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提起了习绍。
“让你说我坏话!”那人刚说完,习绍找桑远就找过来了,一脚踹在他腿上,气呼呼的拉着桑远。
“臭小子,你!”那人吃痛,旁的人却个个忍笑忍的不行。
“什么臭小子?张大贵,我弟弟有名有姓!”习家两姐妹也跟了过来,习雯舒虽然跟习绍斗嘴不停,却容不得别人欺负他。
“雯舒,这不过是我们男人的叫法,你别当真嘛!”张大贵瞬间赔笑,还不忘给习儒风使眼色求救。
“对了,大贵,你家洋行里是不是有卖塑料管子的?”想到被他打断的话题,习儒风又重新拉了回去。
“有啊,你要那个做什么?不耐用。”张大贵是要继承家业的,对洋行里的东西自然了若指掌。
“走,带我们去看看。”习儒风习惯性的弯腰去抱人,却发现现在要抱的是两个,一愣,将习绍拎起塞到张大贵怀里。然后,抱起桑远。
张大贵虽然不念军校,但体格健壮,抱个孩子还是毫不费力的。只是他并不喜欢习绍,不过难得见他不闹腾,也就老老实实的带路。
其他少年见他们要去洋行,各自打了招呼就去别的地方玩了。
来到张氏洋行,张大贵放下习绍,刚想去拿点巧克力什么的来给习雯舒两姐妹,却被习儒风一把抓住让他先把塑料管子翻了出来。
洋行里的人认识他们,听到他们要的东西,赶忙给找了出来。
“小远吃糖。”习雯舒还惦记着桑远,拿了个巧克力剥了递给他。
桑远一辈子都甚少与女人打交道,对习雯舒的热情难以招架,硬着头皮接了。那个年代的巧克力,是富人家才吃得起的东西,味道也比后几十年的便宜货要好。
一块在嘴里软化,香甜带着点苦涩的味道让他有些怀念。
前世的时候,他因为对习家吃食管的很严,这些东西,也就只有习家孩子留学带回来的才允许吃上一点。
“这个这么苦你也吃!”习绍倒是塞了块奶糖在嘴里,一开口满满的都是奶香味。
“你拿这些管子做什么?”张大贵见习雯舒一心在逗桑远,只能跟习儒风说话。
习儒风将桑远从习雯舒手里解救出来,放到柜台上。“给小远买着玩。”因为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就只能瞎说。
桑远一听这话就想笑,不过确实也算买着玩。
“什么是玩吖!桑远是拿来浇水用的!”习绍扒拉着习儒风就往上爬,让他不得不把他也抱上去。
“浇水?这管子只能导水,浇水的话也不方便吧?”张大贵并不知道是用在乡下,有些莫名的挠头。
“我在乡里修了座院子,我跟桑远要种好多东西,当然用管子浇水方便些。”习绍猜想桑远还在想滴灌的事,便帮他解释。
“怎么去乡下那种地方?”张大贵是土生土长的城里人,一听乡下就皱起了眉。
“那里清静,比城里好玩多了!”习绍抓了那塑料管看了看,问了有多长,便准备定下来。
桑远看着那粗糙的塑料管,伸着手指扣了进去,又捏了捏软硬,在心里摇了摇头,却又没有更好的办法。
“就没有软一点的吗?”想到前世那些五花八门的塑料管,习绍就不满起来。
“这东西目前只有口径大小,还真没软点的。”张大贵是售卖商人又不是制造商,对他的话就只能摇头。不过,并不妨碍他帮他留意。“等有了我帮你留意着!”
“还是医院打针那种管子方便!”习绍叹了口气。
“那种管子?医院丢都要丢好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