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把头埋进肖恩的怀里,心中痛如刀绞。。。。。。其实他早已经习惯了死亡,可是。。。。。。
“左浅这小子一惊一乍的,你当初把人家的尸体轰成烂泥的狠劲去哪了?”六子从栏杆上跳下来,嬉笑道。
肖恩美人在怀,早就心猿意马,见六子凑上来赶紧向六子使眼色让他走开点,别打扰他消受美人恩。
六子识趣的很,拦住宫哲的肩膀:“哲哥,咱们去比划比划?”
宫哲看看肖恩,抿嘴直乐,肖恩这人确实不错,能抛下他的家业在这边一直陪着左浅,说明这人不是在玩玩,宫哲也乐得成人之美,对六子点头道:“走,比什么?”
“当然是射击,拳脚功夫我可不敢跟你比!”
两人勾肩搭背去了射击场。
等左浅一腔愁绪发泄完了,院子里就只剩肖恩和正在跟鸡腿拼命的巴布尔。
“混蛋,哲哥走了你怎么不叫我?”左浅一双眼睛红红的,虽然没有哭,但是小模样已经够肖恩心疼的了。
肖恩湛蓝的眼眸划过一抹若有所思,猛地捧住左浅的头在左浅柔嫩的唇上亲了一口:“宝贝,有我还不够吗?”
“滚,你再莫名其妙地亲我看我不阉了你!”
肖恩一点也不把左浅的威胁放在眼里:“是你先投怀送抱的,宝贝,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去死!”
“哎,害我白高兴一场!”
左浅已经习惯了肖恩时不时的抽风,他现在已经对肖恩的调戏完全免疫,嘴上虽然骂着,其实他也知道肖恩这人蛮不错,任劳任怨任打任骂,用着很顺手。
宫哲和六子两人正在射击场,一人手里端着一把狙击枪,居然是中国产88式狙击步枪。
88式狙击步枪的最大射程是800米,而宫哲和六子的目标物目测已经超出了一千米。
六子瞄了半天,心底实在没有把握,转头看宫哲,宫哲正在擦枪,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就跟捧着千年古董一般。
“哲哥,那又不是你儿子,看你小心仔细的!”
宫哲头也不抬道:“这是中国产的!”
六子点点头:“仓库里就这两把,虽然射程不是很远,不过这枪手感不错,精确度也极好,中国造的挺好使。”
“那是当然!”宫哲的话很简介,仿佛不愿多说。
“哲哥,你当过兵吧?”有些话六子很早就想问,宫哲的身手,宫哲对武器的熟悉程度,还有宫哲突发事件的应变能力这些都让六子好奇。
宫哲一愣,然后点点头:“对,我当过兵!还是特种兵,你信吗?”
“信,怎么不信?不管你以前是干嘛的,也不管你以后会干嘛,我六子跟定你了,你总不能把我卖了!”六子哈哈一笑,眼睛又抵上瞄准镜。
宫哲擦枪的动作一顿,看了六子一眼,无比坚定道:“不会!”
宫哲很难理解六子对他的那种崇拜之情,他一直觉得,六子跟着他,他就有义务保全他的命,左浅也是一样,叫他一声哥,那他就得对他们的生命负责。
不过,要说宫哲可以信赖的人,那确实非六子莫属。
宫哲端起枪,瞄准,轻轻扣动扳机,嘭,远在射击场之外的某颗树苗拦腰而断。
“酷!”六子放下枪,惊叹道:“那可是一千二百米呀,哲哥,你是怎么做到的?”
宫哲挑了一下眉:“我以前在部队就是狙击手,天生对枪敏感,这可是天生的!”
“你就吹牛吧!”六子嗤之以鼻!
“怎么?不服气?要不再来?”
六子赶紧摇头:“还是算了,我才不要自取其辱,我先练练再跟你比!”
这时宫哲腕上军表的指示灯毫无预兆的亮起来,这只军表跟以前那只是同一个牌子,经过宫哲一番改装,功能也跟以前那只一样,只是少了那张照片。
想起切萨雷。安东尼奥,宫哲不由咬牙,早晚得把那张照片抢回来。
宫哲按下通话开关,里面传来穆桑的声音:“在哪?马上到我别墅来,有急事!”
“好!”
宫哲把枪丢给六子:“收好,轻拿轻放,明白吗?”
六子撇嘴:“不就是中国造的吗,切!”
嘴上切着,六子还是小心翼翼把狙击枪放回了仓库。
穆桑别墅的大厅里,陆洋阮坤和沙虎两兄弟都在,见宫哲进来,穆桑拍了一下手,笑道:“你不是嫌安逸的日子太难熬吗?咱们有活儿干了!”
“活儿?”宫哲纳闷,离新货上市不是还有一段时间吗?
陆洋接过话头:“我们收到消息,有个盗墓团伙要从越南走私一批中国文物去澳大利亚。”
“文物?什么文物?”
“柴窑,柴瓷!”
宫哲满头问号,他所知道的的中国五大瓷窑中有汝窑,官窑,钧窑,哥窑,定窑,还从未听说过柴窑,那是什么窑?
穆桑见宫哲不懂,也不管有外人在,一把搂住宫哲的腰:“这个柴窑我也是头一次听说,陆洋快说说,柴窑是个什么窑?”
陆洋道:“柴窑创建于五代后周显德初年(954年),本是后周世宗帝柴荣的御窑,所以从北宋开始称为柴窑。柴窑在中国收藏界是只闻其声,中国还未出现柴瓷,至于到底有没有柴窑,我们国家的不少专家还抱有怀疑的态度,而柴瓷我只听说英国博物馆和日本有。历史上形容柴瓷说,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滋润有细纹。足多粗黄土,制精色异,为诸窑之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