往后啊他们越看清,想勾着秋子羞,什么都比不上麻将!
这婆娘临了要出门了还不忘流连在麻将桌旁,
习妖见她站在桌边,低头望着桌子,习妖懒散走近一看,妖婆娘的手还在摸牌呢,那股子劲头就是,我就不信了,怎么会错?
习妖又好笑,从后头抱住她,显然妖婆娘受惊吓的一颤,手上的牌都打了滑,
习妖闻她才沐浴过后的颈项,她的头发还是湿的,咬她的耳垂,“这副牌送你怎么样,”
“不要。”秋子羞挣脱,习妖也放了手,见她躲好远。习妖坐了下来,仰头望着她,“这么晚了你怎么回去?等一下,少一洗完穿好衣裳送你走。”见她扭头看那边也不做声。微歪着头再看她的脸,好像极不情愿,可是她也没走啊。
是的,你这个时候指望秋子羞有骨气有胆儿自己回家,做梦。
她本来也没想走多远,穿戴好出来她准备在这家庭院里窝一晚上,天鱼白亮外面有出租车了她再打车回家。
见她扭着头那边站着别扭兮兮的,习妖站起身,指尖敲了敲桌子,“子羞,你过来继续摸,我进去了,你等着啊,少一一会儿出来。”说着,笑着走向另一间屋去。
好半天,习妖进屋去了的,站了会儿,又悄悄站门口向外看去……
嘿,妖婆娘果真走到桌边还是那么站着,低着头真又摸起牌!
现在摸,她一摸一个准,就没一个错子!
秋子羞懊恼死了,该显本事的时候掉了价,这场床上的,就算被算计了,因为有点“愿赌服输”的味儿,她也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