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司机说:“郭勿语董事长,你现在走出去,没有人拦你,地罗安保公司的人来了——”
郭勿语董事长这时终于清醒过来了,他胆怯怯地说:“那你呢——”
那个司机说:“有劳郭董事长的担心了,好吧,我和你一起走——”
他的话刚说完,那新鸿基县令一下子就倒地了,那个衙役也在就后一个字说完时中了一手刀。
郭勿语董事长的眼睛都圆了,原来瘦瘦弱弱的一个人,竟然有这样的身手!
那个司机轻轻一架郭董事长,他都觉得自己半个身子都轻了,然后快速向着外面跑。
刚跑到县衙门口,胡镇南队长和萧湘经理领着四个队员也刚到,他们气喘吁吁地看着那个司机救出了郭勿语董事长。
他们心头一时无语,太不公平了,他在房顶上,那到处都是路啊,他们在底下只能转来转去,这个破地方,还有死胡同呢!
救出人来最好!
他们又上来一个人也架着郭勿语董事长了,他顿时觉得身轻如燕了,以从没有过的速度小跑着。
鸿基县城里现在仍是笼罩在一片烟雨中,这是热带地区特有的晨雨,当地的人都已经习惯了。
但是,他们一定不会习惯在早晨看到一群人,穿着怪怪的,以怪怪的动作跑在街上。
有女人开始尖叫起来!
还有男人开始嚎叫起来!
胡镇南队长心里骂道:越穷的地方起来越早!
这时已经不管他们了,刚跑到城门口,突然从城门里跳出来一个郑氏士兵,他举着一把燧发枪,喊着:“尔等站住!”
胡镇南队长刚要用手中的五连/发打去,那个司机的手法更快,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刀来,随手就甩到了那个士兵的咽喉上!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那个士兵马上丢下枪,紧紧把着咽喉上的刀子倒在地上。
萧湘经理瞟了一眼那掉在地上的燧发枪,乐了,他连引火药还没有填上,吓唬人的。
这时又冲出两个拿着刀枪的士兵!
胡镇南队长这时候高喊道:“不用走城墙了,直接打开城门!”
他和萧湘经理抬手就开枪,“轰”,“轰”,那两个人身上冒出血花,倒退着倒地了。
咔擦,咔擦,两个又上了一发。
胡镇南队长冲上前,冲进了城门处的一间房子里,里面果然还有两个士兵正在半迷糊半清醒呢。
他踏步上前,用枪把子一一击晕!
这样的对手不值得浪费子弹,这种电木铜座子弹贵着呢——
清理完城门区,他们赶紧打开了城门,一行人出去了!
这两声枪声吵醒了县城里的人。
但是胡镇南队长和萧湘经理哈哈大笑地走出了城门,只要救出了人,他们啥事也不怕了。
那个司机看着地罗安保公司的小伙子还是很会架人的,便自己先快速地向前面跑了,他要快速去把十五马力大飞轮汽车开过来!
胡镇南队长和萧湘经理看着他跑步的背影。
萧湘经理说:“这至少是踩了二十年以上的梅花桩——”
胡镇南队长也点了个赞,说:“这是真功夫——”
一个叫胡晨的队员说:“那要是在我等的五连/发下会是如何?”
胡镇南队长说:“在战场上,他在我等的五连/发下是渣渣了——”
萧湘经理说:“就怕他在暗处啊!”
众人都沉默了,只能快走。
郭勿语董事长被两个人架着,几乎脚不沾地了,但是他心中大苦,完了,自己的投资全完了!
哪怕被他们吊打一次,再重重罚些款项,他都能认了,但是,他们是要全部拿走啊——怎么就没得谈判了呢?!
他们足足走了十多分钟后,鸿基县城才起来,郑冲统领勃然大怒,这些商人的家丁竟然敢殴打县令大人,枪杀我士兵!
赶紧给我去追!
这个天气用不上燧发枪了,他们操起刀枪,就追了出来,别说,那地上还有刚走过的脚印呢。
几百个人就嗷嗷叫着,举着刀枪追了下去。
大家都听到了后面的喊杀声,胡镇南队长和萧湘经理对视了一眼,心想,果然是上过战场的士兵,这反应速度不白给。
胡镇南队长对架着郭勿语董事长的队员胡晨说:“你们架着郭董事长快走,我等断后!“
队员胡晨对着另一个队员韩星说:“你背着他跑吧,不用多久,他们就开车来接你了!”
那个韩星队友只好自己背起胖大的郭勿语董事长跑了。
胡镇南队长和萧湘经理又往枪把子里塞上一枚子弹。
胡镇南队长撇着嘴说:“这里是五个兄弟,我赌他们顶不三颗子弹,十马票——”
萧湘经理说:“他们都是上过战场的士兵,我赌了,最少五颗——”
队员胡晨依次检查了大腿上的两把五子转轮手枪,说:“料敌为宽吧,我估计,我也赌了,我等可能要动刀了——”
这时,五个人并排叉脚站在了路中间,他们集体撇着嘴,双手拿着五连/发,看着远处的人越跑越近——别看这帮子士兵个子小,还都是光脚,小样吧,还跑得飞快!
萧湘经理说:“放到五十米?”
胡镇南队长说:“不,三十米——”
好吧,五个人一动不动地再等着那些人靠前,他们都没有带弓箭,也没有带燧发枪。
小雨淅沥淅沥地下着,他们五个人任由雨水在他们的脸上流淌着,整个场面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