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某一天夜里,少年阿衍突然将阿贵关在门外,自己则进屋将红色团子堵在了床上。
他腼腆的笑笑:“阿清啊,以后阿衍哥哥唱歌哄你睡觉好不好。”
红色团子一脸惊悚,不,他不想他不要,他只要阿贵!
阿衍哥哥唱歌跑调的啊啊啊!
不管红色团子愿不愿意,少年阿衍强行将他按在床上,自顾的哼起了小调儿。一会儿山南一会儿海北,调儿都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第二天,红色团子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出现在阿贵面前时,叫自小陪着他长大的阿贵心疼的直抽抽。
这还不算完,因为少年阿衍连续几日的洗脑,红色团子成功的接收了少年阿衍跑调儿的曲子。阿贵费了好大的劲儿,都没能给扳正过来。
于是,镇北将军府的上空,经常盘旋着不知名的奇声怪调,搅的整个将军府的人日夜不得安眠,华丽丽的瘦了一大圈。
偏镇北将军觉得自家儿子那是唱的极好,又将此曲添了几句铿锵有力的调调,叫顾家军去学了当军歌唱,一时间,被奉为顾家神曲!
简直要了老命了!
“阿清,你唱的可真好听。”
阿清此时也算旁观者清,也终于认识到了,当年一红一白的杀伤力有多大。而此时顾衍居然说他唱的好听。
是以,他严重怀疑顾衍在音律方面,很奇葩。
但是……
“阿衍哥哥,为何你弹琴弹的那么好听?”
顾衍并不觉得阿清这个问题很跳跃,而是笑着答道:“我只会这一首曲子。阿清说好听,我才学了来。”
阿清闻言,大大的舒了口气。还好还好,红色团子没有完全被带偏,至少,还知道什么好听什么不好听。
顾衍抱了他很久很久,久到阿清的身子已经酸的麻木了。
“阿衍哥哥,你松一松,阿清受不住了。”
这话让正要敲门进来的老管家顾平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左右为难。少将军何时变的这般孟浪急色了,这可是大白天啊!
阿清可不是顾衍,就他如今这小身板儿,破破烂烂的,这么会儿功夫,就酸疼的不行。
顾衍刚才情绪失控之下,没有把握轻重,此时瞧阿清疼的龇牙咧嘴,一股懊恼之意登时涌上心头。
他小心的替阿清舒筋活络。
“是我不好,太用力,弄疼你了。”
“那你下次可要注意些。哎呦哎呦,好疼呀,你再轻点儿。”
“……”
顾平一张老脸涨的通红,已经完全石化在原地。
“爹,你瞅啥呢,公孙先生都等了好久了,咋还不叫少将军出来!”顾亭大嗓门一嚷嚷,屋里两人顿时停下了动作。
“平叔,何事?进来说吧。”
顾平瞧顾亭虎超超的要进去,赶忙横了他一眼,让他一边儿呆着去。
自个轻手轻脚的开了门,低着头往里走。
“少将军,您之前派人去寻的神医公孙简,刚到咱们府上。”
顾平余光略一瞥,瞥见阿清依偎在顾衍怀里,面若红霞,眼若桃花,可真是醉死人了!
少将军又年轻气盛,怪不得总是把持不住呢。
“……平叔?”
“啊?怎,怎么了少将军?”
“平叔,你身子不舒服?怎么有些,心不在焉的。”
“哦,没没事儿,没事儿,少将军还有何吩咐?”
“本将军派去寻人的人,还没有回来,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