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自己会知道全部……已经不是只有看着花溪川才会见到了,已经开始做梦了……无论是什么谜团都会揭开,只是时间问题……现在,只有耐心等待了。打起精神,开始批奏折。
最近白炼翔和宋平竹很忙,圣旨一道一道的下,群臣都摸不着头脑,开始人人自危……
诺大的皇宫也不是安安静静的,就比如,怜溪院。
且不说那明玉公主每日必来造访,就说那几位妃子,闲得无聊明枪暗箭的,也全都招呼了过来……搞的花溪川现在想要坐到椅子上,都要先用脚踩一踩,看看是不是被锯了腿儿的……嫣儿站在一旁,对自家主子的行为表示不屑,“殿下,您这是干嘛呢?”
“看看这椅子安不安全。”确定安全了,才敢坐下,“有时间,去抱几只猫啊狗啊的来养养。”
满儿站在一旁,撇撇嘴,嫣儿看到他的表情,笑了,“我们满儿说了,照顾殿下就够了,在照顾那些猫儿狗儿的,得多费心啊。”
花溪川不高兴了,“你们懂什么啊,饭菜酒水什么的,让它们都先吃,确保能吃没毒了,咱们再吃,这是确保安全懂不懂?”
“殿下现在草木皆兵了?”
郑重的点了点头,“是的。”
嫣儿一挥袖子,嘁了一声,走了。
满儿走到自家主子面前,摇了摇头,也走了。
留下花溪川一人,瞪着眼睛,气愤极了。
嘴上说虽说,可是四人的吃喝饮食,嫣儿都是亲自经手监督的,生怕出了一点儿差错,满儿也抱了一只猫一只狗来,在院子里跑着,好不热闹。
好不容易得来几日清闲不用面对白炼翔,花溪川的心情格外的好,怀中白猫赖着,身旁椅子上满儿嫣儿都躺着,春天的阳光很好,四人正在晒太阳,只是,我们的玉笙是站着的……
花溪川,“玉笙,搬把椅子也躺下吧。”
玉笙,“等下来人还要去打发。”
花溪川,“……这种日子过着怎么样?”
玉笙,“跟之前比累了。”
满儿,“可也威风了。”
嫣儿,“现在走在皇宫里,太监宫女什么的,看见我都停下叫一声嫣儿姑娘~”
花溪川,“看样子还不错,小丫头挺得意哈。”
玉笙,“这半月刺杀已经三起了。”
满儿,“尸体已经丢进井底了。”
花溪川,“别告诉我我现在在喝井里的水。”
嫣儿,“你丢的哪口井?”
满儿,“西边。”
玉笙,“东边。”
嫣儿,“……”
花溪川,“操……”
作者有话要说:
☆、梦魇
整日的忙碌不能阻止每晚的梦魇……
开始几天才出现一次,如今已经变成每晚必到的东西了。
唐梓渝捏着一颗葡萄,递道男人嘴边,“陛下最近都不来看臣妾了。”女子软软的语调充满了哀怨。
“听说最近下了很多旨么?这样都看不出他很忙么?”清亮的男声闯入,花溪川带了桂花酒,里面放了一些安眠的药物,男人的脸色看上去一天比一天差了,而看到几乎挤进男人怀中的大肚子女人,自己的脸色也变得差了。
似是看到了救星,白炼翔站起身,活动了一下酸了的脖子,向花溪川伸出手。
习惯性的接过对方的手,手法熟练的捏着,如今已经初夏,两人的关系不咸不淡,却对对方的一些习惯渐渐了如指掌。而,眼前女子自从太后下了懿旨给自己大权后,便开始黏着白炼翔了。虽说不至于吃一个女子的醋,却是不爽的。
唐梓渝的眸中闪过一丝怨毒,花溪川不偏不倚的看到了,“皇后身怀六甲,母子安康,已经是最大的筹码在手了,还有何不满?”
白炼翔皱眉,“皇后早些回宫歇息吧。”
女子气的青筋都暴起来了,花溪川挑眉,“气大伤身,而且你肚子里的东西不仅仅是你自己的,安心养胎比什么都强。”
行了个礼,忿忿离去,“臣妾回宫了。”
看着女子离去,白炼翔一把揽住男子的腰,鼻尖对着鼻尖,“吃醋了?”未等男子伶牙俐齿的嘴开口,就吻了上去,花溪川眸中闪过一丝狡黠,接吻的空隙喉间故意溢出很大的声音,直到听到外面清脆的“啪”一声,才笑了起来,看着男子阴谋得逞的笑,男人也笑了出来,“你还真是……”
花溪川抱着男人的腰,“就是不知道哪个倒霉蛋挨了这一巴掌。”
等到花溪川知道是那个倒霉蛋的时候,暗暗为唐梓渝悲哀了一把。
一把横抱起男子,向里间的浴池走去,“今天怎么想起我来了?”
“想做了。”花溪川懒懒的抱着男人,“没,给你带了一些安眠的酒,我说,你跟宋平竹的办事效率真是让人刮目相看,简直慢到死,我就随随便便出了几个主意,你们就能墨迹到现在,真是可怕。”
“溪妃娘娘,拜托您仔细想想,改革有多少昏庸的老臣阻扰,又有多少的人力物力需要出动,又有多少细节需要改进!”把人放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
花溪川伸手帮忙,“嘁,做不到知人善用的昏君。”
“全天下敢当着我面说我昏君的人也就你花溪川一人。”指尖点着男子的鼻尖。
把自己的衣服一扯,扔到地上,“我们四个人谁都敢,就是除了我都没有人愿意理你。”迈进水里。
“我有这么十恶不赦?”
“我有三个好帮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