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自己和顾颂,李爷爷,我们是来帮你拆线的,顺便看看你还有什么不舒服的。
孔虞眉角又是一颤,好像,不久之前你还叫这老汉老头吧,怎么一见面就叫他李爷爷了,太虚伪了!
顾颂手脚利落地上前拆线,李老头虽然看着觉得可怕,倒也没有不配合,一动不动让顾颂下手。
一旁,在房内几人以及门口探着头的无数群众都看不见的角度,萧夏拧了孔虞一把,低声说道:我这是礼貌,你懂不懂?
孔虞捂着被拧的地方,眼泪汪汪,低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都写在脸上了好吗?萧夏怒瞪了孔虞一眼。
此时,顾颂拆完了线,又帮李老头把了一次脉,说道:血脉通畅,余毒已清,下来走走吧。
李老头闻言,在他儿子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站到了地上,然后战战兢兢地抬脚、迈步,在走了几步却没感到疼痛之后,松开了扶着他儿子的手,慢悠悠地开始自己走。
在门口以及窗口探着头的群众发出无数感叹,李老头真的没事了哎!小大夫果然救了李老头啊!哎!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啊?就是啊,我也觉得,哪儿不对啊?
给出了答案的是李老头本人,老头激动地走到顾颂和萧夏面前就要跪下,小大夫,谢谢你们救了我的命,还治好了我的瘸腿啊!
门口群众恍然大悟的同时一片哗然,啥!李老头瘸腿十来年都被治好了啊?那时候请了好多大夫都没治好啊!这是小神医啊!
顾颂和萧夏没管门口群众说了什么,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李老头。
用内力把李老头托起,让老头没法跪下,顾颂神色淡漠地说道:膝盖还没好全,不要多走路,更不要跪,过了一个月,好全了以后随你怎么折腾。李老头老泪纵横地点头。
顾颂这是实事求是,说的是大实话,但是群众可不这么想,人为地给顾颂说的话镀上了另一层意义,他们认为顾颂是尊重老人,这么说既给了李老头面子,又免了自己受老人一跪。
深深了解群众所想,但孔虞也只能在内心默默嘶吼:你们想多了啊!这人刚刚说的话你们按字面理解就行了啊!
帮李老头拆完线,诊断出一切都很好,顾颂和萧夏也就没有多停留,转身向门外走去。
刚走出李老头家没几步,顾颂和萧夏两人就被无数群众包围了。这么多人一起说话,声音嘈杂。
小大夫,我家儿子又吐奶了,能不能帮我去看看?小大夫,我那老娘记性越来越差了,有没有什么办法治?小大夫,这两天我腰有些酸,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小大夫
不只是被人群包围的顾颂和萧夏头疼了,连被人群挤到包围圈外的孔虞看着这场面也有些头疼了。
闭嘴!顾颂带着萧夏一跃到了一座墙头之上,冷漠地说道,我们就住在城中客栈里,你们要想治病,可以去那里找我们。但有一点你们记住,非疑难杂症不治!如果有人用小病耽误我们治那些大病,我不介意用他试我们研制出来的毒药。说完,顾颂就和萧夏踏着墙头用轻功跑了。
孔虞见状,也默默地跟在了他们身后,刚刚那是悬壶济世的大夫该说的话吗?那明明是□□裸的威胁啊!
看着三人离去的群众两眼炯炯有神,果然是狐仙啊!就是啊,他们能飞啊!
无比虔诚地,群众集体跪下,合掌,磕头
作者有话要说:
☆、武器
在安山下,小神医以及狐仙的名头如同春风下的野火般迅速散播开了。顾颂和萧夏也随着名声鹊起而忙碌了起来,二人所住客栈的后院成了二人的诊所,每天都有病人前来看诊,当然,也有不是病人的,前来只是为了看看传说中的狐仙长啥样的。
前两天还是有不少只是小病小痛却哭着喊着来看小神医的人,被顾颂和萧夏以各种可以称之为惨无人道的方式折磨了一番后,这样的人再借他几个胆子也不敢再随便上门哭嚎了。
有了病人上门给两人试手,萧夏倒再也没有喊过无聊,更别说无聊的事也能做得很专注的顾颂了。孔虞只要送完餐,就兴致勃勃回到客栈看二人摧残病人,从身体到心灵上的摧残。
一月之期已到,俩小大夫带着背着一个里面全是银子银票的包袱的孔虞退了房。这银子银票当然是两人的诊金,秉着有钱不赚是傻子的精神,两人狠狠赚了一把,不过,两人可不是没有同情心的人,穷人还是免诊金的,而富人出几倍的钱罢了。
走到城门口,听到小大夫要离开的城民们追了出来拦住顾颂和萧夏,孔虞再一次被挤出了包围圈,人群再次吵吵嚷嚷了起来。
小大夫啊!你们不能走啊!就是啊!小大夫啊!你们走了我的生意怎么办啊!小大夫啊!你们走了我的药店就冷清了啊!
孔虞站在人群圈外,嘴角一阵抽抽,难道这群人以为一起说顾颂就听不清了吗?顾颂和萧夏这俩小大夫住在城中客栈,有许多外城人闻名而来,城里各种各样的生意因此红火了许多,他们走了,也就意味着城里又要恢复之前的冷清,这群人能不出来拦着吗?
顾颂不仅听见了,还听得清清楚楚,更加懒得施舍表情给这帮人了,脸色冰冷地拎着萧夏一跃,眨眼就出了人群包围圈。
人群急忙向城门方向看去,只见两个身影已经到了城门外,只余下萧夏带着笑意的声音:有缘再见
唯恐人群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