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诺体力上真坚持不住了,药效的困劲也上头,打着哈欠偎上施言,找好位置就睡。玩这种游戏会玩到困?施言苦笑着自己的一柱擎天,伸手在床头柜上摸索着熄灯。柜子上几张照片要他手转向,那是拍立得在中华民族园里照的,一定是自己洗澡时黑诺拿出来看的。
施言一张张看下去,全是自己。由于施言拿ny,黑诺拿拍立得,所以照片上人物当然都是施言。其实黑诺也没少照,只不过都在胶卷里呢。施言看看梳妆台上的相机,又看看胳膊上的睡颜,悄悄下床。
闪光灯过,年轻的ròu_tǐ被打开双腿,起伏的胸腔,柔草里的乖伏,纯洁中散发着诱惑;阴影中若隐若现的禁区秘密是施言的天堂。五张晾在床头的新照要施言点燃的热情迫切地寻找皈依。
跪到屈展的腿间,干涩阻碍了前进的可能性。急则思变,无师自通。施言拿了沐浴露倒了一手,先在自己硬得邦邦之处握一把,再以手指送入快要逼得自己疯狂的地方。黑诺立即不适地身体扭蹭,施言侧躺要他只可以蹭在自己身上,一边已经被含住的一根手指潜伏不动,一边哄啄双唇:“by。”
两根手指要黑诺皱眉挣扎,施言用了点力,黑诺睁了一下眼,还是睡意占了上风,含糊不清咕哝:“真累了,睡。”
施言抽出手指,黑诺好像松懈下来,他没有看见兵临城下的危险!
“by,说。”
“by,说。”这句话证明了黑诺的无辜。
“fuckme。”
“fuckme。嗯……嗯嗯……”施言在黑诺邀请下大刀阔斧闯入,且吞含了黑诺的发言权。睁圆的眼睛,对上邪佞却柔情的黑眸,黑诺屈服地放开抵在胸前的手,任施言纵横。发现黑诺放弃抵抗,施言就解放了声音:“诺诺,这次主动点,叫出来。”
双腿夹上施言腰,模仿施言揉自己rǔ_tóu的样子去攫取他的,新鲜地发现尖尖得硬起,竟然听见施言流泻了闷哼,随之是狠狠的插入,贯穿的力度突破了以往的界限。施言举高他腿,顺势抱起他身体,黑诺勾着他脖子,那尖尖就在眼前晃动,惹火地在摇曳里吸吮。
施言急促呼吸就是对黑诺的鼓励,让他更加渴望看见自己操纵的施言而进一步添薪助燃。异样风情的黑诺要施言有撕碎他吃下去的yù_wàng,癫狂模糊了心智,抓到腰间双腿以不可想象的角度如滚圈般私密衔接,令脚腕与肩平齐。
“诺诺,看,看我在你里面!”施言用吼代替说。
这个体位两个人都是最清晰的角度享受视觉的刺激。黑诺是真正的初次看见施言在自己身体里出入、贯穿、楔入的力量震撼如原子弹的爆炸效应,yīn_jīng不再是ròu_tǐ凡身,钢筋水泥般直插大脑!思维空白,ròu_tǐ亟欲崩溃,黑诺的双腿颤抖,大腿根更是抽搐,施言由连结深处传来海啸的信号,他知道黑诺的极限即将来临,而快感包围的他还想延续这份快乐。
以着最大的毅力施言命令自己待命,抓来拍立得,记录爱人山巅怒放。这样的美态一次哪里要施言餍足,不给黑诺喘息之际就让他又沉入欲海。施言的忍耐力很值得尊崇,不过已是强弩之末,终于还是在黑诺发出他期待已久的叫床时灿烂飞射。
这场xìng_ài的厮杀,要他们久久都无法动身。睡意全消,可是腿都无力去伸直。直到凌晨施言才拉了单子给二人盖好,沉睡。
再醒来又渴又饿,看时间中午都过了,对方身上干涸着乳色斑斑,失笑清洗。点了客房蛋炒饭,因为谁都不愿意出去了。前次他们用了浴巾垫在床单上,然后把浴巾上粘液冲掉就可以任客房服务员替换,这次却是弄了一床单,施言只好把整个床单扔在浴缸里大水冲,以洒了果汁请客房服务员更换。
黑诺看到了施言偷拍的那些照片,除了最后高潮那张,其他都是睡眠状态。他要烧毁,施言坚决不肯,振振有词说自己有带锁的抽屉、带锁的柜子、带锁的箱子,这些照片要留着陪自己打飞机的。争执了好久,施言都拍了一张自己的裸照,签上名做为和黑诺交换,黑诺还能说什么呢?嘱咐他千万要锁好,而且黑诺无锁,也不要施言那张玉照,由主人自己欣赏吧。
透支了体力的二人在酒店休息一天,次日晚是归程。白天要在12点之前退房,所以没有足够时间再安排他处。施言爸爸驻京办事处的车中午就来接了他们,晚上送上卧铺。早6点半火车到站,施言家一定接人,黑诺和施言分开出站,独行。
【1】这里啰嗦几句,因为此文属于路漫漫其修远兮,卷二是一定平坑的,就是不确定是否继续写卷三了(放心,卷二也是可以做大结局的),所以透漏卷三情节吧。在多年以后,这俩人又来到了这家半亩园,当施言画好菜谱,黑诺审视以后,问:“刻意的?”
“什么?”
“一模一样。”
施言选择了百分百一致的菜肴,这是一个巧合,而非刻意。施言对此的解释:“这充分证明了我的口味恒久远,怀旧而专情!”
第22章
【中卷】
大约45天的假期由于北京之行,黑诺真正在家也就不足一个月的时间。由于黑诺直接从学校出发,并没有回家要钱,回来之后又出现了新衣服,所以他的经济问题引起了父母的关注。还记得高三那年老五“抽屉钥匙”、“夹在书里的新钱”事件吗?就算施言铁证如山那些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