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著一张女人脸,被人笑了很长时间後,我天天去晒太阳,去健身,很不容易的把自己整的比较男人了,虽然个子不能在长高了。变成这个样子,我不要,越发的狠起那个杀手和我鲁莽的用了那可恶的化妆品。
二 所谓行尸
不如让我真的死了吧!!!
我长叹一口气……
正在哀叹中,感到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过头看到两个笑的猥亵的男人。看,这张脸是个多大的麻烦!
“小姐,一个人?”
“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玩?”其中一人把手搭上我的肩膀,笑的欠扁。
我怒:“滚!我是男人!”
我推开他们,冲过马路向街道南边跑去。为什麽我只是出了个门,事情就变的如此糟糕。为什麽只是被人杀了,却又让我活过来?
“呼……”低低顺了口起,缩在街角一个不引人注目的地方,发现自己并没有流汗,也没有跑步後的喘息。是啊,我已经不是人类了。
抱著自己的身体,将头埋进手臂中,不去思考不去面对……
当在抬头时,月亮已经高高挂起,温柔的月光透过钢筋水泥的森林,照在我的脚下。我要怎麽办?我问自己,没有头绪。
“落深……”
谁在叫我吗?
“落深,是你吧?”
是思雪,她竟然找来了。影子被拉的很长,她站在路灯前,娇小的身影,让我惊慌失措。想逃跑,站起身,脚却像生了根,无法动瘫。
“落深。”思雪高兴的扑过来,抱住我的身子:“我以为你出了什麽事……”她说到一半,上下摸著我,发觉了什麽:“你怎麽这麽冷……”抬头想问我。
话语又断,我在她深棕色的眸子中看到自己那可怕的美丽样貌,她的表情满是错愕的惊豔,让我心痛。
家,我和思雪一起住了四年的家,温心的感觉,暖暖的,却深入不了我没有跳动的心。
“告诉我发生了什麽事?”倒了两杯水,思雪轻抿一口,握著玻璃杯问我。
“我……死了……”我开口,思雪蹙眉,不明白我的话。
我盯著她的眼睛,开口将所有不可思议的事情全部告诉她,包括那奇异的化妆品。
她的表情从蹙眉到惊讶,到怀疑和不可思议,紧紧握住手中的玻璃杯。
“这……是真的?”她疑问,眼神是渴望我摇头。
我没有否认,拉开衣领让她看到那可怕的伤口,让她失望。
“一定有什麽办法的,一定有什麽办法!”
这样静悄悄的呆坐著,两人都不在开口,时间悄悄流失。
猛然间,思雪像想到什麽,整个人从沙发上弹起来,叫道:“我想起来了!”
一脸疑惑的看著她在家中翻箱捣柜,不知道在寻找什麽东西。
“应该在这里……”抽屉中翻找著……
“啊!找到了。”取出一张红色卡片,兴奋的拉起我的手就向门口拽去。
我急忙拉住她:“去哪?”
她才想起忘记给我说明,扬起手中的卡片,解释起来。
“这是朋友给我的。说是个很厉害的什麽灵师。会抓鬼呀什麽的。我是不信的但她却硬把这东西塞给我,说是以後碰到奇怪的事,可以照著卡片的地址找他。”
我有点哭笑不得,这种鬼话思雪也信。估计是什麽骗人的神棍,耍些小把戏,骗些钱财而已。
“都这麽晚了,灵师也是人要睡觉的吧?”
“对喔。那明天去吧?”看她与刚刚不同的表情,真是服了她。
看著我,她皱眉:“去洗澡换身衣服吧。”
低头看自己,确实需要。思雪把我刚刚讲话掏出的化妆品塞进我手中,笑道:“既然这东西这麽神奇,你就多用些吧。”
搞的我都不知道要怎麽说了,只能拿著东西进了浴室……
一大早九点,就被思雪抓起来出了门。她还特意把化妆品塞进我的口袋中,没有这种必要吧?
匆匆的打车,从家到了北城,感觉像是在逃亡。照著地址,找到了这坐普通公寓的单元房。
门铃响了两声,便听到带著拖鞋的“啪塔”声门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17、8岁的少女,看到我们愣了一下。盯著我开始上下打量。看的我很不舒服,没什麽怪异的地方呀?换下了带血的衣服,穿著平常。脖子上的伤也用思雪给的带子遮挡住了,难道是因为脸吗?我讨厌的女人脸。
“请问……红九狱,红大师在吗?”思雪开口,打破了诡异的气氛。
“噗~”少女笑道:“红大师……哈哈哈……”
搞的我们一脸的不知所措。笑够了,她说:“你们先进来坐吧。”
房间是很普通的三室一厅,没有多余的装饰很简洁。坐到沙发上,少女为我们倒水。
“我表哥还在睡,你们等下,我去叫他。”
她“啪塔~啪塔~”的走到一扇门前,边敲边叫著:“表哥,起来!有人找。”
刚说完,门开了,出来的是人穿著整齐,短发,带著一副无框眼镜,温和的男人。他向我们微微一笑,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楚凌哥,我哥还在睡?”原来不是那个红九狱。
“我去做早饭,你叫他。”向厨房去了。
少女进到房间中,看不到里面,只有声音传出来。
“表哥,有人找。”
“唔~”
“表哥!”没回音了。
少女无奈的出来,耸耸肩,大声说:“在不起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