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前去找墨言商议明日订亲之事,岂料居然看到了这样一幕。
一开始众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被洪通天当众喝破时,众人便都明了。有的感到疑惑,认为墨言想要什么样的人找不到,何必单挑洪儒文?有的却在心中暗暗不屑;更有甚者,开始看好戏。
洪通天先入为主,形定了性之后,等待着墨言的反驳。他早就准备好了一百种方式,来面对墨言的反驳,定然会让他越辩越黑。
岂料墨言根本一语不发。
洪通天一开始感到疑惑,待他再看想墨言的时候,见到那人从脖颈到脸庞都带着淡淡的红色时,终于忍不住在心中狂笑。
洪通天早就知道墨言不一般,他恐怕白涟的药也不一定能够达到自己的目的。但现在,他看见墨言这副模样,终于明白,墨言是彻底中招了。洪通天很快就认定墨言此刻不反驳,是因为他正在极力抗拒体内的药物。此事此刻,墨言无法辩解,人证俱在,私通师侄的奸情已经表露无遗,足够让自己名正言顺的清理门户了。
不论墨言将来是死是活,都将背上这个恶名。
洪通天手一伸,一根金色的细绳从他手中飞出,朝着墨言直逼而去,众人有不少人都认了出来,那竟然是捆仙索。
墨言心中冷笑,他并没有准备挣扎,此刻洪通天越嚣张,往自己身上泼得脏水越多,等一会儿,他就会跌得越惨。
却没想到,那捆仙索飞到中途时,半空中忽然从天而降一块玉牌,挡在墨言面前,那绳索在空中虚晃,抓不到墨言,便落于地下。
众人纷纷朝着这面玉牌的主人看去,是轩辕帝出手了。
轩辕帝皱着眉头,他和众人一同赶到,尽管不太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有一件事情很明了,那就是墨言被暗算了。
轩辕帝在心中暗自责备墨言太小心,更恨洪通天过于卑鄙,只苦于没有半点凭据证明墨言清白,只能苍白的维护道:“我的义弟绝不会做这种事情!洪山主,他好歹也是你师弟,平日品行如何,众所周知,今日之事,恐怕多有误会,还要辩个明白才好!”
洪通天并没有将轩辕帝放在眼中,事实上,众仙此刻看着轩辕帝的眼神都有些变了。
这位中土仙家的高手,竟然为一个勾引师侄,在订婚前夜做出这种不堪之事的伪君子说话,是不是意味着,轩辕帝和墨言之间也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甚至有些心思猥琐之徒,已经在私下猜测了。
洪通天摸着自己的胡子,笑道:“轩辕帝为墨言出头,在下能够理解。毕竟,你们情意非凡,他还曾经在你宫中住过一个多月,自然是不忍见此贼束手了。”
轩辕帝被洪通天气的满面涨红,但事关自己,却一时之间难以辩驳。况且这种事情,越辩越黑。
就在这时,一名女子笑吟吟走出,站于轩辕帝身侧,对洪通天笑道:“洪山主,墨仙长人品出众,我和我丈夫都很佩服的。当日他不顾自身性命,救我性命,我丈夫故此很感激他。到是洪山主您,墨仙长当日也救了您的独子,怎么看起来,反倒是对待他像对待仇人呢?”
轩辕帝的妻子在场众人都认识,此刻见她说话,便纷纷想起往事来,一时之间,有的说洪通天忘恩负义,不分青红皂白就指责恩人;有的却依旧认为墨言只是人面兽心罢了。
众仙熙熙攘攘,人越来越多,几乎无落脚之处,洪通天正是要借着这个机会解决墨言,岂能轻易放过?
他眼看着墨言脸上越来越红,皮肤都有些发烫,却始终一言不发,便知道药效已经在起作用。
于是命昆山弟子将其带入紫薇殿广场前,众弟子和所有的仙人听此奇闻,都纷纷赶来看热闹,顷刻间便将殿前广场堵得水泄不通。
“小贼!你还有什么好说?儒文被你勾引,日夜不宁,当日你救他,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私心!”
洪通天厉声喝斥:“众位莫要被他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骗了!还记得五年前那一幕吗?我就是发现了他要引着儒文走上邪路,才出手教训他,岂料小贼张狂,打伤我不说,还逼迫我不准对外人言!我被他囚禁了整整五年,今日他仍旧不知悔改,岂能容他?!”
“你所做的恶,何止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背着我偷练心法,不顾我养育之恩,将我囚禁斩龙台,你以为自己就此独大了吗?”
“今日你恶行暴露,真是苍天有眼!”
洪通天力陈墨言的种种恶行,甚至连一些莫须有的罪名也加诸其上。
众仙听闻纷纷诧异,一时间完全不敢相信。洪通天还想要多加一些罪名,但一时之间实在想不起还有什么能够引起公愤的,只得转头看向白涟。
白涟走上高台,朗声道:“众位,有件事情我本不想说,也不敢说……墨师叔处处为难我,甚至数次想要谋害我。他……他于悬空山杀了我父亲,盗取我白家秘籍,后来虽假意将秘籍归还,却少了数页,今日还请众位给我做主,还我一个公道!”
洪通天心中对白涟竖起了大拇指,这番真真假假,定然让墨言有口难辩!
洪通天上前一步,利剑出鞘,指着墨言,喝道:“小贼,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这些事情,你认是不认?”
墨言缓缓的扭过头,看着白涟,洪通天,以及众位疑惑不定的众仙,忽然微微一笑:“我当然不认,又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认?”
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