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愣了一会,一脸疑惑看着秦逸,刚才失神,没有听到秦逸在说什么。
秦逸见柳树心不在焉,心生不满又问他:“有几个动作挺难的,你的脚能行吗?”
柳树用了两秒钟的时间才理解了秦逸话中的意思。这些天一直想着别的事,自己竟然把脚伤给忘了。
“简单的动作还行吧,得看老师教什么动作了。”
“你脚受伤了?”谭容退后几步看了柳树的脚。
“几个月前刚拆的石膏,就在左小腿那块。”柳树抬了下左腿,解释道。
“左边的动作不多,还行。秦逸有受过伤吗?看你演过不少打戏,多少会受伤才是。”谭容疼惜地看着秦逸,他却没有回应一个微笑,这让谭容有些失落。
“没受过严重的伤,明天再集合吧,我待会要找师傅练拳。”
“好,明天见,拜拜……”谭容看着秦逸离去,笑容依旧挂在脸上。
“对着他那张扑克脸你还笑得出来?服了你了。”柳树拉下脸嫌弃着谭容,不明白她的眼光。
“美人是能让人赏心悦目的!我上辈子肯定造了很多福,不然怎么会遇到这么帅的人呢。----没上香呢,快去上柱香。”谭容冲在柳树前方,快步跑向寺庙正殿。
午后,柳树吃完饭和谭容去找房间,帮她找好了房间,在小沙弥的热心带领下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柳树打开脱了漆的木门,从屋外一看,屋内贴墙边有一张放着洗漱用品的长方形高脚木桌,正面的墙边则是一架木衣柜,走进屋这才看到门的左边有一张大炕,炕上此时躺着一个人,他的后脑勺正朝入门的方向。
一个人霸占着整个炕,好霸气!
“炕上睡的谁?”柳树轻声问带路的小沙弥。
四五岁的小沙弥走到炕边看着那睡着的人,转身对柳树露齿笑着,带有一点婴儿肥的小脸一笑,立即带上了一点红晕,同样轻声回应:“是秦逸哥哥。”
“什么!?”柳树低叫一声,以为自己听错了,赶忙走到炕边去看个清楚。谁知,头刚探去,秦逸就睁开了眼睛,二人对视着。
“找我有什么事吗?”秦逸还算和气,就这么躺着问柳树。
寺庙里每一间就寝的房间只有一个炕,柳树这间房的炕长两米五,宽三米。一个炕通常都是睡三到五六个人,秦逸因为比别人先来所以霸占了一间房,昨天来的二十人都自行安排好房间了,没人敢和秦逸住,柳树是今天来的,师傅为了节省房间,才让柳树和秦逸住。
“师兄让我带柳树哥哥来找房间。”小沙弥对着秦逸呵呵笑,柳树见小沙弥笑得这么欢,心也就看开了。
“你要和我一起住?”秦逸坐起身,抱着小沙弥坐在炕上。
小沙弥把小鞋子脱下丢在炕下,盘腿坐着,学着秦逸看柳树。
柳树担心得罪秦逸会被赶出去,只得昧着良心想些比较官方或者好听的话来。
“是啊,师兄说你是一个人住,我就来了。没经过你同意真抱歉,我不会打扰你的,请放心。”
“哦。”秦逸故作疑惑状,看柳树正正经经的,嗤笑了一声,“这里没有摄像机,不用对我这么恭恭敬敬,我又给不了你什么好处。你给自己安上一副卑微的样子,你一辈子就是这样的人。”
柳树点头,他也想表现得自然,就怕人家不是好伺候的主。
如果我一直暗示自己以后会成为有钱人,是不是真的就会成为有钱人?
柳树不敢掉以轻心,他见过不少比秦逸还会说话的人,嘴上为人好,很是励志人心,结果到头来最看不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