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吗?”
宋哲文夹着烟轻轻的拉开门,他整理好情绪:“在。”
鹿苧看他夹着烟的样子,愣了一下。
这男人本来就是极为帅气的,现在他夹着烟的样子,把那丝孩子气掩了去,显得成熟里夹了一丝脆弱,文艺的像一张小清新海报。
——雾草,好帅!
鹿苧捂着胸口想。
☆、男神宋哲文
宋哲文恨向海东恨的咬牙切齿,还要对鹿苧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他笑着问:“不好意思,烟瘾犯了。有事?”
鹿苧说:“等一下院里开会,检察长让您做个自我介绍。”
宋哲文把烟熄灭:“要在全院人面前做自我介绍?我有些紧张。”
鹿苧安慰她:“别紧张,上去随便说几句就行。”
“你今天不是说要罩我吗?”宋哲文情深意切的看着他。
鹿苧脸一红:“开、开玩笑的。”人家是领导,我去罩他?谁能想到这人一来了就当领导,还以为年纪轻轻只是个小兵呢!
“你帮我想想上去要怎么说。”
“啊?”鹿苧为难,“要、要怎么说……”他挠挠头,跟在宋哲文屁股后面回到课室。他坐在桌子前对着电脑发呆。
宋哲文走过来,一抬腿坐到鹿苧面前的桌子上:“这会全得靠你帮我想,不然我上去一看到那么多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可就丢人了。”
他上身穿了白衬衫,下.身配了一条浅驼色的硬质西裤,衬的他双腿修长有力。鹿苧看着他交握着双手姿势优雅又随性的坐在自己的桌子上。他袖口挽起,臂膀肌肉线条优美结实,那腕间的手表都散发出璀璨的光芒。
这男人离着他很近,膝盖碰到了他的胳膊肘。淡淡而冷冽的海洋香气扑到他鼻子里。
那种莫名的熟悉感从心底爬上来,一层一层晕染到他的心尖儿。或许真的上辈子见过。
指环。
他眼前突然掠过一丝银色的幻影。
鹿苧打了个冷战。他稳稳心神咽了口唾沫:“上去要先跟领导同事们问好,然后再说说自己的经历,以前在哪儿工作,为什么调过来,将来打算怎么办,最后再说几句感谢的话,就差不多了。”
宋哲文用居高临下的姿势看着他,却完全没有居高临下的态度。他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在额后,眼神温柔的可以杀人。
鹿苧想,他可真温柔。
他不知道这人温柔的外表下有一颗多么残忍的心。他曾经在他被向海东施暴的时候对他说,不要缠着我。而现在宋哲文跟向海东一样,却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别有用心的接近她,诱惑他,还想俘虏他。
从未经历过那些肮脏事情的鹿苧还单纯的像块儿水晶,他抬头仰视着宋哲文,目光纯净如水。宋哲文想要跳进他目光的深潭。
他表扬他:“你说的很对,上去我会按照你说的来讲。”
鹿苧知道其实他什么实质性的内容也没说,但是科长的表扬还是让他心花怒放。鹿苧是一个在工作上很要求上进的人。
在全员大会上,宋哲文果然是按照他说的那个庸俗的套路来讲,但同样是命题作文,有人写的无聊透顶,有人写的引人入胜。宋哲文只是在台上讲了十分钟,台下已经笑了三四次,最后还鼓起掌来。
宋哲文走到哪里都魅力四射,他斯文有内涵,还有一股领导人的派头。以前是,现在更甚。向海东跟他不一样,他又狂又野,浑身上下散发着“快,来跟我交配”的荷尔蒙气息。
鹿苧用一种仰视男神的眼光看着从好似从圣坛上走下来的全身笼光圈的宋哲文向他走来。
宋哲文拉开椅子坐到他身边,唇角带笑的贴近他耳朵:“我说的,还行吧?”
鹿苧白嫩的耳朵后有软软的毛发,宋哲文真想啃一口。
“好好好,说的真好。”鹿苧点头如捣蒜,“科长你好厉害。”
“其实我还有更厉害的,以后露给你看。”宋哲文笑得意味深长。绝对厉害的你哭爹喊娘。
单纯的鹿苧崇拜的点点头:“好!”
鹿苧怀疑自己得了一种不挨男人艹会死的病。当他被宋哲文艹的醒过来,因为太累而抱着马桶吐的时候,他是这样想的。当时宋哲文连着干他干了两天两夜,不管他怎么求饶宋哲文都不肯放过他。他射到最后,精`液里都带了血,此时宋哲文才放过他。他累的吐了,本来肚子里没多少东西,吐的他只剩下苦胆水儿。
他趴在马桶上,被锁上的门外是宋哲文紧张的声音。
他终于明白了宋哲文那句还有更厉害的指的是什么。他跪在地上,心如乱麻,脑子里满满的恐惧,他不知道为什么又会跟宋哲文上床,他跟他认识压根没几天。
他又犯病了。
这件事必须得从周五那个晚上开始说。
宋哲文到单位报道那天正好是个周五。鹿苧一方面想着要感谢他做了早晚餐,一方面还觉得应该跟新科长处好关系,他主动提出晚饭他请。
宋哲文答应了。
鹿苧请他撸串儿——年轻人嘛,哪有不爱撸串的,宋哲文就算再男神也是年轻人。
宋哲文果然喜欢撸串,他点起串儿来熟门熟路,喝起扎啤也是英雄本色。两个人从国内谈到国外,从经济谈到军事,扯的不亦乐乎,鹿苧跟他相处起来有好哥们儿般的痛快敞亮。
鹿苧从来没有这种感觉。他真的觉得跟他相逢恨晚。但是此时的鹿苧对宋哲文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