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秦逸翻看整本剧本少说也有六七遍,二人的剧本总向和柳树说的差不多,怎么就没感觉出二人感情戏有这些。
柳树随后摆着脸色不屑道:“你感情投入肯定没我多,我可是连小说版都看过的,在他们感情戏上面花了很多时间钻研过,刚开始也看不出什么,之后觉得不对劲,翻看几遍才悟出来。”
“这只能解释意的行为,多阙呢,他所做的行为又怎么解释?”
“他喜爱过一个女子,刻意雕了发簪想送给她,结果女子嫁人了,发簪扔给了意。他对那女子的喜爱不过是浮浅的表面,一天见到意头上戴了发簪,仔细看那双未被面纱遮盖的眼,一下着迷了。没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只觉得很开心,多年来如此,也没有再看上其他人,意一直跟在他身后,从未烦过,也不让他消失在身后,到哪儿总向人提起他那聪慧的师弟,夸他多听话、多能干。戏班里都在传意是坊间的人,所有人都防着意,只有多阙一直相信他,要不是长老的警告,他也不愿跟着大家孤立意。”
听此,秦逸看向柳树的眼,眉头微皱,不是因为这双眉眼迷人,而是因为有种莫名的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也不奇怪,多年前二人就见过,他也想不出柳树是谁,估计是突然仔细看他,才有这种感觉。
仔细瞧着,发现这人挺好看的,就是装扮有点土,和当年山上的那个他相比,好多了,看得出帅气了。腰身腿脚看着纤细修长,还真有点料。
这时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人看好他了。实力姑且不说,这副皮囊在圈里就很吃香。
“你是说他们一直单相思对方,只是多阙没有意识到那种感情,意死去才明白?”这么说多少理解了多阙在结局时所做的行为。
“可能剧里演得没那么清楚,据我所看到的理解出来的就是这样,意虽是被错杀的,但因意的身份,再痛心也不能为这叛徒收尸,多日后得知坊间的人也在杀他,不想再错过的多阙选择离开戏班,偷走莲衣救意。”
“莫名又演了一部这样的剧,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这样我能更好地把多阙的感情戏演出来。”开始还云里雾里,现在有点小小的愧疚。
“我是回来配音看剧本才发觉出来的,你不知道这剧本俩人的感情戏藏得有多深,要不是同人小说,哪儿察觉得了。”捂着肚子走到洗手间洗脸,秦逸见柳树捂着肚子以为怎么了,跟着到洗手间。
秦逸站在门外,问:“你肚子怎么了?”
“饿了,之前胃出过问题,之后只要一饿就受不了。”洗了把脸出来后倒了杯白开水充饥。
到了夜晚谭容才出现来取钥匙,人来到柳树先前住的房间,行李没安置好就拉着柳树要去逛街。
“这边有一条首饰街,东西都好便宜。”
“你自己去买不行啊,晚点回来秦逸会把门关的。”
“不会太晚,买几件就回来。”话是这么说,到首饰街逛了一间又一间首饰店,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柳树情绪越发焦急,不时催促谭容,走出首饰街时已经晚上九点。
“忘了,我还没有吃晚饭,你吃了吗?我请你。”没等柳树回绝,拉着柳树来到一家拉面馆,吃饱喝足谭容还是没有回去的意思。
柳树气得拍了几下桌子,起身就要走人。
“我打听过了,秦逸这人喜欢吃肉,偶尔喝喝小酒,别的酒不喝,就喜欢清酒,回去的时候带这些回去,保证给你开门。”说话间向柳树挑了挑眉。
“你迟迟不归目的又是什么?”柳树犹豫了一会儿,坐回原位。
“有事商量。”
“有事快说,趁现在还有挽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