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习绍突然提了一茬。
“臭小子你想干嘛?”虽然把一个五岁孩子的话郑重其事的对待有些怪异,但战锋觉得面对习绍并没有这怪异之感。
习绍不好明说,对着他耳语一阵。
战锋迟疑了一会儿,后来想想也不是什么难事,便点了点头。
习雯晴问起,两人但笑不语,让她直接将习绍从战锋怀里拎了出来,顺带恶狠狠的瞪了战锋一眼,看得战锋那是一个心情舒畅。
第二天,桑远便指挥着李哥等习家佣人,对那塑料管进行改造试验。找来一根铁丝,烧红了扎在管子上,扎出一个个小窟窿。
两个小窟窿之间三四十公分,然后把一头接在一个漏斗下,在漏斗里灌上水。
习家人和金凤淑夫妻都看得好奇,等那管子完全通水后,看着那从小窟窿里流出的水,完全不明白他们这么糟蹋一根好好的管子做什么。
桑远每个窟窿都挨个看了个遍,发现并不是所有窟窿都有水流出,不由得叹气。也难怪滴灌在最初出现的时候就被成为最奢侈的技术,以现在的水平,能做出最节水的管子都不行。
何况,只浇水还可以,若是施肥,就用不上了。
让李哥把这管子收了起来,桑远便跟习绍重新开始训练。这段时间,他们练武倒是完全放下了。
战锋找上门的时候,就看到他们有模有样的打着拳。
“这些是按照你说的用沸水煮过的管子,我还拿那个什么消毒水泡过,你只要不插到身体里,应该不会染病。”战锋偷偷的找着习雯晴,但在习家院子里,又不好过于明目张胆。
“我姐还没初中毕业,你别找了!”习绍对他目标明确感到好笑,看都没看他就提醒他。
桑远正在思考要怎么折腾这些管子,便听到他的话,不由得看向战锋。战锋不经然的对上桑远的目光,觉得他好像又遇到一个对手,讪讪的问道:“这管子真能浇水?”
“一棵树挂一个,可省水了!”想到前世新时代给果林树木等,治疗病虫害时挂的‘吊瓶’,桑远就说的一本正经。
战锋只觉得好笑,想到那管子出水量小的可怜,又不忍心打击他们,呵呵笑了笑便不再关心。
桑远试着把一根管子剪断再接上,却发现剪了容易,接上就难了。不过,要是有办法能把这管子与之前那塑料管接起来,那简易的滴灌管就做好了!
只是浇浇水,就足够了!
等战锋离开的时候,听习绍说他是医院院长的儿子,桑远便软软的问他要了点药材种子。他们马上要回村了,他也得抽点空弄点东西备上。
对于桑远的性格,战锋就要喜欢的多,但是,那种好似与同龄人,甚至成人相处的感觉,却让他小心翼翼。见他要的都是中药,二话不说就去给他找,让他老爹还以为他终于开窍要学医了!
桑远没有什么可以报答他,把前世云南白药的配方写给他,告诉他那是上好的伤药配方。习绍虽然知道云南白药,但是却并不知成分,看他写了一堆,想到他一直在研究医书,根本没怀疑他。
战锋瞥了两眼,见上面确实是一些止血的伤药,惊奇的收了起来,准备回去问问他那老古板的父亲。
本想跟着送他们回去,但他已经开学,作为马上要考大学的人,学校抓的还是相当严格的。
桑远看着城里的繁华,想到村里的简朴,不由得感慨,时代无论怎么变化,贫富的差距永远都是那么鲜明。
不过,那个年代的人,大部分还没有金钱概念,算是荣誉感最强的年代,那么,他带过来一些后世的成果,也就没那么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