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的曲线,甚至能隐隐描摹出峰峦顶端的突起,睡衣的下摆有些朝上掀起露出了腰身,还看的到小小的肚脐,而为了稳住黎依的身形,他一只手正扣在腰上。
「快拉我上去……」黎依脑袋往下觉得头更晕了,烛台切不知道在发什么楞,抓住她后却让她挂在半空中。
烛台切深呼吸了下,微微用力将她捞了上来,刚刚他瞬间有点走神了——看来靠得太近时,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会有所动摇啊。
恶……好晕……刚刚动作太大以至于还在低烧的脑袋晕眩起来。
看着奄奄一息的黎依,烛台切倒也没再生出什么其他的心思,只是就着这个姿势在床上将她抱在怀里,轻柔的帮她按摩着头部,连耳朵的穴道都没放过,最后那双大掌一下一下的顺着她的背轻抚着。
「嘘,别动等等又开始晕。」烛台切轻声低语时仿佛带着种蛊惑的意味,整个人就像一片温柔黑海足以让人甘愿溺死其中。
黎依闭着眼不再挣扎乖乖的趴在他怀中,不得不说生病时总让人感觉特别脆弱,在烛台切的怀抱中她眷恋的真不想离开啊……她现在可以小小的自私一回吗?
在没有任何人看到的角落,黎依悄悄的伸手轻拉住了烛台切的衣角,就像这个动作能带给她安全感一样。
让她做一场病中的美梦吧,待天明她会记得清醒的。
?
☆、「淨空的街道」
? 颀长的身影站在厨房里万分熟练的料理着早餐,直到最后一道菜完成熄了火,黑发男子将盘子置于餐桌上,一边转身脱了围裙。
三日月从头到尾只是端坐于餐桌对面,姿态优雅一点也没帮忙的打算,「你会不会太早给她通行证,看来她又在勉强自己了。」据回报纪录看来,黎依回归时身体状况不是很好,似乎是撑着病体踏过转换门。
「她不准备万全是不会去的。」黑发男子拉开椅子在三日月对面坐下,「幕末京都的精怪们或许对其他审神者来说无比棘手……但在她身上却是另一回事。」在黎依状态良好能出阵的情况下,他倒想知道哪只精怪敢缠上她,恐怕连三尺内都不敢靠近吧。
他手脚麻利的将烤鱼的鱼刺剔掉放到三日月身前的盘子上,「冲着她身上累积的业力,幕末京都恐怕才是她的主场。」虽然这个结果是被他波及的,黑发男子扯了下嘴角。
黎依从小到大运气就一直不怎么样跟这份业力也有关系,扣掉没有刀匠这件事,她出阵拿到刀的比例也比其他审神者低,要不是黎依突破灵侍后灵力够强,这股隐压反而成为一种推力,她恐怕会一直运势走低在水平线下,当初那场灵力暴冲称得上是因祸得福了。
「是我多虑了。」面对黎依的事情,他又怎么可能会不设想周全?
三日月莞尔一笑,「你今天心情似乎不错。」理所当然的享受起男子难得主动的服务。
黑发男子细嚼慢咽的吞下口饭,微微笑道,「因为做了怀念的梦吧。」那段再也追不回的宁静时光。
※※※
而事情也的确如黑发男子所预料一般。
这场来势汹汹的重感冒在烛台切及长谷部轮番的照看下迅速的痊愈了,但这场病似乎还是在她身上留下了点痕迹,之前脸上好不容易养出的一点肉现在又消退下去,虽然黎依坚持说是她本来脸就不容易长肉,但烛台切还是又炖了半个月的汤,总算将那张素白的脸养出先前的几分红润。
而在恢复健康后,这段期间二队连番出阵也看见了成果,一向担任管家的长谷部这次担任起出阵队长职务,副队长歌仙,以及鲶尾、小夜、今剑、五虎退率先入队。而出阵前除了栗田口家的被一期抓去谆谆教诲外,一向不参与战斗的江雪居然想上战场,但没有悬念的被黎依拒绝了,而左文字家的二哥宗三虽然能出阵幕末,但没什么实战经验的他目前依旧还在二队磨练中——这群哥哥们保护欲也太重了吧,好歹也是她亲自带队给点信心好吗?
除了主力队员外,其他刀剑并不时常与黎依一同出阵,尤其在开始主攻镰仓时代的任务之后机会更是微乎其微。长谷部虽然与黎依相处的时间与主力队员差不多,但实际上他只有在刚来本丸时出阵黎依有随队过,那时她的灵力只不过与一般审神者差不多,感觉不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直到这次幕末京都之行他突然可以理解为什么主力队员对于那个位置这么执着。
黎依现在已非那个初出茅庐的审神者,尤其在领悟太刀的二刀开眼后,对于打刀与胁差灵力掌握的上手速度极快,纵然他们几把刀之间并无特别的搭配练习过,依旧能在她灵力的引导下,心领神会的使出连携合击。
那种完全被灵力包围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这是属于黎依的力量,陌生的是那种犹如全身被温水浸透,就像被她温柔的拥抱着却又能从中感觉到那股坚定不移的执着信念——唯有此时能深刻感受到他是黎依手上的那把刀,仿佛被主人珍爱不已而充分发挥出实力。
不只长谷部有这种感觉,连文雅的歌仙也难得勇武了一把,当年那种36人斩的气魄显现而出,「这种感觉就连我是文系的似乎也有些上瘾了啊。」若不是在战场上,恐怕他就要立即掏笔写首咏叹的悱句了。
因为是巷道近身战的关系,完全发挥了短刀们的长处,但同时间他们也要肩负起守护审神者的工作,因为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