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吼道。
“是!”
“叫你小声点!”又一个巴掌打在那人的头上。
“哦……”十分委屈的声音。
一步一步,在越接近目标的时候,孙翌一行人越是小心,仔细的看清脚下,决不允许踩到什么清脆的会发出声响的东西。
庆幸这身迷彩服,他们终于接近了目标,而洛寒锦更是借助周围环境的优势,他灵敏的隐入草丛之中。
“真稀奇,没想到寒少居然会把交货选在……这个幽静的地方。”
看了看周围茂密丛生的树林,张虎的笑容有些勉强。本以为这个依仗着埃文先生的面子可以平安的回去,谁知道他只是作为一个交易中的筹码,被利用完就丢弃。而寒少这次居然把地方选择在这个原地市区的地方,他现在就算是拼了命呼救也没人会知道,先不说其他的,这树林里究竟隐藏了几把早已把枪口对准他的ak47他不敢肯定,但是这一声令下,他被爆头也只是眨眼之间的事情。
“呵呵,张先生何必紧张,寒少选这里也不过是为了多一份安全,您也别着急,等寒少和埃文先生交易妥了,我们不是两家欢喜,哦,不对,是三家?呵呵,忘了你了。”杨致笑眯眯的拍拍张虎的肩膀,带着半强迫的意味使他坐在石头上。
而被杨致按在了石头上坐着的张虎脸色骤然间变得煞白,从一开始的冷汗直冒,然后在杨致的笑容中,开始慢慢的颤抖,那仿佛被死神随时掐住脖子的感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最后,他受不了得跪在了杨致的面前,流着泪:“杨哥,这与我的家人无关!放了我的家人吧!求求你!”
杨致惊讶的睁大双眸,显然,张虎说的那些话他似乎都听不懂,于是严肃道:“张先生与我们无冤无仇怎么会呢?而且,就算有有仇,也不能这样是吧?”
杨致越是这样,张虎全身开始忍不住的打着寒战,他不顾地上的尖石连磕着响头,没一会儿脑门就被磕破了:“杨哥,饶了我吧,我当时也是没办法啊!”
闻言,杨致的笑容一敛,顿时脸色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一脚踹向了张虎:“就因为你的没办法,哥几个全部都得遭殃?”
说罢,杨致掏出一把装了消音器的手枪,毫不犹豫的给了张虎的左腿一枪。
“因为你当时的泄密,让玄武堂的两个兄弟不明不白的去了,你tm还有脸说是你没办法?!”
边说着,杨致的眼中已经开始泛红,他又往张虎的另外一只腿上连给了几枪。
“啊!”
哀嚎中的张虎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呈抽搐状。
“杨哥……求你……杀了我……”无法想象的疼痛,张虎知道,杨致为了折磨人还专门去学了穴道,对于腿上哪里打最疼是有研究的,此时的他感觉全身都有如被烧灼了的针刺一般,张虎在地上打滚,哭号着。
“你行啊!老子已经有五年没有发过火了,这次让你给破功了!你还真有本事!”杨致一脚揣在张虎大腿的枪眼上,使劲的往里面压,在看到张虎那疼痛难忍的表情之后,他阴测测的笑道,“你死?还没有资格!爷让你家人就在你身边一个个的慢慢离你而去,子不教,父之过!既然你那个只知道买菜的老爸教不来儿子,那我们也只有教训他了,是吧?”
张虎其余的没什么本事,但是说到孝顺却是值得别人夸赞的,闻言,他双目欲裂:“杨致!你一定会下地狱的!你不得好死!”
杨致把枪丢给身后的小弟,然后掏出一个白色的丝巾慢慢的擦拭手上被沾染到的血:“谢谢你的祝福……不过目前看来,是你下地狱比较合适……带回去!”
从杨致的身后走出两个大汉,他们一人扣住张虎的一个手肘,拖离了杨致的面前。
“接下来就是处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虫子了。”杨致的目光锁定在了身旁不远的一个草对上,“戏看完了,观众不应该露个面鼓个掌吗?”
杨致看着的那方向躲着的是一队的另外两名人员,也许是以为实在看不惯了,激动的缘故,而发出了一些响动,正好被杨致听到。
“两兔崽子!回去再收拾你们!”孙翌咬牙,暗恨道,随即从树上跳下,拿起枪便向杨致射去,紧接着他向一边滚去。
果然,幸亏孙翌反应得快,他刚刚滚离,那个地方便被枪子射成了马蜂窝。
人数比他想象的多……孙翌一个冷汗滴下,然后再次开了枪。
顿时,枪林弹雨,耳边开始了从未间断的枪响,两方人马正式开始交战。
洛寒锦趁乱跳到了树上,便做好了自己的本职——狙击手。
他的目光在此刻变得万分的冰冷,半眯着眼,看着瞄准镜里的人。这一刻,仿佛一切都静止了,洛寒锦的脑海中浮现出g大调的音符,一曲仿若在爱人耳边低吟着的舞曲,而眼前几可缭乱的人们和子弹在此时都成为了舞台上的表演者。
嘴边轻轻扬起一如往常的笑容,洛寒锦轻扣扳机。
“嘭!”
一个倒下,紧接着——‘嘭!’第二个……‘嘭’第三个……
这是一曲以生命为献祭的舞曲。
“喂!洛寒锦!听到了吗?赶快撤退!”舞曲进行到一半,洛寒锦便被耳麦中的吼声给叫回了现实。
……挺不住了吗?洛寒锦无奈的叹口气,收回手中的狙击枪:“是。”为什么一定要这样的打扰他呢?
然后他便挂上了通讯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