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不是早就巴望着臣这样疼爱您?”
“不……”喘得不成调,温雅如玉的男子面如红玉,眼角滚烫潮红。
“呵……皇上真不老实,该罚。”缓缓退出下身,箭一般挺入,享受底下一阵失神的低喊,“臣可是很早就想对陛下这么干了。”
粗重的喘息昭示着最原始的yù_wàng,不容反抗的命令:“皇上,把腿再张开些,让臣好好伺候你!”
身下那人轻哼了一声,温顺地将两条修长润白的腿张到了极致。
用力压住底下之人,享受身下那像是畏惧又似乎在诱惑他的阵阵战栗,片刻,撑着无力大张着的双腿发狠一般在那紧致火热之地冲刺起来。
“不……别……秦王,饶了朕,饶了朕……啊呀……饶了朕……”求饶、欢愉、低吟、失声大叫,在他身下泛滥不止。
秦王醒来,犹自带着通体的舒畅和心满意足的惬意。
行馆小厢房里布置华贵,房里光线昏暗,日暮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