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我拉进怀里,站住脚,搂着我,语气挑衅道:“你想跟我做什么?我们做什么不可以让你妈晓得?”
我脸唰地一下红了,结巴道:“接……接吻。”
他动作停顿了,半张着嘴把我从自己怀里拉开,双手握着我肩,道:“你是小学生呐?”
我当然想到不好的事情了,只是不敢说出口,狡辩道:“你能否不要用你龌蹉的思想去揣摩我?”
“你装撒子装?”他笑着瞪我道:“我晓得你要看钙片。”
“卧槽,你不看!”我也瞪眼讽刺他。
“我肯定不看撒。”他自信满满道,“我一般直接想。”
“猥琐。”我指着他鼻子,笑骂道。
“还不是想你。”他笑,眼睛弯弯的,哄我道。
我脸红,别扭地把眼光从他身上移开。
“我想亲你。”苏林沉声,温柔道。
“你跟几个人说过?”我问他,想转移话题。
“哪句?”他问。
“我想亲你。”我回答道。
然后就中了他的计。
我跟他在北城天街那个十字路口中央,站着接吻,夏天的风燥热,将他的酒气吹到我脸上,我却觉得凉快,此时所有的风都比我体温凉快。
吻到就要窒息,直到我哼哼着抓他衣服,他才肯松开。
“你肺活量还是蛮厉害的。”我喘气表扬他道。
“你不会换气?”他就要笑出来了。
我愣了几秒说不出话来,生怕他笑我,别开头道:“嗯,我有鼻炎。”
“哎呀我又不得嫌弃我幺儿。”他笑盈盈抱住我道。
“我……”我瞪他,却没话狡辩。
“要不然我今天晚上帮你恶补一想。”他道,“我们去中央公园吧!”
“嗯。”我面无表情应道。
他似乎对我镇定地回应有点懵,顿了两秒,又欣喜若狂拉起我手,仰头笑道:“走咯走咯!我要跟我幺儿在中央公园亲一晚上哈哈哈!”
我们打的到了中央公园,坐在江边长椅上,江对面是终于停下来的施工的楼盘,周围已经暗了,运煤船在江上打着探照灯,呜呜的鸣笛声划过江面和夜空,不添忙碌,只添寂静。
坐到长椅上时我俩都呆着,虽然口中说是要接吻一晚上,但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开始。
黑暗之中江风吹来,酒就要醒了,我俩靠得极近,手臂与他相碰,汗黏黏的肌肤相接有种微妙的感觉,苏林伸手来拉我,无话可说。
“幺儿。”他的声音莫名沙哑,拉我更近,道:“过来。”
那一声‘幺儿’直接把我叫硬了。我又往他身边挤挤。
“坐到我腿上。”他温柔道。
“这样很娘诶。”我恼火道。
“又没得人看。”他道。
“卧槽你原来喜欢娘炮。”我惊讶道。
“你晓不晓得你一句话坏了我的兴致。”他凶我道。
“是你肾不好!”我瞪他。
他沉默盯着我。
我环视周围,的确没人,连清洁工出现的迹象都没有,于是坐到他腿上。他摸上我大腿,我又一抖,道‘好痒’。
“你好敏感。”他道。
“嗯,陈学凯也这么说过。”我不假思索道。
他停了手上的动作,盯我良久,语气愠怒:“不准想其他人。”
我才知踩了地雷,‘哦’一声表示明白。
他撅撅嘴,道:“头,下来。”
我勾着苏林后颈,一手托起他下巴,闭上眼凑上去。我闭着嘴和他吻,相接的唇间发出‘啄啄’声。只持续几秒,我胃开始疼了,从下面到喉咙,就像滚烫的水慢慢在体内升起。我伸出舌尖润湿他嘴唇,他却不张嘴,无论如何他还是一副淡定的模样。
我立起身子,他嘴上反光,看上去很撩人。
“为什么没反应?”我恼火道。
“有。”苏林拉我的手往他身下摸,那物已经耸立起来,就算隔着牛仔裤也感受得到热度。
碰到他时他沉闷地‘嗯’一声,把另一只手伸进我t恤里,在腰上来回摩挲。
“痒!”我想躲开。
“不要动。”苏林声音低沉道,“你握到我那点的,你想让我断子绝孙迈?”
“你找到我本来就断子绝孙了。”我忍俊不禁道。
“唔。”他若有所思,少顷道:“但是可以用那点干你。”
“你就这么自信不是我干你。”我勾勾嘴角,又低下头。
“哼。”他冷笑一声,“你舍不得。”
“你想多了。”我嘲他道。
“不是说你舍不得‘干我’,”他道,“是你舍不得‘我没得办法干你’。”
我沉默。
“我说你钙片看多了嘛,你肯定在想了。”苏林嘲我道。
我脸红,结巴道:“你到底继不继续?”
他勾起嘴角笑笑,伸出舌头在我唇缝里来回游移,又暂停道:“帮我揉。”
我握着他来回搓揉,轻轻捏他,苏林明显紧张很多,让我换了坐姿。我跨坐到他腿上,下身难受极了,与紧绷的牛仔裤摩擦又带来微妙的快感。他放在我腰上的手也烫的厉害。
苏林舌头不断试探我唇缝,偶尔撅嘴轻触我嘴唇,柔软湿润的触感让我全身神经都仿佛被针刺着一般,心脏变得越来越重,呼吸困难。我伸出舌头配合他,他的舌尖冰凉濡湿。苏林向上凑了些,轻轻咬住我,舌头轻绕我舌尖,继而将舌头衔进嘴里,口中温热的气息包裹我。
我将他嘴唇衔在口中,吸出‘啄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