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你的举止都会影响你身边的人,因为在乎你,才会恼你,因为疼惜你,才会训你,也因为想你以后的路更加顺畅,才会对你各种要求。若你做不到,可以说出来,但是不要因为无心之举而伤害你身上的人,知道吗?”
叶路点头。
钟北看得出来,这孩子的进步是很明显的,比他以前看到的更为的坚强,也更为的坦率。所以他的话也说得很简单,见叶路听明白了,也就没有必要再说下去,于是拍拍身边的位置,道,“坐下来,有什么关于学习的问题,都可以向我提。”
晋观虽然教得很仔细,但毕竟阶层不同,有些观念上的差异,更何况晋观说一不二的性子让叶路的学习之路也不是那么平坦,见钟北这么说,当然很乐意的把自己学习上去的问题提出来。
可是叶路的心里始终放不下左临的手,一股愁绪在心里沉淀。
他无法放下心里的自责,而这些自责更是逼迫他成长的一股动力,若是正常的时间,慢慢的成长,叶路绝对查不到哪里去,成长为一棵挺拔的白杨树。但如今这股自责像是催动剂一般,带着忧伤,在他这株白杨树的身上注入了点滴伤痛,让他快速成长着,比同龄人多了一股沉静,
以前是一望到底的水波,如今是烟雾笼罩之下的绿谭。
左临生日那天夜晚,师徒加上祥叔几个人一起吃了顿饭,喝了小酒,有些浅醉,叶路因为年龄的原因滴酒未沾,左临因为伤也没有喝,等左临把晋观和祥叔送去休息的时候下楼的时候,站在楼道中,就听到钟北含着酒意拉着叶路道,“叶路,你要照顾你哥哥,知道不?”
叶路点头,道,“我会照顾好哥哥我,二师兄你放心。”
钟北愁苦道,“左临原本就个性执拗,那般性子,如果连自己的兴趣都不能继续下去了,那该多难受,让他心里怎么好受。”
左临站在楼梯口就感受自己的胸口丝丝的抽痛着,一直没有表现出来的在意在这一刻啃食着他的淡然以对。
是的,他很在意,比他自想象的还要在意,正因为他是孤儿,比平常人多了几倍的努力,就为了向别人证明自己。他是如此的肯定,自己是一个可以活得很愉悦很成功的人。却在他即将像更高峰前进的时候,却赐给他这么一次打击。
真的是很大的打击,让他心苦欲碎,让他怅然若失。
他倒在墙壁上,眼睛看着上面的灯光,听着钟北的唠叨。
苦笑一下,可这能够怪谁呢?他发现谁都不能怪,只能说是老天爷不待见他罢了。
即使再强又怎么样?他还不是在伤痛面前无所遁形?
叶路清脆的声音传来,道,“二师兄,哥哥一定会好的,我不会再让哥哥因为我而受伤的。”
左临心理得到一点暖意,为了这么一个孩子,值得,只希望以后更值得。
罢了,他在这里伤风秋月也无用,他也不想听那些太过于伤感的话题,于是爬上楼去。等他再次下去的时候,发现只有钟北一个人,叶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左临把钟北安置好,收拾好地盘,再去找叶路,发现叶路居然不在屋子旁边,想到他常会去的地方,于是沿着后面的小道走着。
当初选择这个位置,是因为离这里大约五分钟的路程,有一个小瀑布,形成了一个寒潭,环境静谧,水流甜润,颇有自然之风,而且因为藏在地势断层之间,少有人过来,倒形成了一处悠闲之处。
走过去,不久就听见了水流从上向下悬流的声音,哗啦啦的,在黑夜中显得神秘而清晰。
他小心的踏着圆润的石头,一颗一颗的石头长期被潭水冲刷,显得可爱而冰冷,他的步履小心而轻盈。
不知道这里的水是从哪里来的,像是地下水,流下来的水寒冷极了,也不知道是水质的原因还是水温,里面一条鱼都没有,透彻见底,即使是天热的时候,这里的水温度也极度的低。
听见了哗啦啦的水声,左临看见一个小小的孩子提着一桶水把裤脚挽起来,站在一颗大而平坦的石头上,正是叶路。
左临好奇叶路这么晚来干什么,都快十二点了,居然提着一个桶跑到这种地方来。
没有想到叶路独自一人唠唠叨叨道,“今天是哥哥的生日,可是我不开心。”
左临愣了一下,饭桌上的状态挺好的,怎么到了这里就不开心了?
叶路掬了一手潭水,水的温度惊得他颤了一下,道,“因为今年哥哥的手受伤了,还是因为我。”叶路叹口气,对着那清凌凌的潭水说着,仿佛此刻他才能把心里的话全部说出来,他道,“如果不是我,哥哥也不会受伤。”
他神色黯然,无神的把手中的水一点一点的漏干,在他的脚下砸出点滴的痕迹。
“因为喜欢,因为在乎,让他受到伤害,我似乎总是在做这种事情。”这一刻,叶路的神色脱离了孩童的身体,像是一个拥有成熟思想的成年人,他道,“总是这般的以自我为中心,不经过大脑变行动了说错话了,想改也改不了。”
叶路不知道把桶里的什么东西放进了谭中,在水波中一摇一晃,看仔细了,原来是鱼苗。
他道,“听说古代有放生祈福,我呢,也没有什么目的,只是希望在哥哥生日这一天,为他祈一下福,希望他的手能够快快好起来,也希望我和哥哥能够永远生活在一起。”
叶路笑了,在波光粼粼的倒影下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