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有人应声,又将人引到了休息室。
至于为什么仲霂尘要冷落他一下,自然是想小小的惩罚他一下。
休息室里准备的东西挺齐全的,看样子是要多待了会了。
仲霂尘万万没有想到,最先忍受不了的是他自己,深深叹了一口气,他这是中了什么毒,正式交流都没有过三次,自己的魂都守不住了。
起身去书桌拨了内线,让助理把人带了进来。
顾景源进门时,看了一眼正襟危坐的仲霂尘,仲霂尘搁在手里的钢笔抬头看了他一眼,“顾总找我什么事?”
“找你借钱!”顾景源直接坦荡,也懒得和他绕圈子。
“借钱?顾总之前不是要包养我吗?怎么现在又要借钱?”仲霂尘故作不知,给他难堪。
只是他不知道不仅病毒脸皮厚的跟城墙似的,连演技也是一流。
只见顾景源面露尴尬,神情有些慌乱,“之前是我失礼了。”
仲霂尘脸上打趣的笑意散去,变得有些难看,“然后?”
就只有一句失礼完了?仲霂尘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然后来找你帮个忙,不知道仲总能否不计前嫌,帮我一把?”
“我要是我不帮了?”仲霂尘勾了勾唇角,背靠着沙发,不严而威。
见他有此神情顾景源的心也有些打鼓,“仲总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吧?”
“抱歉,你我都是商人,唯利不欢,所以顾总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之前顾景源就查过他的资料,仲霂尘是商场能一手遮天的人,手段又狠又准,只要是他看上的东西,没有他得不到的,所以顾景源才那么想巴结他。
“仲总,如果我说我能给你利了?”顾景源笑道。
“哦?是吗?”仲霂尘起身走到办公桌前从上面拿出文件,朝他努了努嘴,把文件扔了过去。
顾景源打开看了一下,全是他公司亏空的资料,什么财务报表,什么股份转让书……
“怎么样?”仲霂尘的意思很明确,这样一无所有还背了一大笔的外债的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这些东西顾景源早就看过了,不过没想到仲霂尘收集的这么齐全,微微有些惊讶,“这些我都知道了。”
他说的极其平静,仲霂尘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的那副表情,心里有些失落,作为一个在商场待了那么久的人,他表情依旧是淡淡的,“能认清自己是好事,那么顾总不应该说说自己能开出什么条件给我利?”
“做大事的人,自然不会只为了眼前的利益你说对吧?仲总。”
仲霂尘轻笑点头,表示同意。
顾景源继续道:“商人都知道,眼前都只是小利,而真正的利益是不可估计的预期价值。”
“顾总,如果眼前都没有利益,那你告诉我如何估算预期价值,好比有人说一堆废石里有一块金子,可是之前没有人在石头里找到钻石,有谁会知道那里面有没有金子?”
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说,就是在说自己现在好比一堆没有用的石头,他得到不到任何价值。
“仲总,那人说的可能说的不是真的金子,说不定另有所指。”
另有所指?他能指什么?不过是变相的变卖他自己而已。
这下仲霂尘脸上才若有若无散开了些笑容,看,这不是自己投入他的怀抱了吗?
“这世界废石有那么多,难道我就一定要收下那堆的废石?”
顾景源知道他把自己比做成了一堆废石,也不恼继续拍卖自己,“我倒认为仲总对那一堆石头很有兴趣。”
“何以见得?”他这一番胸有成竹的话成功取悦了仲霂尘。
“仲总,你不会真以为我查不出来?一个小小的报社,就那区区的几个狗仔,他还能弄到独家新闻?”
仲霂尘也没有作出太大的反应,一点都不心虚,反到质问他:“那顾总方才一直在演戏?看来和演员在一起久了,顾总也挺能演的嘛!”
顾景源也只是贪得一时嘴快,现在追悔莫及,“仲总不应该解释解释你做那些事的原因么?”
“顾总,不要忘记现在是谁在求谁?”仲霂尘提醒他认识现状,告诫他,他没有资格问他做什么,他仲霂尘做事从来不需要理由。
顾景源沉默了,看这情形估计仲霂尘是不会帮他了。
“那么请问顾总,一直是在演戏吗?”那句一往情深也是说说而已,只是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好让自己帮你度过难关吗?
“演戏?”顾景源微蹙了眉,“仲总,你当我是故意把自己弄的狼狈不堪来找你?”
仲霂尘不做声,拿了一只已经剪好的雪茄和一套工具。
顾景源拿起zi看了一眼,滑动暗珠,“火焰喷枪式zi,使用无色无味的丁烷作为燃料,点燃的雪茄无异味。”
说完又转雪茄剪道:“镶有雪钻,恩,挺好。”
“雪茄大小为8.5英寸长,52英寸的粗。只能在指定的世界各地的雪茄店购买。”
顾景源一只手拿起雪茄剪,把中指和大拇指穿在雪茄剪的握孔上,并用食指和无名指配合中指将雪茄剪固定,中指和大拇指相对并与地面平行,令雪茄剪的侧面与地面成90°。
另一只手轻轻地拿起要剪的雪茄,掌心向上,让雪茄与地面平行,两只手配合着,把雪茄头放到剪刀孔里,固定雪茄跟雪茄剪的位置,最后剪掉雪茄帽的三分之一。
打着点火器,让点火器的火苗顶端接触雪茄烟脚部的上半部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