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后我们又坐木船上于镜子般的湖面上游荡,木船窄窄的船尾划出一条长长的燕尾般的波纹,苏林因强烈的阳光而皱起眉头,他一句话也没说,只痴痴望着那里的一切。
他不知自己将来会在哪,但他能做梦,梦里都是我与他两人。
我也是。
于是我也沉默,脑子里除了高远的天空和丝绸一样的湖水,就只有苏林,不是他的模样和言语,而是他沉默地坐在我身边的存在感。
茶马古道之行结束后我们便回了客栈,踏上石板路时阳光正狰狞,苏林后颈泛红,晒的。他让我带着墨镜,自己把脸皱成一团,额上细细密密布满汗珠。
“干脆买把太阳伞算了。”
路过店铺时苏林看到了画着梅花的油纸伞,皱着眉头道。
我仰天大笑笑两声。
他在我身前停下,朝我伸手,道:“幺儿走快点,好晒,等哈脱皮了。”(等下脱皮了)
我任他牵着,拐过各个偏僻的小巷道,路过正建的木质房屋,灰尘飞起,钻进我鼻子,坐在阴凉地休息的工人看我与苏林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