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要发狂,都被紧紧地握住手,他才意识到身边还有受伤的沃夫,不能就这样泄气,要好好想想该怎麽办。
路过一棵长满果实的树旁时,沃夫停了下来,他捡起地上的一个褐色坚果闻了闻,然後放进了衣袋──他的身上穿著周棋的那件大褂。
“这什麽?能吃吗?”周棋看著他捡地上的那些坚果,一边帮忙捡一边问道。
“嗯,没毒。”
“那得多捡一些!”一直这麽下雨的话,他们就很难找到食物,现在任何能够充饥的东西都是好的,哪怕是能吃的树皮。
周棋捡了地上的还不够,两三下爬到树上去摘,他把身上的衬衫脱了下来,用来装这些果实,装了满满的一小袋。
一路上,沃夫还采了一些稀奇古怪的小植物,说是可以止血,周棋心想或许动物受伤的时候都知道哪些植物是有毒的,哪些是有用的,於是他将那些植物的样子都一一记下。
临近天黑的时候,他们终於找到了一个避难所──一棵大树上。周棋原本只是打算随便找棵树爬上去凑活一晚的,没想到就发现了这棵树。
那是一棵很大的树,长得有点像榕树,树干很粗,很多枝条从上面垂挂下来,树枝展开的中心有一小处凹进去的地方,就像是一个窝,刚好能容纳两个人,离地面也就三米左右,而且因为树叶的茂密,能够替两人挡去不少雨水。
周棋让沃夫先爬上去,而他打算趁著天还没黑再找些吃的。
“周小黑,你先呆在上面休息,我去旁边转一下。”
沃夫一听他要走,马上就皱起了眉头,站起身要下来。
周棋板著一张脸大喊:“你敢下来我就把你扔这儿!”
沃夫沈著脸说:“扔不掉。”
“……”周棋觉得这蠢狼学会了说话一点都不好,竟然都说不过他了!“我如果弱得还要一个受伤的人保护,那还像男人麽?!你给我乖乖呆著,我很快就回来。”
沃夫不满地低吼了两声,终於又坐了回去。“不回来,就去找。”
“知道了知道了,没哪头狼能像你那麽罗嗦了。”周棋笑著冲他挥挥手,觉得心情突然就变好了。
周棋在周围摘了很多刚才的果实,还有那种止血止痛的植物,这些以後肯定能派上用场,他还采了些大片的树叶、树藤,怕走太远过会迷路,他稍微逛了一下就回去了。
回去的时候,沃夫正站在树上左右环视,看到他,一张难看的脸才缓和了一些,垂下的尾巴轻轻地晃荡起来。周棋现在已经能很好地从尾巴的动态知道沃夫的心情了,尾巴平举炸毛的时候,就是生气要攻击了,尾巴垂下,就是有些不安和丧气,来回甩动则是心情不错。
他爬上树一屁股坐了下来,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一双脚又痛又酸,脚底的水泡肯定是破了。
沃夫递过来一个已经剥出来的果仁,也不等他伸手,就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周棋也懒得动,就任由他喂了,一口一个地一下吃掉好多,他实在是有些饿了。
等到吃的肚子有点饱了,他才意识到对方还没吃,连忙不好意思地动手剥起来,一抬头,就看到对方张著嘴等他投喂的样子。他“扑哧”一声乐开了,看到对方不满地抖了抖耳朵,才笑著将果仁塞进对方口中,手指被对方舌头碰到的时候,他忍不住激灵了一下,热热的舌头还卷住他的手指吸吮了一下,他的一张脸立马红了,飞快地将手指拿了出来。
“周小黑!几岁的人了还吸手指!”
沃夫有些不解地看著他,舔了舔嘴唇,说:“好吃,软软的。”
“软、软什麽啊!”周棋恨恨地将剥好的果肉一股脑地塞进沃夫的嘴里。“快吃!吃好睡觉!”
他的心“怦怦”地跳著,有些快过头了,并且该死的他觉得自己好像起生理反应了,一定是因为太久没、没那个了!他甚至隐约有些罪恶感,因为他很少解决这方面需求,对他来说,这些都是可有可无的。
周棋深吸一口气,将那股躁动压制下去。
吃完“饭”後,周棋把那些止血的植物放在自己嘴里咬碎,然後敷在了沃夫的伤口上,沃夫的伤口基本已经不怎麽流血了,就是伤口还有些吓人。
因为伤在背上,沃夫只能侧躺著,周棋也就跟著侧躺,於是很理所当然地,沃夫一把将他搂进自己的怀里,尾巴紧紧地缠住他。
周棋觉得似乎哪里不对,但仔细想想,又都很正常,於是安心地闭上眼睡了。
一边的沃夫就没那麽舒坦了,他现在只要一闻到身边这个人的体味,身体里就好像有什麽在翻腾一样,浑身滚烫,下身简直是抑制不住地就硬了起来,虽然每次摸两下就会舒服一点,但一碰到这个人就克制不住了,总想找个出口发泄出来。
沃夫低低地喘著气,在周棋的身上蹭了两下,见怀里的人没动静,便又忍不住地将头埋进他的颈窝舔了两下,鼻子里全是这个人的味道,让他几乎要发狂。本能告诉他,快点把这个人扑倒,然後舔遍他的全身,让他的身上沾满自己的味道,让他只属於自己,可是理智却让他害怕自己伤害到周棋。
周棋的上身没穿衣服,沃夫伸手摩挲著他光洁的背,然後又将顶在周棋腿间的硬物重重地摩擦了两下,才粗喘著拼命将身体内的那股冲动压制住。他最後舔了舔周棋的嘴唇,满足地睡去。
动情2
沃夫还是一只小狼的时候,他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