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画了一半抬头,姬任好换了姿势,不但胸口,漂亮的腿也露出来了。
衣襟大敞,雪白的肌肤,淡红的rǔ_jiān下结实的小腹,渐入密处。
瑄分尘皱着眉,道:“你……”
“我一向都这样动。”
“……我怕画完之后,少儿不宜。”
姬任好笑道:“你是少儿?”
瑄分尘不说话了。
姬任好噙着笑,华艳不可方物。瑄分尘悄悄注意到,他唇边好像点着胭脂蜜。
胭脂蜜是极其珍贵,传说用十二种花卉的花蜜掺上玫瑰花瓣三碾三挤而成,每十年才得一罐,价比万金,颜色鲜妍,味道清甜可口。顾名思义,胭脂,自然是上唇的,但蜜这个字,引人遐想。
瑄分尘口中默念词句,手下快如疾风,一气将曲线包裹,道:“可以了。”
“拿过来。”
闭着眼睛走过去,念念有词。
感觉手里一空,他道:“那我走了。”
衣服被猛的一扯,瑄分尘摔倒床上,姬任好顶到他眼前,恶狠狠的道:“上次是道德经,这次是什么?”
瑄分尘一本正经的道:“黄帝内经。”
“一而再再而三,你就不无聊?”
“耶,既然任好你不无聊,我怎么会无聊呢?”
姬任好很有一种冲动。
活埋掉这白毛。
他默默的吸了一口长气,正要再诱惑诱惑,瑄分尘抬起笔,顺手在他唇上画了两撇胡子。
随即是大笑,瑄分尘也没想到自己忽然使出这一招,笑的几乎锤床。姬任好一张脸铁青,他也想象的到自己是什么样子。
“瑄分尘!”
他一把扯开身下人衣服,瑄分尘抬头看了一眼,又一声爆笑,笑的身体全蜷起来。姬任好差点气昏了,恶狠狠的道:“你等着!”
感到身上人离去,瑄分尘笑了好一阵才停住。姬任好洗了脸飞快回来,二话不说,将人压倒。手下一摸,那人双腿间鼓鼓囊囊,早笑成软趴趴的了。
姬任好恼的七窍生烟。
他捉住瑄分尘的唇,强劲的吻他,舌头与舌头纠缠在一起。一只手三下五除二,把身下人衣服扯的光溜溜。
都是成熟的男人,知道哪儿最能挑起yù_wàng。
瑄分尘喘息着,去抓他的手,被姬任好反抓住,扣在身侧。两人的身体赤裸了一半,用力的摩擦着,不久就烫起来。
瑄分尘红着脸,还是分外生涩。姬任好搓摸了会他的分身,俯下去含住,不要多久,就坚硬如铁了。他躺在床上,看着姬任好强行想坐下去,想笑又叹气,道:“活了三十年,没见过这样弓虽.女干的……”
姬任好倒是一时气急了,回过神来,自己也想笑。他想留住瑄分尘,但这样逼他,有什么留住可言?他yù_wàng也硬了,一不做二不休,摸出香膏来上。瑄分尘通了人事,做也做过了,再来欲迎还拒反而做作,叹一声也就受了。
两人纠缠喘息,一夜绸缪。
次日又是姬任好先起床,他梳洗了,到书房办公。忽然若颦匆匆进来,脸色极其难看。
姬任好听了,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混帐!”
姬任好站起身来:“我什么时候要送每个门派三万两银子!”
跪着的几个送信人瑟瑟发抖,一人道:“属,属下确实是把阁主的信秘密收藏,连夜赶路,但送到他们手里后,就变成了……”
旁边人奉上一封信,道:“有帮派昨天来要银子,这就是。”
不读则已,一读,姬任好盛怒!
“很好,很好!同甘共苦,共保安宁,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你们这信送到狗嘴里去了!”
啪的一声,紫檀木桌崩裂,碎片砸的一地都是。
“全拖下去,每人一百刑杖!”
普通人皮粗肉厚的,四十杖就得剩半口气了,练过武的一百杖,有命在就还不错,可见姬任好当真盛怒,他此刻的心情,与伏青主倒有些相似,眼看盟主宝座就在眼前,忽然多年心血,毁于一旦。如果知道罪魁祸首,五马分尸挂上城门,那就是真的了。
九霄负责阁内消息信件,此时也跪在堂下,一字不敢发。姬任好看向他,冷笑道:“你选的好人!”
若颦上前,小心翼翼道:“阁主息怒……照颦儿看,这显然有预谋,况且送信的,都是麻利的快手,能无声无息十几封信全换了,武功必定极高,责怪他们,也没什么用,反而气伤阁主玉体。”
姬任好勉强平下神色,心里起了杀意,一转眼,想莫不是瑄分尘弄的?
世上最了解他的人,除了姬流光,若颦几个,就是瑄分尘。他送信,外人绝不可能知道。
转念一想,瑄分尘这段时间与自己形影不离,上床下榻,连阁门都没有出过,怎么可能换信,又毫无证据。
下了追查令,回转房间,瑄分尘才醒来,眼神有些朦胧,分外可爱。
他微敛了神色。
“阁主,阁内清查完毕,无人离岗,只有两人玩忽职守,喝醉了酒。信是颦儿交给九公子,再交给送信人,纰漏多半在路上,只是……”
“玩忽职守者,斩!”
姬任好冷冷道:“只是什么?”
若颦回头传令,试探着道:“阁主房内……要不要查?”
姬任好神色酷厉,道:“废话!”
“无论是谁……不剐了他,难消我心头之恨!”
信既然送出,哪有收回的道理?眼前的宝座忽然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