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边用那花旦粉衣裹紧了劈腿坐在自己腰间、昏昏沉沉的鹿苧。
宋哲文惩罚似的咬他的双唇,还把头埋下去,啃他左边的乳-首,让它变得又红又肿,还留下两道牙印。
如果今天送他们回家的出租司机不总是频频从后视镜看他俩,宋哲文真想在车里跟鹿苧再来一次。于是他一忍再忍。恨不能让自己的司机插着翅膀飞过来。
下了车,宋哲文几乎抱着他跑着上了楼。
有邻居出门倒垃圾,只看到一个高个子男人抱着个粉团匆匆上楼,那粉团里伸出一只白臂,紧紧的勾着男人的颈子。
那男人走后,留下一股淡淡的檀香。
宋哲文把鹿苧放在了他的床上。
他一定曾经跟向海东在这张床上无尽缠绵过。
他要把这张床弄脏。
宋哲文冷笑一声。
鹿苧微张的迷蒙双目看向他的唇角。
他掀开了那粉衣,覆了上去……
宋哲文有时候喜欢绑着他,把他的双手绑在窗台那老式的防盗栏杆上,从后面肏他。一边肏还一边打他臀肉,让他屁股里面的精`液和汁水被震出来,顺着大腿一直流到大腿;宋哲文还喜欢把他同侧手脚绑在一起,让他的身体蜷曲到极限,手腕脚腕紫黑一片;宋哲文不让他尿尿,他强迫他勃.起,而勃.起的情况下无法尿尿。鹿苧憋的狠了,则被逼尿到床褥上,使那床褥脏的要命;宋哲文把牛奶洒满了他全身,再舔遍他的全身,仅是这样就让他再次射出来;宋哲文还会一边肏他一边走,他从后面拉着鹿苧的双臂,鹿苧便撅着臀`部从卧室颤抖的走出去……
两天两夜。
渴了就喝点牛奶,饿了就叫个外卖,鹿苧的神智一直不太清楚,宋哲文操控他的一切,他什么都听宋哲文的。
宋哲文积蓄了二十多年的欲`望得到了充分的发泄,而鹿苧身上不再有一块儿好肉。
鹿苧昏睡过无数次,都是被宋哲文艹醒的。直到最后一次他从迷乱的状态清醒过来。
当时他还在做梦。
他梦到无垠的雪地,还有两行脚印。他顺着那脚印走过去,看到一个穿着长至脚踝的貂绒大衣的背影。
他叫他。
那人一开始似乎没有听见他的呼喊。
鹿苧再次问他:“你是谁?”
那人便缓缓转过头。
看不清面目。蒙着一层雾似的。他只看到一双白玉似的手伸在外面。那左手伤痕累累。
“你是谁?”
那人没有回答他。那人低下头,两只白玉似的手解开了那貂绒大衣——
那雪白的胸下鲜血淋淋,五脏被掏空,只剩下白骨支棱在外面……
那鲜血蜿蜒着淌到他脚下……
“啊啊啊啊啊——”鹿苧抱着头惊恐的尖叫!
“啊啊啊……”宋哲文狠狠的一顶,鹿苧脑子一阵巨疼,从那恍惚不能自持中醒过来。
他趴在餐桌上,费劲的扭过头求宋哲文:
“科长……住手……”
宋哲文一把将他翻过来,笑的邪性:“乖,再叫一声科长!”
科长艹下属,满满的情趣,他的小鹿真他妈的懂!
“不,不是的……”他哑着嗓子想解释,但是làng_jiào却停不下来,“科长……放了我……”
“叫,叫出来!”
鹿苧摇头。
宋哲文把他的一根手指合着阴`茎也塞进去。
鹿苧疼的求饶:“不不不!好疼啊好疼!”被宋哲文折腾了那么久,下面已经火辣辣的疼的快碎了,为什么还要折磨他?
“叫!”
“……科长……科长……科长……”鹿苧哭泣着低吟。
“科长肏的你好不好?科长厉不厉害?”宋哲文杀红了眼。
“科长……好厉害……肏的我……好厉害……”他几乎断了气……
直到他抽搐着射出最后一点精`液,那精`液里有一半混着血丝时,宋哲文才肯放过他。
鹿苧想吐。他累的要吐出来。他踉踉跄跄的跑进洗手间,抱着马桶狂吐,吐的胆汁水都出来。他再也不想做.爱了,真的,不想再做了,他看到男人的那玩意儿就想吐。如果有人问做.爱做到反胃是种什么体验,他一定会现身说法,告诫大家一定要节制。
站在门外的宋哲文全然不知道鹿苧是什么心思,他只知道自己很害怕,上一世鹿苧也是这样抱着马桶吐,吐的都是血。
外面心急如焚的他怎么拍门鹿苧都不开,他没辙了,只好一脚踹开了门——幸好鹿苧没有吐血,只是脱力的气喘吁吁。
鹿苧看着冲他走过来的宋哲文,马上用手挡住他那根甩来甩去的东西,反着胃对他说:科长,求你快收了神通吧!
受了惊吓的宋哲文只是抱着他胡乱的吻他。
也是心满意足的吻他。
☆、该来的总会来
鹿苧觉得自己有必要让精神病院管一管,才不至于再干一些祸害自己的事儿——首先他跟他们科室的小法警成了□□关系,又趁小法警出门的空儿跟新来的科长搞上了。
而且两次都是在非常诡异的情况下发的病。第一次是向海东咬了他的后颈,第二次是宋哲文吸了他左手无名指的血。正是这两个非常熟悉的仪式性的动作让他癫狂。
话说回来,也奇了怪了,先不说他自己的问题,他犯病归犯病,那两个男人怎么一勾.引就跟他睡?预防科难道被下了诅咒,只要来的男人就都是基佬?
好嘛,现在问题来了,第一,跟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