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着邪气,“爽吗?”
男人尴尬的走了,真是活见鬼,他竟然对一个跟自己一样的哨兵起了反应,不过那屁·股真他妈翘,比他物色的那几个向导还要带劲。
“怎么?”江凛也看过去,口气顿时冷冽,“是不是哪个不长眼的碰你了?”
“没事。”江余勾勾唇。
江凛的视线在儿子身上扫了一圈,味道遮起来了,那张脸也掩盖了,但是这幅纤细的身材和那双总是带着挑衅的眼睛不想勾人都难,他叹了口气,“你天生就是向导的命。”
这话配上对方的眼神,结合在一起就是传递一个讯息,天生就是被·操的命。
江余额角青筋蹦起,“你把脸上的药剂洗掉往街上一站,贡献大鸟的能把中央星挤破了。”
“夸张了夸张了。”江凛摸摸鼻子,露出一口白牙,“不过半个中央星还是有的。”
四十多岁的老男人不免感慨起来,想当年屁·股后面围着一群鸟儿……
只可惜都被那头鹰赶走了。
酒吧大半是出来觅食的哨兵,少数是来勾·搭的向导,指望能碰到一个地位不错的。
一处昏暗的角落,两个身影纠·缠在一起,暧·昧的水声远比他们的动作更加清晰,显然已经到达突破口。
“领悟出了什么?”江凛点了一根烟。
“角度的精准,力道的轻重,节奏的快慢,精神指引肉·体,上升到生命的大和谐。”江余挑了挑眉,“不过那个哨兵是个新手,只顾着自己爽,没让向导爽到。”
江凛嘴里的烟颤抖,他一脸震惊,“你连这都知道?是不是兰斯那混蛋告诉你的?”
“不是。”江余回答,这是真话,那个画面他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不过对他好像没什么冲击力。
“要不要找个哨兵让你试试?”江檩狠抽一口烟,“你将来迟早要有自己的哨兵,如果一窍不通,到时候不能引导他侵·入你,那对你们的精神领域都是不小的危险……”
“还需要引导?”江余皮笑肉不笑,“如果连入口都找不到,要来有什么用。”
“同意。”江檩笑了笑,难怪当年自己会收养这小子,太对口味了。
接下来又围观了两场实战,江凛看的一身劲,偶尔来点解说,江余耸拉眼皮打哈欠,快睡着了。
“薇姨明天参加她妹妹的婚礼,她晚上肯定兴奋的要做点什么,我们回去吧。”
“再看一会。”江檩目光不动。
“有什么好看的。”江余懒洋洋的说,“你在地上挖个洞,再找个棍子,往里戳就行了。”
江檩被他形容的兴致全无。
两人出去的时候正是酒吧高·潮点,台子上的女人已经扭的都快出水了,人群欢呼雀跃,诱·人的香味充斥着所有人的嗅觉和大脑。
余光随意扫动,从吧台那里过去,江檩眼角一跳,不着痕迹的加快脚步带江玉离开。
老子运气真是太背了,在这里都能碰到老熟人。
吧台那里的中年人盯着快消失在门口的背影若有所思,权衡再三,他按下联络器,“请求呼叫上将。”
费莫里家族是帝国的古老大家族,年轻一辈当中的恩修奇更是出类拔萃,被受命为帝国最受宠的三殿下亚西的老师。
如今的家主是格本老将军,他很少过问时政,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孙子身上。
在江余和江檩前脚刚走,他们的消息就传到老将军那里。
大厅利坐着一个一百多岁的老人,苍老的面容严肃,对面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眉目如画,透着一股书卷气。
短暂的宁静中,一阵沉稳的脚步声靠近。
“老爷子,刚才收到一个情·报。”管家弯身在老人耳边说了几句。
“他回来了?”格老将军指挥过无数次大小战争,生平少有的露出惊讶的表情。
青年半垂眼睫,仿佛没注意到老人的异常一样,走或是并不在意。
“只是可疑。”管家强调这句话。
个人微子卡早已失效,现在掌握的也只是所谓的第六感,没有实据。
格老将军站起身来回走动,用只有管家能听见的音量问,“皇宫里那位有什么动静?”
当年为了抓那个人,就差把整个帝国给掀个底朝天,这些年过去,表面的平静是变相的动荡,别人不知道,他一清二楚,那位不可能松口。
“目前还没。”管家沉吟。
格老将军坐回椅子上,真要是那个人就好了,他身上的那些数值依旧无人超越,有他给修齐做一次精神疏导,让修奇脱离危险,家族也就有时间好好挑选向导。
“你去办吧。”
“是。”管家应声。
青年浅抿一口茶,细长漂亮的手指随意搁在一旁,“老师还没醒?”
格老将军摇头,“有劳三殿下关心。”
青年抬眼,淡淡的问,“召集的向导里面就没有一个合适的?”
“他封闭了自己。”格老将军唉声叹气,知道问题出在哪,却无从下手,他那个孙子从小到大做什么都能超出他意料的完美,唯一的缺点就是在向导这件事上,宁愿把命丢掉也不愿意妥协。
青年抿唇沉默,他又何尝不是。
都过去这么多年,为什么那个男人还是没有回到他身边……
如果再不出现,他会步老师的后尘。
江檩还不知道有张大网在向他撒过来,还是他最熟悉的那张,十几年前逃了。
大家约定是八点集合,但是过了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