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种想法吓了一跳的反派刚用手把自己撑起来一点点,就感觉身后又被塞了什么,这与先前的猫尾不同,是炙热的,并且更加粗壮。
完全没有准备,那东西就横冲直撞地进入了他的身体。反派抽噎着小声叫着,他丧失魔力后连反抗的力量也没有了,身体完全交由高大的青年摆布。
“我不……不想要……不要再继续下去了……”他喉中发出呜呜的哭声,哀求着不可能停手的人。
那双温热的手将他的衬衫褪了下来,轻轻地揉捏着他胸前的两点,而下身也没停下来,仍旧时不时地往他身体的敏-感处撞击着。
“您胸前这两点也硬起来了呢。”学者亲吻着他的耳后,说,“我和萨米亚比起来……谁更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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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士和法师正在打架,而真正的一血交给了不动声色的学者。
不知情的皇女还在等待中……
白学.萨米亚:明明是我先)
21.
这样的冲撞经历了五六次后,药效却还不减,仍是又痒又热。反派两腿发软,站立不稳,但仍咬着牙不肯向德西礼示弱,他神志不清时哀求了对方那么多次,还要他在清醒时请求别人干他吗?
德西礼留在他身后的滑腻的精-液顺着他的股沟流下来,他自己不愿往下看自己身体的情况,便放任德西礼将他抱到了温水池中,替他清理身体里的这些东西。
学者分开他夹紧的两片臀瓣,细细地将刚才留在里面的东西引了出来,倒是没人趁人之危,做别的多余的动作。
反派的衣物方才都被留在了学者藏书的地方,如今被迫浑身赤-裸地站在学者面前,心中勉强安慰自己道反正都是男人,他也不必觉得有多羞耻。
等他魔力恢复,再给学者下个遗忘咒就可以了。
德西礼给他裹了一条毯子,目光有意无意地朝浴室的门处投入,一面低声对他说:“您不想让剑士看见如今的情况吧?”
反派瞪着学者,没有说话。
德西礼并不介意他这种失礼的举动,反倒俯身在他沾着水珠的白嫩肩头轻轻地咬了一口,说:“让萨米亚法师看到,也不是什么好事吧?他可不会比我温柔……”
反派问道:“你会放我走吗?”
他可不觉得德西礼是这么好心的人,对方一定会趁此时机提出什么不怀好意的要求。
“放您走吗?”学者温和地笑,说,“我当然会放您走,他们和您见上面,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呢?不过……”
学者从口袋中取出一张传送符在反派面前摇了一下,微笑着说:“您允许我做一件事,作为交换,我就把这个送给您。”
强抢是行不通的。他现在的力气根本比不上学者。学者虽是主角团中战斗力倒数第二,却也是身材高大的青年,制服没有魔力的反派是轻而易举的事。
反派想了一小会,勉强地点了点头,问学者的:“是什么事?”
学者没有回答,只是从另一边的口袋取出了一根手臂长的翠绿羽毛,垂眼看着反派笑道:“转过身吧。”
那根羽毛在水雾间闪着点点金粉的亮光,好看得很。但反派看到它时,却是背后一凉,又险些双腿发软到瘫倒在地上。他没见过这个,但直觉告诉他,这个羽毛绝对不是什么令人开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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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慢腾腾地转过身,在学者靠近时虚张声势地威胁道:“你要是再做出什么让我生气的事,下次见面时……我一定会杀了你!”
学者抓住他的手腕,又轻轻地吻了吻他的脖后,说:“收起您的爪子吧。您高傲的模样当然可爱,但乖巧的时候更加动人。”
狭窄的小口处又被青年的手指挤了开来,温热的体液顺着青年的手流了下来,在灯光下晶莹发亮。德西礼环着他的腰,把手上沾着的东西拿给他看,笑道:“您这里已经是湿漉漉的了呢,不会觉得难受吗?”
难受,当然难受。他克制不住地想夹紧双腿,让德西礼不要再将手指探入那种地方,被折辱的感觉让他颇为痛苦,可身体又不受控制地享受着对方的抚摸。
他要跪倒下去时,被学者在身后一拉,整个人就倒在了德西礼的怀里。那根羽毛也因他倒下的动作完全地没入了那小口之中,瘙痒的感觉从下端蔓延至全身,他呜呜地叫了一声,夹着双腿,想要自己把那东西抠出来。
热流从羽毛没入处流出,他感觉到那东西在他体内晃动着,扫过他渴望刺激的地方,却不能给他一个痛快。
学者握住他两边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动作,温和地说:“您自己是拿不出来的,想要解脱的话……过两日再来萨罗城找我。”
说完这些,学者又笑了笑,说:“他们也差不多要来了,我给您换一身衣物,您就回您的宫殿好好歇息吧。”
被迫换上学者带来的紧身短裤时,那种遍及全身的酥麻之感愈发地显著起来。反派拿着那张传送符,紧紧地咬着牙关,生怕自己再发出那种奇怪的呻-吟声。
他这次终于把自己传送到了正确的位置,走进大殿时,黑骑士很快地迎了上来,担忧地问他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