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慈的屁屁,不知道那是在干什么,忙问方慈:「慈慈,他刚才对你做了什么?」
方慈也不是很清楚,傻头傻脑道:「叔叔他用手手戳我,又用jī_jī戳我,是要帮我擦屁股吗?可是我又没有拉便便。」
方义方廉也不懂那男子想做什么,刚巧方礼教训完男人走出来,三兄弟便轮流抱着方慈回家去了。
回到家后保母已经回自己家去,只留下桌上热腾腾的菜肴。自从他们升上三年级后保母因为子女搬家到隔壁城镇,就不能像以前一样等到晚上十点后再离开,都是下午五点左右便回家去,只不过方礼等三兄弟自小就很懂规矩,老是待在国外的方父方母也不太担心孩子们做怪。
方礼将方慈带去浴室间,方义方廉也担心弟弟有受伤,便跟进去看。
脱掉方慈衣物后也没见到青紫,三兄弟正松了一口气时,方礼发现方慈两个小臀瓣上有着隐约可见的手印。
「慈慈,他有打你吗?」方礼急问道。
方慈歪头想了想:「叔叔没打我,可是他用手扳我屁屁,又一直戳我便便那里。」
「戳?」方礼一愣,方义方廉想起刚才方慈所讲及两人所见,便跟大哥解释:「那人不知为何,小jī_jī硬挺朝天,像是要用那里戳慈慈的屁股。」
方礼细想,自己也曾有过小jī_jī朝天的经验,便问另外两人:「我也曾在早上发现那里硬挺朝天过,这代表需要放到慈慈屁股里罗。」
方义惊道:「大哥也曾这样吗?其实我也有过一两次呢。」
方廉不落人后:「我也是我也是。」
方慈插不上嘴,这是自然,依他贫弱的身子又怎么可能和三位兄长一样比同龄性早熟。
这同卵三胞胎原本就聪明灵敏,好奇心又重,于是决定研究出所以然来。方礼将方慈洗个干净后便将他抱到四兄弟共享的大床上,将他横躺在床,腰下塞个小枕头方便下体突出确认。
方慈下面除了每个男孩都有的小yīn_jīng和小gāo_wán,以及排便用的肛口外又能有什么呢?三兄弟头凑着头左摸右瞧的,弄得方慈有些无趣,不自觉的又开始吸手指的坏习惯。
只见他粉粉厚厚的小红唇吸吮着自己的大姆指,有点爱困的眼睛半开半闭,洗过澡后小脸和小身子湿湿滑滑又红红润润,大开的脚腿跨在枕头棉被堆上,小yīn_jīng被三位兄长摸弄得有点发红,整个说不出的诱人,让照理说不懂情欲年纪的三兄弟一个接着一个感受到自己下体燥热,只想要拿什么磨擦那里。
方礼不愧是长子,最先发现到自己的yīn_jīng开始朝天起立,于是他思索后开口道:「我的小jī_jī又硬了,想必是要戳慈慈那边才行。」
方义方廉听他这么一提均赞成,三个人便将裤子脱掉,露出不像是未满10岁孩童该有的大小,并且已经略微勃起的性器。
方礼叫两个弟弟一人一边抬住方慈的两条腿脚,原本想要挺腰就这么插入,但一来方慈肛口未开,方礼的yīn_jīng也不够坚硬,试了几次都未能成功。方礼略微一想便发现要自己一手扶住yīn_jīng协助插入,一手扳开方慈臀瓣,就这样挤进一小部分的性器到方慈的肛口内。
方慈没想到会有苦头可吃,原本躺着都快睡着的小身体开始左右挣扎,唉唉哭诉:「哥哥!痛!慈慈痛!」
但方礼初尝这性器磨擦的快感,又怎能控制呢?腰身一挺便把整根yīn_jīng给挤到底去,只留了两颗小小鸟蛋压在两人下体之间,方慈吃痛又动弹不得,只能开着脚随他兄长硬着来。
方义方廉两兄弟一人抓个一条腿脚,方礼压在上方本能的开始抽送磨擦,明明是同年龄的四人,同卵三胞胎均是身强体壮,看不出还不到十岁,而被压在下方的方慈却是体弱受小,怎么看都跟个幼稚园儿一样,这幕同龄兄弟luàn_lún乍看倒像是小学生强爆幼稚园男童似的。
方礼虽然早熟,不过未满十岁的他毕竟还没能有精水射出,做了老半天舒服归舒服,磨擦到后来却是yīn_jīng有点疼痛,看来是有一点磨伤了,呐呐的将还在勃起的性器拔出安慈体内,这初次的体验就这么算了。
方慈见哥哥离开不再弄痛他,便想翻身爬起,但此时方义方廉欲火正旺又怎么可能让他离开,方义身子一移便同刚才方礼压住方慈一样的姿势开始插入,方慈见又要受痛,小嘴一瘪,便嘤嘤哭起。
方义见他疼爱的么弟落泪怎能不难过,可是寻求快感的本能又不是说停就停,硬是给他抽送了数十下,才依依不舍的起身离开。
方廉见两个哥哥都做过了,虽然心疼方慈受苦,不过不想输给两位哥哥的好强心还是让他挺上腰身,将勃起的yīn_jīng挤进已发红发肿的xiǎo_xué内磨个两三下。
在三哥方廉拔出同样是无法喷shè_jīng水的yīn_jīng后,方慈已是哭得和兔子一样红眼睛,三位哥哥心急的左哄右骗的,好不容易才让他停下泪水昏昏睡去。
这夜的经验对方慈说来虽是灾难一场,但对其他三位兄长来说却是日后回忆不断的美好一夜,在多年后三胞胎一致认为方慈真是天生奇材,给他们兄弟这样硬搞还没弄到出血,果真是天生接受男人的身体。
其实方慈身体柔软虽是原因之一,但也刚好这日被那男子手指侵犯做过部分扩张,加上方礼等人上阵前方慈被带进浴室洗澡,浸泡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