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咔咔咔……”
左饕问:“他怎么这么*哭?”
威廉姆哼了一声,冷艳高贵道:“因为你抱得他不舒服。”然后把孩子接到怀里,右手轻柔地抚摸……还是哭,而且快喘不过气来了。威廉姆特别没面子。
白可躺在床上,听他们把孩子整得嗷嗷哭,又急又气,几乎躺不住。
孩子一哭,也不知怎么的,他心里难受得也想落泪,以为忍忍就过去了,没想到那群饭桶越哄,孩子哭得越凶;更有一样,听见哭声,他胸口竟有种胀胀痛痛的感觉,不由自主地有点想喂奶……
白可脸黑了黑,呻(==)吟道:“左饕哥哥……”
没人理他。
白可:“……左饕!”
众人默了一瞬,齐齐回头看他。
白可淡淡道:“把孩子抱过来。所有人都出去。”
所有人:“……”
左饕讪讪地把孩子抱了过去,想了想,又放在白可枕头旁边,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
左大明几个只好馋涎欲滴地走了。
白可忍痛稍微侧了侧身,一手拉了握成小拳头的小手,一手隔着小被子拍拍,嘴里轻轻哼着什么,孩子听着声音果然渐渐安静下来,只几分钟,打了个小哈欠,竟睡着了。
左饕心悦诚服:“原来他是在找妈妈!”
白可:“……没用的东西。”
左饕看看白可又看看儿子,这才有了真切的感觉——他是真的当爹了。
白可垂下长长的睫翼,“找威廉姆进来。”
左饕:“你当我是死的么?”
白可:“……有事!”
左饕见白可神色别扭,真心好奇了,缺德道:“你不告诉我我就不给你叫。”
“……”,白可只好视死如归说:“我胸口有反应,又酸又涨。我怕会……”
左饕从头皮到脚后跟儿都麻了。
“还不快去!”
左饕不动,深深地凝视白可,那目光相当渗人。
没等白可警惕地阻止他,左饕已经出手如电地摸了上去——规模倒依然扁平,只是豆豆如同最有感觉的时候那样,俏生生挺硬了起来。
左饕呼吸一滞,一言不发起身走到床的另一侧,俯身把头埋在人家胸口,隔着睡衣叼住。
白可哼了一声。
左饕激动得又舔又吮、辗转碾磨。
白可抱着左饕的头,也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感觉,有种又羞耻、又刺激的快感,小声喘了喘,“右边。”
左饕依言换了一面,手伸进被子里,在左侧揉捏。
白可:“嗯……啊……”
孩子不知道为毛,可能被吵到了,又哼哼唧唧哭起来。
左大明几个其实并没有离开,很不甘心地等在门外,还想再看一眼,不然连饭都吃不下。此时听到孩子哭了,几人急忙推开门,于是,就看到了无比和谐的一幕。
左大明:“……儿子你还是不是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很羞涩,所以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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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可体质不错,第二天就可以下床活动了。他们主要采取了中西结合的坐月子方法,不出门、不吹风、好吃好睡地足足养了40天,却也注重个人卫生,洗澡还是必要的,只注意别着凉就行。
两人生的小面瘫也嗖嗖地长开了,竟是一天一个模样儿,才一个多月头发和小眉毛就乌黑油亮,皮肤白嫩到像能掐出水来,让人舍不得碰触,眼仁曜石般又大又黑,菱形的红嘟嘟的小嘴唇像极了白可,叼着奶嘴子使出吃奶的劲儿猛吸的时候可爱极了,只是表情少了点。白可现在虽然身材修长,幼儿时期却曾是四头身过的,软肥得左饕以为许博温成天抱着个布娃娃四处溜达;这孩子体态特征方面就明显更像左饕了,早早的就显出手长脚长的样子,四肢健壮,虽然每天大多数时间都在吃奶和睡觉,然而一旦发起脾气来简直力大无穷,哭声也相当具有冲击力。
这小宝贝的双亲和爷爷奶奶(许清心:--)因为太爱他,导致起不出名字来,出生一个多月了,竟连个大名都没有,每天只“宝宝”“乖乖”地浑叫着。
首先,姓就是个问题。一般当然都是随父姓的,麻烦的是,谁是“父”?这里面白可的贡献还更大呢。白可本来想让他姓白,将来继承公司什么的也比较方便,结果左大明听了当场就翻脸了,又不好吼产夫,骂骂咧咧地摔门而去;左饕虽然没说什么,那驴脸拉得也够黑长的。
白可见了这阵势,想干脆公平点,别姓白也别姓左了,姓许吧,算是对母亲和外公的一种纪念。后来听许清心说左大明直接气病了,这么多年来都堪比标准答案的血压飙升,还在半夜里溜到后花园偷偷掉眼泪……
白可实在不忍心了,也就同意了孩子姓“左”,虽然这等于间接承认自己是个娘炮。
左大明一下子就痊愈了,精神百倍地草拟了无数个名字又优中选优地列出十个,威严而宽厚地让白可和左饕随便挑。两人看着一系列如“左小龙”、“左飞鸿”、“左元甲”、“左爱”、“左剑”、“左狠”、“左锤”之类的名字由不得嘴角抽搐冷汗涟涟,说啥也选不出来。
白可偷偷瞧了眼扒着小床、喜笑颜开看孙子的左大明,小声问左饕:“他是真心想让孩子姓左吗?还是其实就跟我客气客气?”
左饕:“……我确定他是真心的。”
左大明看了半晌,鬼鬼祟祟地亲了孙子一口,大脸被拍开,才直起腰问:“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