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īng_yè从腿根一直流在脚踝:“老公,求大jī_bā老公干我的sāo_xué,干得sāo_xué又麻又痒,啊,啊,啊。”
“是不是要被老公干得射出来了?不,是cháo_chuī,是不是要浪得cháo_chuī了?快点射。”
“不行,我是真的不行了,jī_bā一直抖,我真的射不出来了。”
嫖客抓着细棍快速地操弄着莫昊的尿道:“老公叫你射,你就必须射。”
“啊,啊,嗯,不要玩,求求大jī_bā老公不要玩那里,啊,我忍不住了,啊啊啊——尿,出来了!”
莫昊被一个接一个的嫖客干得浑身软趴趴的,他分不清自己被多少根jī_bā操过pì_yǎn,不记得自己喝下了多少jīng_yè,也数不清自己被操射了多少次。只知道最后他的精囊都射空了,马眼开合到颤痛也射不出东西了。他躺在精洼里,连呼吸都充斥着腥膻的气味。
在被强迫的虚弱无力感中,莫昊奇妙地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倦怠。
最后被射进pì_yǎn的jīng_yè烫得一哆嗦,莫昊晕了过去。
第11章 招商引资
莫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位于市中心的别墅。
身体和脑袋都异常地沉重,但莫昊还是发现了床头柜上用一张cd压着的一沓十元碎钞和一张信纸,信出自周文东的已经见过一次的笔迹——
莫少没挨够五十炮就晕过去了,真可惜。mài_yín的钱浴足店对半抽成,莫少实得三百六,都在桌子上了。光碟是莫少倾情出演热辣出炉,送你慢慢看,不额外收费。
捡起光碟,莫昊的手不自觉颤抖起来。仅仅是看着这张碟子,被恣意贯穿的无力感似乎又回来了,莫昊也想起了自己被嫖客的胯下尖叫呻吟扭动着身体的丑态。
省长公子一路顺遂的人生路,好像自踏进c市就戛然而止了,被带到浴足店让嫖客lún_jiān,他从来没有这样窝囊过,难以言喻的憋屈和愤怒让莫昊将光碟狠狠掷到了地上。
莫昊想给毛七打电话,电话还没有拨通,毛七倒先打了过来:“周文东死了。”
“什幺?”莫昊不自觉收紧了握着电话的手指。
电话那头,毛七的声音十分笃定:“我亲自确认过了,爆头,但是脸还是认得出来,是他没错。”
虽然毛七又斩钉截铁地重复了一次,莫昊还是无法相信,周文东真的死了。
莫昊以为自己已经准备好迎接“某周姓男子横死街头”的晚间新闻所带来的狂喜,但现在仅仅是听见毛七对他肯定了周文东的死讯,他就觉得自己呆住了。周文东真的死了,那个昏迷前还用似笑非笑的表情嘲弄他,让他被嫖客干肿了pì_yǎn的周文东死了,如此轻易,悄无声息,缠绕他的噩梦就醒了?
长久蓄力后却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憋屈感,那些被恶意摆弄肆意奸淫的屈辱和愤怒,不仅仅没有消失,反而更加剧烈地烧灼着莫昊的理智。
一场报复如果没有敌人的凄惨哀嚎痛哭流涕追悔莫及,成就感就显得如此绵软无力。
莫昊长长地吁出一口气:“费用是多少?”
亲兄弟明算账,毛七也没跟莫昊虚客套:“十张,你让伍叔直接打我卡里就行。”
莫昊一怔,手不经意地抖了一下,因为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凌动伍失踪了。
在浴足店醒来的时候,莫昊曾经有过凌动伍能够找到并救出他的期望,但是直到最后凌动伍都没有出现,这对于一直十分敏锐且高效的凌动伍而言实在是太不合理了。而现在,莫昊回到并躺在自己床上,依旧没有看见凌动伍,于是他不得不确认这个事实:“伍叔失踪了。”
毛七大吃一惊:“失踪了?怎幺失踪了?伍叔那样的身手,谁能把他带走?”
毛七连问了三个问题,莫昊一个都答不上,只能勉强应道:“我也不知道……忽然就不见了。”
电话那头,毛七安静两秒,语调就严肃起来:“你别急,我派手下所有人去找,等我消息。”
周文东的死并没有让省长公子最近不顺的生活豁然开朗,因为凌动伍的忽然失踪,莫昊陷入了更难解的阴云。莫昊握着挂断的电话,久久地沉默之后,豁然狠狠将话筒砸在墙上。
嘭——省长公子的傲气自尊跟话筒一起砸了个四分五裂。
“莫先生?”
莫昊冷不防被绊了一下,幸得一只结实的臂弯揽住了腰身才避免了摔倒的窘境。莫昊从对方的怀里退出来,从容站定:“谢谢,斯密斯先生。”
“你可以叫我约翰,这样我也可以叫你莫昊,而不至于显得太过于生疏,”约翰吐着流利的中文,绅士地收回手,微笑的时候蓝眼睛看起来十分温柔,“你真娇小,莫昊。”
莫昊皱眉,张嘴是十分官方的商务辞令:“我不得不提醒你,用娇小形容一位男士并不礼貌,约翰。”
“但是是真的很娇小。”约翰弯了一下手臂,用动作表达刚才揽住莫昊的触感,表情十分无辜。
莫昊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宽肩窄腰的身材堪称标准,一般人都不会说他娇小,但这是指在亚洲人群中的情况。眼前的约翰·史密斯是一位典型的中欧人种,褐发蓝眼,身量很高,足足高出莫昊一个头,矫健的四肢和深刻的五官,让莫昊显得的确有几分娇小。
“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莫昊不得不放弃跟这个看起来幽默绅士,其实从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