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御景把他放进车里给他扣上安全带,自己也上车来。
你自己开车?没带司机?
恩,怎么?
韵之摇摇头表示没什么,可心里有些感慨,风御景只怕对自己在意的人才会这样,还记得那时他去桓步那,不也是自己天天开车去的吗?那这是不是说明他现在真的很在乎我?
御景,桓步他怎么样?
他不错,忙着他的事业,年底在南边又要开一家双影。风御景张嘴就来,像是很了解,说得也为桓步高兴,表情自然。
他真的很厉害,能够把自己的事业做得这么火。韵之有些佩服,还是隐隐带着酸味的说。
韵之,你风御景想问他可不可以原谅自己,又不知道怎么问才好。
我走了以后你们见面了?是不是经常在一起?
是,不是,这,不是你想的那样风御景答应是也不是,不答应不是也不是。的确是一直见面还见得比什么时候都频繁,可是关系变了,就是朋友的程度,在韵之面前,风御景怕他误会,就这么啃啃巴巴的想解释清楚。
韵之看着他这副特别为难的样子,心里又酸涩又好笑,御景这样可不常见,抿着嘴好像没什么表情的看着他口里打结。当然对于风御景他俩个在自己和御景离婚后见上面了,有了互动,心里多少是不舒服的。
见了就见了,我们也离婚了。就是你们好上再结婚,我也没话说,你这是什么意思?见了还不想承认!
风御景急了,开着跑车赶紧减速调成自动驾驶,把一双诚恳的眼睛定在韵之身上,说韵之,我既然能来找你,就是在心里划清了界限,我怎么会再去伤害你!我和桓步现在就是很好的朋友,他是你的表兄,也是个心胸开阔相当不错的人,不会做那样的事。何况我们现在光明磊落,君子之交,没有越过雷池,心里坦荡。你这么想,这么怀疑,就是在侮辱我对你的感情,侮辱他的付出,对我的不信任!我早没有那颗心了,我现在的一颗心都在你身上。韵之,你信我!
风御景激动着,有些气息不稳的想要说明白。韵之感动的听着看着风御景,这一刻,他完全可以体会到御景的真心。看着这么帅气真情的丈夫,这打扮,这开过来接他的车,他今天做的这些功课,韵之心里有了确定,御景这是真的,真心爱我。韵之眨了眨眼,眼底有些湿润,不自然的低下头。
我们现在去哪?回家吗?低低地开口问。
风御景一把抓住他的手,继续说,韵之,你信不信我?我真的爱你!
韵之抬起湿润的眼睛,波光潋滟的灵动着,嘴里泄出来的声音似乎在颤抖着,御景,我
啃在这里,把风御景急得啊,心里又慌乱又紧张,脸上期盼的望着韵之。韵之突然意识到长久的愿望此刻像魔法一样实现了,太快了,太快了。里内激动得无法言表,觉得如果自己说出话来,立刻就要哭出来了。两个人就这样神奇的各自激动着。
韵之,你回答我!我等不下去了,你,你难道不爱我了?你说实话,是不是爱你那个丰哥?他送你的那些情诗情画,你看了是不是动心了?风御景开始气馁的说。
韵之马上拼命的摇头,一把拉过风御景两手抱紧他,哭着说,御景,御景,我一直都爱你!我想你,我想我们的孩子!呜呜呜
风御景听到这句话,简直太高兴了。马上拉起他,满心欢喜地笑着对着韵之的嘴亲上去,韵之嗯嗯的想离开,嘴里哭着一口气没呼上就断了进气口,手上拍打着他的背。风御景强势的抱紧挣扎的陶韵之,就在这车里做着自己这一刻最重要最想做的事。这都有多久了,才能重新得到他,原来他没变心,一直爱着我,就知道韵之不会那么快变心的,他终于承认了,终于承认他是爱着我的,太不容易了。
韵之从惊吓和不习惯中回过神来,终于想到鼻子还可以呼气,渐渐停止挣扎,伸出舌头开始情动的回应风御景来。跑车早就停在目的地,会所的门童见有辆车一直挡着大门,上去敲门,敲了半天,就像里面没有人一样,没半点反应。
听着敲击声,知道已经到了。风御景吻够了,看着韵之还红着眼,拿出纸巾给他擦脸,收拾停当,开门下车,去右边抱起韵之进去装扮。
这一晚聚会上,出现了一对明星夫夫,很是吸引大家的眼球,丈夫对受了脚伤的男人无微不至,风御景给这些客商们留下了体贴有责任心的好印象,他的风范谈吐不凡,他的伴侣仪态教养也非常完美的相称,真是一对壁人!这样的老板自然是可靠的,客商越发对商会充满期待和信心。
晚上聚会结束,两人相拥的来到风御景下榻的酒店。韵之突然接到丰恒恺的电话,对着风御景吐了舌头心虚的说,完了,忘记给丰哥报备了,肯定要挨骂!
风御景一把抓起响铃的电话,对韵之说,我来接,你休息会,等着我。我给他说清楚就来。不等韵之在后面喊他,马上出了房门到外厅。
喂,韵之,你怎么还不回来,这都几点了?在哪?要不要我去接你?
他现在我这儿,今天晚上不去你那了。我们已经和好了。过两天,我们就一起回去。丰恒恺沉默了一会。
你们已经商量好了?
我爱他,他也爱我。这还需要商量什么?
风总,我不知道,你们之前怎么相处的,你是不是一直这么说一不二,韵之现在跟过去不一样了,希望你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