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娘娘竟是放着玉树临风的陛下不喜,看上了那小丫头?”
“宋大人真会说笑,溪川不喜女子。”
今天真是栽了……“殷商国太子已经出发,亲自迎接明玉公主回国。”
花溪川拿起酒杯,举了举,“宋大人当真是爽快之人。”
宋平竹尴尬的笑了笑,酒杯却是绝不敢举了……
“宋大人莫要担忧,待事情结束,解药定当奉上。”
“谢过溪妃娘娘了。”
“满儿,还愣着做什么,没见宋大人身体不适么?还不请回府中?”
踏进府门,宋平竹两手握拳,举过头顶,仰起头,大叫三声。你个挨千刀的花溪川!!换完衣服,便来到了御书房。
白炼翔忍无可忍的攥紧了笔杆,“宋平竹,有屁快放!!”
“陛下……”男子一脸哀怨,折扇遮住了半张脸,只留下了一双顾盼生辉的眼,直溜溜的盯着伏案批奏折的男人,这一盯,已经是大半个时辰了,“陛下若是再也见不到平竹,定是不会思念的,可平竹即便是死了,也一定要牢牢的记住陛下的样貌……”
“死也要记得朕?”白炼翔左手已然握紧了拳。
看火候差不多了,“陛下……”站起身,两手扒住案几,一脸哀怨,“陛下快抬头,让臣好生看看,记得清晰些……”
“来人呐!把宋大人拖下去凌迟处死!”
李立默默翻了个白眼,向前跨了一步,刚要张嘴,大腿就被抱住了,“李大人~你要给我个机会!”
当皇帝的贴身太监……当真是个累人的活……
白炼翔笑,“下了朝去哪儿了?”
赶忙狗腿的趴在桌子上,弄乱了一桌的奏章,“怜溪院,陛下救命!”
“吃了什么?”
“桂花酒。”
“说了什么?”
“殷商国太子已出国。”
“问了什么?”
“明玉是否下嫁。”
“都回答了?”
“都答了。”
“李立,叫人,罪名是泄露机密。”
李立:“……”
宋平竹:“你不用叫!反正过不了几日便是死期了。”
白炼翔只觉得好笑,“被下了药?”
“毒药。”
“几日可活?”
“不知。可否叫太医诊治诊治?”
“太医?花怜国不仅仅盛产美人,还盛产毒药呢。趁你还活着,先把你脑子里的东西倒干净。”
“你个负心人!人家掏心掏肺对你,你却如此狠心!”
抬起眼皮,“说吧。”
“遵命……”宋平竹坐到桌子上,“他不是为了明玉,而是为了别人,是谁就不得而知了,当然,你知道。他叫我过去只是为了确定明玉是否下嫁于殷商国太子。”
看着他正经的脸,“你可知为何?”
宋平竹眼珠一转,“因为我跟你的关系,知道你定会告知我,所以才会来问我?你难道当真要让她们母女分离?”
“有何不可。”
“就看在太后她养你育你的份上……就不能通融通融?”
白炼翔看了他一眼,“殷商国太子聪明,也英俊,嫁过去明玉不吃亏。”你宋平竹不知道我受了多少苦?从这个地方入手,着实被那花溪川逼急了呢……
“可是那明玉不乐意,而且还傍上了花溪川那么个靠山,虽不说他背后的花怜国,就算是他自己,也是难以对付的。”
“他为了明玉能付出多少?”
“他不会为明玉付出一分,可是他花溪川都能给我下了药,你觉得,他能做到何种地步?动我,岂不是在向你示威?”
轻轻一笑,“明日你去找他,问问他你能不能活到那太子来。”
见有戏,宋平竹脸上顿时笑开,“得令~!”
宋平竹走了,白炼翔却直接把手中的笔杆握的粉碎,谁,能让你花溪川不惜直接挑衅于我!
一下朝,丞相大人便熟门熟路的跑进了怜溪院。
“溪妃娘娘~”
“宋大人此次前来,所谓何事?”笑。
“平竹只是想问,可否活到那太子到来?”
花溪川勾起嘴角,把一杯桂花酒递了过去,“每日到溪川这儿来喝上一杯便可。”
“谢溪妃娘娘。”
得了太后宣召的懿旨,白炼翔脸上挂着笑,孝子的样子做的十足。
太后手微微颤抖着,赐了座,开口,“陛下当真要把明玉嫁到殷商国?”
“殷商国在我白国经商,也缴了可观的费用,财源滚进流出我国的眼线也一清二楚,此次联姻,只是再拉进一层关系罢了。”
“建宗膝下也有一女,和明玉年龄相差无几,可否……”
“堂堂白国答应了下嫁公主,如何能食了言?”
太后手颤抖的更加厉害了,“白炼翔!明玉是哀家唯一的孩子!”
勾起唇角,笑意未达眼底,看着年过半百仍旧保养得当的女人,眸光闪过冷意,“母后年事已高,再掌管后宫着实有些力不从心了,倒不如放一放手中的权利。”
“哀家再也不管世事,只在寝宫吃斋念佛。手上的权利也是该交与梓渝那丫头了。”
“皇后身怀六甲,不宜操劳,儿臣倒是有合适的人选。”
“哀家只求明玉在身旁。”
“儿臣答应您。”
回到静临殿,吩咐道,“宣溪妃侍寝。”
花溪川懒懒的理了理狐裘,坐到椅子上,“宋平竹好着呢。”
白炼翔大步走了过去,一把捏住他尖尖的下巴,“究竟是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