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悲秋,寒风萧萧,万物凋零。
“杨郎,酒来了。这可是江南有名的土炮,很烈。男人喝了,更有味道。”窦芳菲从柜台来拿来一坛酒,搬到杨逍的餐桌旁,又倒了三碗酒,然后笑盈盈地坐在杨逍的身旁,还主动地端起碗,要与杨氏表兄弟干杯。
她心里算计好了:有酒送肉,肉的老鼠药毒,更容易发作。因为酒能通经脉,扩张血管,促进食物的消化。
“菲菲,先吃点东西,填填肚。大清早的喝酒,空着腹,对胃不好。来,先吃块肉。”杨逍被窦芳菲的“温柔”和“善解人意”所感动,见状便按按窦芳菲的手腕,侧目而视,含情脉脉,柔情地说道。
言罢,他挟起一块肉,塞向窦芳菲的樱唇。
“唔……讨厌!大厅里这么多人,羞死人了。”窦芳菲忽见杨逍挟块肉塞过来,内心吓了一跳,这肉有毒,她岂敢吃呀?但是,她却仍装着娇羞的样,侧开了头,娇滴滴地嗔骂道。
她本是绝色美人,此时她这个样,更显娇艳美貌。
“哦……,好好好,我先罚酒。”杨逍见状,又闻此一言,心头一阵甜醉。
也在此时,他这才想起这是古代社会,不是大学校园里的浪漫,急忙端碗喝酒,自愿甘罚。
“咦,表哥,你发什么呆呀?你也喝呀!喝酒的男人,才显得有魅力。”窦芳菲见杨逍仰头举碗,一饮而尽,芳心窃喜,知道杨逍的酒越喝越多,便毒越快,于是,她便又回过头来,娇滴滴地劝说杨三宝。
美女的甜言和“激将法”,那是“杀手锏”的“杀手锏”。
“哦,好好好。”杨三宝本是呆呆地望着娇艳艳的窦芳菲的,被她如此一说,也回过神来,满脸通红地连声应答,连忙也举碗一饮而尽。
窦芳菲趁机移开自己的酒碗,她才不想喝酒呢。
她的目的是灌醉杨氏表兄弟,加快催化他们的食物毒。所以,她赶紧又起身给杨逍酌酒,端起酒坛,又给杨逍的碗倒满了一碗。
然后,她笑靥如花地挟起一块肉,塞进杨逍的嘴里,甜甜地说道:“来,吃块肉,然后,咱俩干一碗。”
美人劝酒,男人畅快。
杨逍闻言,脑际间掠过了昔日在大学校园里,与女生们在校园草地上一起快乐的情景,便迷离地张开嘴巴,将她塞过来的一块肉含进嘴里,举碗与她的碗一碰,又举碗一饮而尽。
他以前虽然也喝啤酒,甚至有时是与其他同学成箱地喝,但是,喝如此浓烈的土酒,他还是第一次。
他刚才喝下第一碗,脑便有些迷糊了,又听了窦芳菲的一番甜言,此时再喝下一碗,便醉了。
他喝完之后,身有些无力,手腕一抖,五指一松,酒碗“咣当”一声,摔落在地上,碎了。
他也一头歪倒在餐桌上。
“喂,表弟,你不能喝白酒,就不要喝。唉,这么快就醉了。表哥可不同,表哥是包工头,啥酒都能喝。”杨三宝见状,惊叫一声,又责怪几句,便放下酒碗,挟了一块肉,塞进嘴里,就站起身来,去扶杨逍。
他是包工头出身,以前为了承包工程,经常要应酬喝酒,所以,酒量很大,虽然瞬间喝了一碗白酒,但是,对杨三宝而言,便似喝一碗凉水似的,一点感觉也没有。
只是,他也是个粗人,根本没有看出窦芳菲的险恶用心。此时此刻,他只认为杨逍身在幸福之。
“唉,想不到杨郎是一个老实人,这么快就醉了。哦,表哥,你扶杨郎上楼,小妹先上楼去整理被铺。”窦芳菲芳心暗喜,但是,她嘴里却镇定地对杨三宝说道。
言罢,她便起身,转身先走。
她跑步上楼梯,回房便抓过宝剑,又一脚踹开杨三宝的房门,便去搜索他的衣物,果然从杨三宝的一件大衣搜出了“绝情心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