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就起了反应。
不过滨河那混玩意儿的话还是可以参考一下的。
7
两天后,郁清估计着就在这两天了,向上面请了一星期的假。
晚上下了班,范正闲拐了一趟药店,赶到郁清住处,敲了半天的门没有人应,不由紧张了起来。
待又过了一分多钟门终于被打开,露出后面脸色通红的人。
“抱歉,下午出去买了点东西,回来困得不行躺沙发上睡着了。”
范正闲伸手摸了摸他额头:“你在发低烧,还出门买东西!有什么就不能给我打个电话我帮你买?!”
郁清心道那自然是有些不能让你知道的东西,嘴上却说:“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下次”一词妥妥地安慰了范正闲,自觉地关门进屋,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皱了皱眉:“你去我那里吧。”
“不去。”
“我那暖气——”
“不用,这里就行。”
“……”
接二边三地被打断拒绝,范正闲意识到不大对劲,看了看他神色:脸因为低烧红红的,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他低头道:“好,这里也行。”
两人吃完晚饭,坐在郁清那张一米五宽的单人床上。
范正闲把自己挪到挨着郁清的地方,轻轻拿走因被人无章法划动而胡乱闪烁的手机,握住他的手:“阿清……”
郁清借那双手镇定了些许,定定地看了范正闲许久,吐出一口气,脸上挂了轻松的笑意:“说起来,这应该是我第一次度过完整的发情期。”
“我陪你。”
“嗯。”郁清眼里盛着光看向那个眉目英朗表情温柔的人。
两人躺到床上,虽然盖着被子,但和自己那里相比范正闲只觉得睡在了冰窖里,他转身轻声又问了问:“去我家吧?”
郁清犹豫了一下点头说好。
终于两人睡在了范正闲的大床上。两米多宽的床,刚好容得两人左右翻身的空间。
郁清因体温比平时高,这个时候吃药也没有用处。睡觉前两人都直挺挺的,床上线条划界泾渭分明,夜一深入了睡,郁清就本能地缠上旁边的东西试图从中汲取一些凉意。结果自个没降成温还差点把旁边的人蹭出一身火。
第二天醒来,两人脸都是通红通红的。
范正闲是被一阵悉悉窣窣的似金属碰撞声和脚腕上的沉重感弄醒的。
当他睁开眼,看见郁清蹲在他脚边,手里拿着根长长的链子。
范正闲动了下脚,那链子顿时发出清脆的哗啦声。
“……”
“……”
“你干什么?”
郁清收好手里的钥匙:“一点准备工作。”
脚链的长度将近二十米,一头锁在暖气片上,不仅可以保证在屋子里的活动,去客厅吃饭,去卫生间都不受影响。
但范正闲不明白郁清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仅是为了报复自己之前mí_jiān了他?
不,阿清不是这样的人。
就这样,不明不白地,两人也不生尴尬的缄默中两天平静地过去了。
这两天基本叫外卖,这天晚上,郁清一时性起自己掌厨做了几盘菜,味道竟出奇地不错。从中吃出了家的味道的范正闲忙献殷勤去洗碗,抱着一摞菜盘子被脚链绊了一下差点一起摔了。
他静静地看了那脚链一会儿,又老老实实去洗碗。
两人吃完饭躺回到床上。
郁清低烧在今天早上已经退了,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什么不舒服,不禁让人怀疑这发情期是不是还没来就已经走了。
“阿清……”范正闲喊旁边似在闭目养神的那位。
郁清睁开眼,看见他切切地看着自己,感觉像一只可怜的乞食的小狗仔,伸手拉住他一只手,五指相扣,他忍不住笑道:“我们做吧。”
范正闲猝不及防就被他另一只手抓住了命根子,还有什么可拒绝的呢?
窗外是独属于冬日的寂静,屋内两人轻轻的喘气声交杂,却似乎无关情欲。
仍是范正闲背对着跨坐在郁清身上,后面吞着一根长物,手撑他盘在前面的膝盖,以此借力缓缓起伏。
动作慢得很,近乎无声无息。
像冬日里森林沐浴阳光。
偶尔传来一两声黏腻的水声。
像雪压枝丫发出清脆的断裂声。
两人被禁锢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中,却恍惚飘飞出尘世,空气中每一对相携的分子都可以是他们。
郁清看见这是一个绿色的星球,陆地和海洋面积分庭抗礼,各占一半,远远看出像一块巨大的青绿相间的玉石。
——这和地球一点都不一样。
郁清手放在范正闲腰上,被他啊地叫了一声扭开。
他想起这家伙一向怕痒得很,顿时玩心大起,手在他身上跳着像一只顽皮的猫。
“啊……别……”
某项运动是完全进行不下去了,范正闲痒得不行,一屁股坐到底不动了,他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去捉那两只顽皮的小猫,佯装生气道:“阿清,你——”
他顿住了,惊讶地睁大了眼,身后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
郁清哭得一点声音都没有,范正闲扭着身子和脖子无措地看着他,有点不明白怎么做着做着就哭了,难道是被我技术感动的?
“阿清。”他又轻轻喊了声。
郁清抬眼,看到他的一瞬间眼睛里似乎沾染了些暖意,他搂紧了范正闲腰部,使得他被迫扭过头去。
然后凑过范正闲耳旁,几乎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