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派出所最近也并没有接到有关于孩子失踪的报案。”
宋禅愤愤然放下碗:“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下午。”
☆、第十七章
到达目的地,宋禅远远地便看见了一座土地庙,庙很小但从中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有未燃尽的香火,庙外站了许多身穿制服的警察和不少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民众。
“贺阳。”宋南岸下车,领着宋禅走了过去,扫了四周几眼后朝一个男人沉声叫道。
“嘿,总算来了!”人群中一个长相白净的男人转过身来,身上的警服显得整个人正气凛然,只见他掐灭手中的烟,笑着走上前来,“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呢!”话音刚落叫做贺阳的男人伸出手来。
宋南岸没动作,只是淡淡解释道:“对案子很感兴趣,就早点过来了。”
贺阳改伸出想握的手攥成拳象征性地捶向宋南岸的肩,笑得开朗,调侃道:“这么久没见还是老样子啊!好歹也共事了那么多次连手都不和我握一下!”
宋南岸实话实说:“不习惯。”
“行吧行吧。”贺阳无所谓地摆了摆手,领着宋南岸走向寺庙的背后:“资料都看了吧?我们这也才刚到,狗主人一会儿就过来。”
“看了。”宋南岸答道,环顾四周。
宋禅在人群外愣了半响,低头瞥了一眼自己圆滚滚的左手,看样子这两人是很熟啊?这又是握手又是打招呼的,好吧,虽然手没握成,但不瞎的都能看出俩人关系不一般。
宋禅看着两人聊天完全插不进话,心里有些闷,转念一想,一个是专门破案的警察一个是协助警察破案的专家,熟也是正常的,于是也跟在两人身后走了过去。
土地庙的门前有一块两米左右的石碑,碑上刻有许多人名,应该是当年筹钱修建土地庙的人的名字。庙的周围很是空旷,地上生长了许多杂草,应该是最近才下过雨,土壤呈现出被雨水泡过的深褐色,踩在脚下软软的。除了绿绿的浅草外地上还有许多炸过的炮仗的残形,看来这还是个香火很旺的土地庙。
小镇就是这一点好,地多人少,一座小小的土地庙虽然只有几平方米,但周围既无高楼大厦也无车水马龙,一切都是静谧祥和的。
“贺队,人来了。”一名刑警走至贺阳身边说道。
贺阳看向他身后的穿着运动衫的男人,问道:“刘中辉”
“是我。”男人看起来年纪很大了,五十多岁的样子。
“把当时你看到的情景再重述一遍。”贺阳神情严肃,不说废话。话音刚落,周遭群众的眼睛都落在了刘中辉身上。
宋南岸站在一旁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我家就住在前边儿不远处,每天傍晚会带着狗出门逛一圈。”只见刘中辉向土地庙的前边儿挪了一步,手指向庙前边儿的松树,“我当时就站在哪儿抽了根烟,转头就见自己家狗嘴里不知叼了个什么黑黢黢的东西在咬,走过去看见它在这儿----就这儿----”他在寺庙后用手比划了个不大不小的圈,“它把土全刨起来了,当时挺深一个坑,估计土压得不紧实----它以前也会在泥地里瞎刨坑,但从没那么深过。”
“然后我喝止了一声,它就把嘴里的东西扔下了,就这儿----”他又指了个地方,接着道:“很大一坨,我当时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走近了还有股奇怪的味道,后来仔细一看,一个人形的,虽然黑黢黢跟个焦炭似的但勉强还能看得出脑袋、胳膊啊什么的,吓了一跳,也没敢动它,就立马报案了。”说完刘中辉看向警察,“狗我后来给关家里了,也不知道被他咬坏没,你们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