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煊看着趴在身下的汤君赫,他的身体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两瓣蝴蝶骨因为紧张而轻颤着,像随时会破壳而出的翅膀。他缓慢地坚定地将自己推进身下的这具身体里,刚探入一个头,汤君赫便疼得闷哼一声。
“疼?”杨煊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看着他问。
“有一点……”汤君赫竭力压抑着声音里的颤抖,“哥,还差多少?”
“刚进去一点。”杨煊低头看看他们相连的部位,穴`口的周围已经被撑得红润而平滑。他伸出胳膊揽住汤君赫的腰,将他抬起一点,然后腰上用力,又挤进去一小段。穴`口深处湿润而温热,杨煊试着动了动,“就快进去了,”他俯下身吻了吻他弟弟汗湿的额头,“再放松点。”
“还差多少?”汤君赫过不了一会儿就要疼痛难耐地回头看,“哥,亲我……”
话还没说完,杨煊猛地朝里一顶,汤君赫顿时疼得浑身一个激灵,眼泪溢了出来,“太大了,”他小声地哭,“哥,慢一点……”
杨煊将浑身汗湿的汤君赫搂到怀里,侧过脸碰了碰他的嘴唇:“进去了。”
“全都进去了吗?”汤君赫哭着问。
“嗯,全都进去了。”杨煊伸手揉他的头发,“还疼么?”
汤君赫的眼泪汪汪地说:“不疼了,全进去就不疼了。”
杨煊将性`器从他体内稍稍退出一点,然后又是猛力一顶。汤君赫一声闷哼,带着哭腔问:“不是全进去了吗?”
“骗你的,”杨煊在他耳边低笑一声,“现在全进去了。”
“真的?”汤君赫挣扎着要回头看。
杨煊被他夹得有些疼,用胳膊固定着他的上身不让他动,他握着汤君赫的手,引着他去触碰他们连接的部位。
“真的全进去了。”汤君赫摸索着哽咽道。
未经人事的身体被硕大的性`器撑开了,还未缓过来,杨煊就握着他的腰开始动了。心理上的快感远大于生理上的,汤君赫疼痛难忍地迎合着杨煊不疾不徐的抽`插,每一丝呻吟都带着痛苦的尾音。
“哥,”他回过头去看杨煊,含着泪光可怜兮兮地乞求,“亲我,你亲亲我……”
杨煊低下头吻他,tiǎn_shǔn他的嘴唇,下身却在毫不留情地撞击,被体内兽性驱动的少年艰难地控制着抽`插的力道和频率,可是身下湿热的内壁紧紧地吞咬着他,逼退了他一向冷静自持的理智。
“啊……”被顶弄到敏感位置的汤君赫浑身一抖,差点尖叫出声,铺天盖地的疼痛中突然混入一丝快感,宛如昏黑的夜色里划过一道白亮的闪电,劈得他神志全失。
“哥、哥哥……”强烈的快感让他感受到一阵灭顶的恐惧,像是随时都会昏厥会死过去,他的呻吟破碎而无助,伸手去抓杨煊的胳膊,“哥,我、我害怕……”
杨煊却并没有放慢速度,反而置若罔闻似的,更加凶狠地在他体内冲撞。“不怕,”杨煊低沉的声线中混入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情动,他贴在汤君赫的耳边说,“哥哥在。”
汤君赫便不说话了,他握着杨煊青筋绷起的有力的小臂,跟随着体内的顶撞低声地呻吟,恍惚间他看到杨煊覆着薄茧的手心上有一个很小很圆的伤口,中间翻出鲜红的嫩肉,边缘处还有烧伤的痕迹,也许是刚刚沾了水的缘故,此刻它还在朝外微微冒血。
汤君赫几乎是无意识地凑过去,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那个烧伤的痕迹,尝到了那里溢出的微腥的血。杨煊只觉得手心被舔了一下,他低头看着汤君赫,他弟弟正伸出嫣红的舌尖,猫似的舔那个被烟头烫伤的地方,舌尖和嘴唇上沾了血,整个人染上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媚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