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乐斜眼看他,“赌输了要女装么?”
“赌不赌?”
方乐点点头,“好啊,就赌月考成绩吧,你考过我,我穿。”
闫诺:“... ...”
“方乐你怕不怕痒啊?”闫诺说着伸手抚上他腰间,“要不试试?”
方乐躲不开,立刻改口,“你说,你说赌什么。”
闫诺勾起嘴角,收回了手,“赌...你会做饭么,要不赌谁做饭好吃?”
“可以,成交,生效。”方乐也开始脑补闫诺戴着假毛穿裙子的样子,笑道,“你必输。”
闫诺不甘示弱,“等着瞧。”
鸢兰湖站下车,两个人终于逃脱人潮拥挤的地铁站,闫诺沾着泥巴点子的白球鞋又被踩上了脚印,他眼不见心不烦的不去看,两人各自抱着一瓶冰水躲在鸢兰湖的树荫下走了大半圈才走到宠物医院。
一推开门扑面就是各种声色的狗叫声,前台的客服姑娘站起身迎接,“啊,你来了,我记得你。”
闫诺点点头,我不记得你,“您好,我找主治医生,前几天我送来一只猫。”
“是的,我知道,请稍等一下。”姑娘不能离开前台,她打了内线把主治医生的实习助理叫了过来,也是个小姑娘,蓝大褂的胸卡上印着名字:姚金。
姚金自来熟,话特别多,要是和付路阳在一起再给两手绢花,唱唱跳跳能凑成一对二人转。
被安排成了二人转的付路阳刚起床,懒床懒到梁然叫了三次最终还是靠暴力才把人拉扯起来。
“太不像话了你,我都做完两套模拟卷了,回头看你还在睡,”梁然给他挤牙膏,隔着厕所门笑话他,“还小太阳呢,小夕阳差不多。”
付路阳吼,“是谁拉着我玩儿游戏的!老子只想好好学习来着!”
“哦,那是谁玩儿的停不下来三点了还嚷着‘再来再来’的,我没催你睡觉么?”
“,你催的又不够彻底,还不是陪着我再来再来了。”
付路阳起床气还没消,“嘭”的开门又“嘭”的关门,跟过人截球似的夺过牙刷就塞到嘴巴里,刷了满口泡沫还要打嘴仗,“你才睡了几个小时你就爬起来做卷子,这么勤奋怎么没考去火箭班呢。”
操,老子是因为谁才故意少考了那么些分就为了能在一个班里放在眼皮子低下看着的。
梁然气的回身就呼了他后脑勺一巴掌,“吃什么,这么热懒的出去了,点外卖吧。”
“要吃油炸的,鸡翅鸡腿薯条不要汉堡要冰可乐,”付路阳又揉了满脸的泡沫,回过头眯眯着眼强调,“可乐要多冰,特别冰。”再回头冲水时额头一下子撞在水龙头上,疼的他嗷了一嗓子,“操,小爷的天灵盖。”
梁然服气了都,扔下手机跑过来看,“磕哪儿了?”
“这儿。”付路阳指指眉心附近。
“你这是天灵盖啊?”梁然抹开绵密的泡沫,说,“没事儿,没出血,你先洗干净再看看。”
洗干净了,磕的红通通的,位置跟二郎神的第三只眼睛一毛一样,付路阳按着揉,不叫唤天灵盖了,叫唤天眼,“梁然,我的天眼要瞎了,梁然。”
梁然想了想还是翻出药瓶,把人拉到椅子上坐下,这会儿再看已经肿起来了,他又气又笑,“你什么时候才能老老实实一点儿,嗯?”
“这你也要说我。”付路阳被他手劲儿揉的疼,但疼已经不是问题了,问题是,“你给我涂的什么鬼,哦凑,好特么辣眼睛,操操操,老子眼睛真的要瞎了。”
“清凉油,俗称,风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