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
“木头,我想回家了。”
“好。”
……
“现在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什么突然回来了。”
安家客厅的沙发上,君牧与安平并排而坐,君牧微微侧身看着安平问道。
“木头……”安平停顿了一下,她不知如何开口,也不知道从哪开始说起,所以,她又问了一遍多年前她曾经问过的问题,“木头,你知道,喜欢是什么吗?”
“我记得,上一次你问这个问题,还是五年前你上高二,你问阿k喜欢是什么,那时我心里其实很紧张,直到你说喜欢我,喜欢奶奶喜欢爷爷喜欢聂秦喜欢你的朋友们,我才放下心来,同时我也很失望,我很想问你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但是我又不敢问。”君牧并没有直接回答安平的问题,而是从源头说起。
“那天阿昀说喜欢我,说要和我一辈子一起吃饭一起玩。”安平如实回答。
“那你怎么回答他的。”君牧表面上是平和的微笑,实则内心已经是咬牙切齿,这么多年了他终于逮住了这只小黑狼,看着白甜白甜的,以为是小一的小姐妹,没想到是一只心这么黑的小野狼。
“我说我要跟木头一起吃饭。”虽然时隔多年,但是安平还是记得当初自己的回答。
“那他呢?就没再说点什么吗?”毕竟不说点什么可不是那只小黑狼的性格。
“他说他可以和我们一辈子一起吃饭。”安平一边回忆着当年乌昀说的话,一边答复君牧。
君牧听到这句话,倒是愣了一下,他收起了微笑,“小一,那你是怎么想的。”
“如果木头同意的话,我就答应。”
“小一,这不是我同不同意的问题,而是你愿不愿意的问题。以前的事我们暂且搁置,这次你为什么又问这个问题,这次和上次又有什么不一样。”
安平不再看着君牧,而是渐渐低下了头,看着自己交叉放在大腿上的双手,缓缓地叙述:“我一直以为阿昀说的只是玩笑话,因为他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可是前段时间他又说了一样的话,他说他是一直都是认真的,还说不需要我的答复,他说不管我的答复怎么样,他都不会改变。”
“小一,他跟你同龄。”君牧的言下之意即乌昀并不是孩子,“所以你这次问这个问题,只是因为他吗?”
“还有阿远,阿远说要为我做一辈子的蛋糕。”
“司维远,你的高中同桌,那你愿意一辈子吃他做的蛋糕吗?”君牧这次倒没有出乎意料,毕竟他早早就察觉到了司维远对安平的感情,只是他没想到司维远这么能忍,从高中快到大学毕业了才表白。
“我不知道,不止阿远,还有钟瑜,他说希望未来我和他的名字能写到一起。”
钟瑜,君牧这几年也见过两三次,印象中是个严谨自律的人,不过他这话的意思,名字写到一起,是结婚的意思吗?君牧倒是没想到,这样严谨的人,也会说出这种情话。
“小一,你喜欢他们吗?”
“喜欢。”安平当然喜欢她的朋友们,安平的世界一直都很单纯,黑白分明,喜欢与不喜欢也很明确,她没有不喜欢的事和人,因为一切不喜欢的她会自动排除到她的世界之外,留在她的世界里的都是她所喜欢的。
“既然喜欢,那你为什么烦恼,又为什么要再问一次这样的问题?”君牧缓缓将手覆到安平交叉的双手上,他的手是恰到好处的大小,刚好能完全包住安平的手,不多不少,他的掌心是恰到好处的温度,不热不凉。
“他们的喜欢,好像跟严岩的喜欢一样,严岩说他不会再回来了,如果我不能回应跟他们一样的喜欢,他们是不是也不会再回来了,木头,我好害怕,我不知道他们的喜欢是什么样的,我不知道怎么回应他们……”安平哽咽,严岩的离开,从高中就一直藏在她的心里面,她不敢去触碰它。
君牧心疼地抱住安平,安抚性地拍着她的背,等她稍微冷静下来,才开口:“我不知道他们的喜欢意味着什么,但对我来说,喜欢是你的笑容、是你开心的时候、是你看书的时候,喜欢是你,只能是你。你不需要刻意去回应,你只需要顺其自然就好。”
君牧的话,让安平想起钟瑜信里写的:
我只知道,我只对你一个人这样。
如果这不是爱情,那我这辈子再也不会有爱情了。
她似乎懂得了什么,她缓缓推开君牧,认真地注视着君牧的双眸,“木头的喜欢,是爱情吗?”
君牧的眉眼瞬间柔和,他徐徐抚上安平的脸庞,微微低头,在她的额上亲吻,一触即离。
他的嘴角噙着笑,仿佛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对你的喜欢,是亲情……”
他克制地,轻轻地亲了一下安平的唇瓣,“……也是爱情。”
“我在这个世界上仅存的最浓烈的感情,都投注在你的身上,也只能是你,你无需害怕,也无需欢喜,因为这对我对你来说,再平常不过,无论你做什么选择,我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