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身体,那个,我啥也不说了!
回到家中,小段让我闭着眼睛,我就照做,他开了门,打开了灯,我忽然被眼前的惊呆了,整个家内焕然一新,所有的沙发都是新的,不再是简单的黑和白,是白红相间的那种沙发,茶几电视也换了,墙上的字迹也没有了,到了卧室,床单床罩都换了。
一切来的太突然,像一个梦境,而这梦境又太幸福。我禁不住把小段抱起来,在客厅了转了几圈最后抱到卧室里,狠狠的亲他,太过激烈太过凶猛,几乎像暴风雨一样,我就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生生的抵住了他。
小段搂着我的脖子,我把他抱起来,他啊了一声,我知道我已经完全的进入了他,就像四年前无数次的快乐一样,再一次,在同一个屋子里上演,我几乎没有顾忌他是否疼痛,就粗暴的开始抽-插起来。
我的流氓司机北京卷第22章
我把他放在洁白的床单上,开始了快乐的进攻。一次一次,没有疲倦。我们在床上,地上,甚至趴在墙上,高-潮一遍一遍,等到我们都筋疲力尽的时候,小段伸手从床头给我拿过来牛奶,唐哥,我还记着。我喝着纯牛奶,轻轻的喂入他的嘴里,乳白色液体还是顺着他的脸流了下来,我一点点的舔干净,他看着我,呵呵的笑。
这个习惯这个动作维持了这么多年,难怪他一直都还记着。喝完牛奶之后,我们躺了一会,我去洗澡时候,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忽然想起来,曾经在这个卫生间里我和吕蒙有过太多的快乐,我还记得他举着双手,我从后面抱着他,给他全身。
人真的是个奇怪的动物,在吕蒙的身边我会想起小段,在小段的身边我又想起吕蒙,我到底爱谁多一点呢!洗完的时候,走过客厅的时候,看着那个沙发,忽然有一种愧疚感,觉得有些对不起吕蒙。我坐在沙发上,拿出了中南海,抽了一只,全身一阵阵舒服。
小段在里面喊了我几次,我说你先睡吧,我一会就过去,小段就不再说什么,自己起来去卫生间洗了洗,就一言不发的坐在我的身边。我看了看小段,痛苦的闭上眼睛。
小段说,哥,是不是想他了。
我说,谁。
小段,哥,我不是傻子,这屋子里到处都是一个男孩的痕迹,他的衣服他的鞋子,还有他的毛片和他的浴巾牙膏牙刷。
我说,段,你多想了,他是直男,是我的司机。
小段,哦,哥,我多想了,他怎么也不回来了。
我说,我让他在外面一段时间,反正这一段时间车还在修呢。
小段,保险公司同意赔付了吗?
我说,不知道,正谈着呢。
小段,嗯,哥,没事了早点睡觉吧。
我说,你先睡吧,我想点事。
小段嗯了声,站起来,走进卧室里去了,我看到他削瘦的肩膀,想起来那个和我一路走来的男孩子,曾经为我自杀的男孩子,曾经在国外流浪的男孩子,如今他回来了,我却不确定是否还爱着他。
我躺在沙发上,又坐起来,这时候,我发现烟灰缸里有四个烟头,而烟灰缸却干干净净,也就是说这四颗烟都是刚吸不久的,而我清楚的记着自己只吸了一根,那么其它三根是谁吸的呢,我想到小段,他一定是在下午收拾屋子的空裆里发现了我的中南海,就贪婪的抽了起来,我甚至想象得出小段的样子一定温柔的如同女生。
我觉得对不起小段,走进卧室里,小段侧身朝里睡着,耳机塞在耳朵里听歌。我从后面抱着他,脸在他的后背上摩挲着,过了一会,我发现他一直没有反应,我伸手去摸了他的脸,他哭了,冰凉的全是泪水。
我说,小段你怎么了,他没说什么,把耳塞给我一个,我放在耳朵里,是是陈奕迅的《十年》:
如果那两个字没有颤抖
我不会发现我难受
怎么说出口
也不过是分手
如果对于明天没有要求
牵牵手就像旅游
成千上万个门口
总有一个人要先走
怀抱既然不能逗留
何不在离开的时候
一边享受一边泪流
十年之前
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
我们还是一样
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
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
十年之后
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
只是那种温柔
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
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黎明的时候我听见响声,小段轻手轻脚的走向客厅,我知道,但是一直装着睡,终于再次睡着。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没有手机的骚扰真好,可以安安心心的睡个觉,看到空空的床铺,我的心一下子紧了起来,我知道,小段走了。
小段就这样离开了我的生活,一同消失的还有李白。我虽然一天到晚的挂着,可是再也没有看到小段的头像闪烁过一次,我曾经在归家的路上,在半夜三更的噩梦里,在黎明的微光里,突然觉得,小段一定会在线,可是一次一次,从来没有。我甚至觉得小段就在离我不远的人群中凝望着我,说不定在地铁里也能擦肩而过,我一遍一遍苦苦的寻找,可是小段仍然像鸟一样从我生命里迁徙了,就没有再飞回来。
一连下了一周的雨,一周都没有停。北京的天热的时候可以连续一整月都不下雨,下起雨来,又会连续几天不停。捞手机已经没戏,就寻思补张卡,让人生气的是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