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能解释为什么两个人会同时找上他了。可能根本不是什么所谓的一见钟情,完全就是情人吵架他当炮灰。
他牙齿咬的咯咯响:“我猜对了是不是?”
向海东第一个情绪激动的站起来,指着宋哲文的鼻子说:“我跟他有一腿?我得多缺男人才会跟他有一腿?”
宋哲文一副吃了狗屎的表情:“鹿苧,我就是吃屎也不会跟他有一腿的。”
鹿苧目光一闪,胳膊抱胸:“那昨天为什么向海东说你俩商量好了,一三五他上,二四六你上?”
“啊?”两人同时震惊开口,“不可能!”
鹿苧皱眉:“你俩打什么主意呢?”
“没主意,我怎么会跟他一起打主意?”向海东一脸你在侮辱我的表情。
鹿苧还在怀疑。
“……”宋哲文不言语,表情不痛快,不发一言的收拾东西上班。
鹿苧看他生气了,便知道说的那些话应该是让他生气了:“科长……”
抓着车钥匙正欲下楼的宋哲文面色冷凝,他回过头来对鹿苧说:“鹿苧,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是清楚的,你却因为几句醉话就怀疑我……你真的令我很受伤。”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心中愧疚的鹿苧。
向海东看着装腔作势的宋哲文不得不服。
昨晚他俩虽然对将来怎么收拾吴越还没有具体计划,但是对于怎么分配鹿苧却达成了初步协议。原则上鹿苧一三五向海东睡,二四六宋哲文睡,周日大家一起上,非把这小光棍给喂饱了,让他没心思想上吴越的床。两个人虽然不希望对方碰鹿苧,但大敌当前,也顾不上这么多,先把无谓的独占欲放下,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
初步达成协议的二人喝得酩酊大醉,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的上了楼。本来都洗干净准备上床的鹿苧听到门外胡乱的敲门声,还以为有劫匪,从猫眼儿看了一看,才发现是醉的没了形状的两混球。这两个人一进来就咧着嘴冲鹿苧笑,说些不着调的话。
鹿苧把两个酒鬼拖到沙发,那两个人还未尽兴,互相哥哥弟弟的叫。要不是亲眼见过二人逞凶斗恶,还以为他俩感情多好。两个人酒品都不太好,又是哭又是笑又是叫的,鹿苧看了都觉得辣眼睛。
向海东跟鹿苧大着舌头说,我俩有缘,特别有缘,我二姨不仅跟我爸睡过,还跟他爸睡过,你说我俩多有缘?
宋哲文也笑,有缘,真的太有缘了,你二姨要是给我爹再生个种,咱俩还能沾亲带故的哈哈哈……
向海东说,咱俩现在就沾亲带故哈哈哈……
宋哲文笑出眼泪,对,现在就沾!
一番醉话说的鹿苧云里雾里。
鹿苧怎么会明白呢?宋哲文和向海东确实是情敌,但也是这个世上唯二重生过来的人,他俩共同见过未来,也共同承受过失去鹿苧的痛苦,那些永远不会发生的未来只有他们两个经历过,说出去谁都不会相信。这九年他俩过得看似事业成功无比辉煌,但心中的痛苦寂寞甚至是煎熬又有谁知道?只有他们两个人才会明白彼此,才会理解彼此,才会知道能挺过来有多么不容易。
他们有共同的目标,那目标在触手可及之处,却早已经心有所属。
向海东和宋哲文经历过一次死亡,他们对死亡充满恐惧,也对能够重生充满无限的感激,假如重活一次也无法跟鹿苧再续前缘,那重新活过来又有什么意义?
他们又哭又笑,脸上的每滴眼泪都不是伪装。
他们愿意为得到鹿苧,对彼此做出让步。哪怕这让步可能是饮鸩止渴,也好过失去他。
作者有话要说: 补一段宋向二人的心理状态。
☆、天梯
三个人坐同一辆车去上班是不是有点奇怪?
鹿苧坐在车后座,向海东开车,宋哲文坐副驾驶,鹿苧坐在副驾驶身后。讲真,从家到单位只需要步行二十分钟,根本不需要开车,但是今天向海东非要开车,宋哲文也表示赞同。他俩能尿到一个壶里的时候不多。鹿苧总觉得怪怪的。从二人醉酒之后过去了几天,一切都是老样子,风平浪静的,虽然三人的生活仍旧一地鸡毛。
宋哲文挂着个科长的名头,但经常不在办公室,也不知道出去干嘛,向海东虽然也是日日骚扰他,但好像也事务缠身有打不完的电话。二人毕竟有自己的事业,离开自己的老巢跑t城来追老婆,下面人各个都是要疯的节奏。但这两人都是舍江山要美人的主,顶着下面人的压力死皮赖脸的呆在t城。
可这毕竟不是长远之计。
二人决定加快步伐,快点把吴越搞定,然后把鹿苧调北京。宋哲文不必说了,向海东也早有把业务重心从东北转移到华北的打算,在北京定居也是早晚的事儿。两人已经盘算着等到了北京,在哪儿给鹿苧安个家,宋哲文甚至已经让人去看别墅。
鹿苧对这两人的自作主张毫无察觉。自从吴越回来后他对二人开始变得不理不睬,对工作也有些心不在焉。出门讲课丢三落四,基地解说也错误百出。他被约他出去玩的吴越搅乱了心神。那天吃饭时,吴越对他说,我这次任务完成挺出色的,过两天单位会给我几天假,要不你也休个职业假,咱俩出去玩玩?
鹿苧一听便慌了神:“去,去哪儿玩儿?”
吴越说:“我没主意,你定地方吧!去哪儿玩儿都成。”
鹿苧放下筷子,望着咕咕冒热气的火锅说:“去西藏吧,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