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往外走,“我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掂的清楚的,倒是你,不打算凑凑热闹?”
闫宝书笑道:“你让我干啥?唱歌还是跳舞?”
“哎,你还别说,你唱歌是挺好听吗,要不要试试?”
闫宝书摇了摇头,加快脚步说:“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你嘎哈去啊?”巩小海追了上来,“闫宝书,你该不会又要找陆向北去吧?”
闫宝书停下脚步,笑道:“是啊,今晚有红灯记,你想去不?你要想去我跟陆向北说一声。”
巩小海急忙摆手,倒退几步说:“我就不去了,一看到陆向北那伙人我就腿肚子发软。”巩小海把挎包搭在肩膀上,“我先回家了,明儿见面再说文艺大汇演的事情。”
巩小海离开后闫宝书继续往学校门口,谁料他刚跨过学校大门,一道黑影突然窜到了眼前,闫宝书下意识的退后,待看清了眼前站着的人才说:“同志,你还要问路吗?”
顾军微仰着头,吊儿郎当的说:“问啥路啊,我就是来找你的。”
闫宝书心想坏了,连忙在人群中搜索陆向北的身影。
“别看了,陆向北那小子早让我们给……咔擦了。”顾军笑容绽放,靠近闫宝书低声说道:“现在害怕了吧,早上不是还挺胆肥儿的吗。”
闫宝书平静地看着他,暗地里却琢磨着应该朝哪一条路跑才是最佳的。
“操……。”陆向北的声音突然传来,紧接着就看见顾军膝盖处一打弯儿,险些跪在地上,“顾军,你小子也学会狐假虎威了?”
顾军扶着腿站了起来,回过头冲陆向北笑道:“你这兄弟挺有意思的,我这不是逗他玩呢吗。”
陆向北走上前,揽住了顾军的肩膀笑道:“宝书和杜新国他们不一样,你别吓唬他听见了没。”
顾军傻笑:“你说啥就是啥呗。”
闫宝书诧异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张了张嘴结巴道:“你……你们……?”
“宝书啊,来我给你介绍一下。”陆向北来到闫宝书身旁,揽着他的肩膀介绍道:“这小子叫顾军,是我以前乡下的一兄弟,感情贼拉的好,不过我们也有挺老长的时间没见了,怕认错人才问了你。”
顾军笑道:“可不咋地,我们两感情贼拉的好,结果却被你当成阶级敌人了,一个‘西河沟’险些让我们被逮进去。”
闫宝书羞愧难当,涨红着脸说:“我还以为……都是我不好,我跟你道歉。”
“道啥歉啊,没事的啊。”顾军站到了闫宝书另一边,“自己人不说那个,不然就外道了。”
陆向北哈哈大笑,“顾军这话我爱听,既然是自己人,你这次来是不是得请客搓一顿啊。”
“陆向北,难道不是你应该尽地主之谊吗?”
“我可不是地主,别给我乱扣帽子。”陆向北一边笑一边拉着闫宝书往自行车那边走。
顾军摇头叹息,“交友不慎,竟然误把豺狼当成了朋友,我这个后悔啊。”
陆向北提高了笑声,“你小子就认命吧。”说着,陆向北和闫宝书以及身后的顾军等人都到了自行车跟前,上了车后大队人马才朝相反的方向出发。
路上,闫宝书坐在陆向北身前,询问道:“你和顾军感情挺好的?”
“嗯,挺好的。”
“咋认识的?”
陆向北说:“我小叔家在村里,我过去住了一段时间就认识了顾军,你别看他那副埋了八汰的德行,其实他根本就是这样的人。”
闫宝书怔了怔,“啥意思?”闫宝书不太理解陆向北的话,难道有人愿意往埋汰了打扮?
陆向北低下头,小声在闫宝书耳旁说道:“不止顾军这样,他一家子都那样,故意把自己打扮的又埋汰又穷,实际上是为了掩人耳目。”
闫宝书越发糊涂了,“掩人耳目?”
“嗯。”陆向北斜眼看了一旁努力蹬车的顾军说:“他哥就是在西河沟那嘎达做那种勾当的,平日里顾军也没少参合,你也知道,做这种勾当很容易被抓,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尽可能要把自己往穷里脏里打扮,这也算财不外露吧!”
闫宝书大为吃惊的同时心底间竟然还有一丝丝的喜悦涌了上来,他猛地回过头问陆向北,“你说的都是真的?”
陆向北在闫宝书回过头时没来得及躲,有那么一刹那他觉着嘴唇上划过一丝热温,他下意识地抿了一下嘴,笑着说:“你干啥这么激动啊,知道的是你有话要问我,不知道的以为你要亲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 杀年猪和粘豆包大家都熟悉吧,哈哈。
以前俄语科目还有的,直到后来友谊决裂。
顾军这个人物的出现简直就是我给闫宝书开的一个金手指啊,不过具体要怎么写我还得仔细研究研究,不能出现漏洞。
☆、第二十九章
都是一群起哄架秧子的能手,杜新国等人的战斗水平尚可,现如今又有了新鲜血液的注入,因此顾军摇身一变成为了这群人中的主力军,似是不可或许一般地存在着。要说这事也怪陆向北嗓门太大,连带一丁点的遮掩都不带有的。
顾军蹬着自行车,左拧右晃的骑了过来,大笑道:“新国,我和向北可有段时间没见了,竟然都不知道他和宝书好到这个地步了,他两平时就这德行吗?”
“拉倒吧,比这邪乎多了好吗。”杜新国梗了下脖子,挎包在他身上大幅度地晃动了几下,“军儿,你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