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几年,可这赵家就不干了,这若是不成亲那么这娃娃亲也就不作数了。
这吴英可就急了,这若是搭不上赵家这艘大船那么他养着这小杂种又有什么意思呢,于是一个人就急冲冲的赶往赵家商量婚期,可不能让这白花花的聘礼跑了。
“白家阿麽你般性急是要去哪啊?”穿着一身碧绿色水衫的柔美男子摇着两只手就能掐住的杨柳腰扭到吴英面前。
“哟,这不是福哥儿吗?怎么不在闺房中藏着,这般‘抛头露面’不怕‘有伤风化’吗?”柳福笛是家中的独子,且在百家村其额间的流云是除去白修年最鲜艳的那个了,因为这个缘故性情难免有些骄纵,再加上读了几天书,竟向百家村提倡什么哥儿要有教养,随便抛头露面有伤风化。
这样的结论自然遭到了村民的嗤笑,这百家村说小不小,但绝对算不算大,仅有四十几户人家的村庄就算生活最好的赵家也就只能养几只猪罢了,其他人的生活来源都来自土地,若真像柳福笛所说的那样,那去占去小半数人的劳动力哥儿,那么早该饿死了。
这么一闹柳福笛在百家村的名声自然好不起来,所以吴英才会讽上个几句。
“我可是比不上白家阿麽,以后就有了一个有后台的儿子了,这一嫁到赵家那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捏死几个蹦跶地欢畅的蚂蚱也不过是眨眼功夫罢了。”柳福笛脸上虽是笑着的,但眼中的笑意早已消失殆尽,这么个粗蛮的村夫竟然还敢嘲讽自己。
吴英听罢便沉下脸来,也不去管挂在脸上虚伪的笑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一声百转迂回的轻笑传来,柳福笛不知从那拿出绣着花的帕子掩着嘴角,看着他的模样吴英心中十分嫌恶,这人怎么能这么能作态呢?
“白家阿麽,这年哥儿在你家过着怎样的生活不用我来提醒吧。这一嫁入赵家可是收拾闲杂人等的好机会啊,白阿麽可是要好好保重啊。哎!还有那聘礼,他下面不是还有个弟弟吗?”
聘礼二字正中吴英的下怀,听了这柳福笛的话,心中咯噔一下,难不成那杂种还想把聘礼给他那该死的弟弟不成?可若是白修年找了赵家当靠山,那么自己打的那些主意不都泡汤了吗?
不成!决不能让那狗杂种翻身!
冷眼旁观着吴英和柳福笛沆瀣一气把白修年嫁给百家村有名的煞星兼老男人陈渡家中,故事到了这就告一段落了,至于原身白修年的死因,长期营养不良极度不健康的身体再加上方才得知所嫁之人的面目,于是一不小心……就吓死了。
还在梦境中的白修年突然不想说什么了。
第2章啊啊
再次睁开眼之后,白修年望着破败的屋顶怔怔出神,自己是真的死了,告别了过去苟延残喘的生命却又活在了另外一个人身上。
这人便是梦境中命运同他自己一样不怎么美妙的另外一个白修年。
总得来说梦境中的白修年成为悲剧的原因有很多,少时的娃娃亲很大程度上束缚了他的交友范围,不幸的家庭坏境更是造就了他在其中的卑微地位,而懦弱的性格则是把他推向死亡的最重的一根稻草。
所谓性格决定命运就是这般吧。
其实这些过往对白修年来说都不是事,他不是一个爱给自己找麻烦的人,也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所以只要那些在梦境中出现的人不来找自己的麻烦那么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过下去也不是不可以。
至于当下已经和自己捆绑在一起的所谓‘相公’,在自己没有生存能力的前提之下,还是先凑合这过吧。他还没有特立独行到在一个陌生的世界就大展宏图大干一场,这一世,他只想安安分分过日子。
所以,这种安静祥和的环境也是不错的不是吗?
只是唯独有一桩事怎么也接受不了,摸了摸额头上每个哥儿都有的标志,像个女人一样生孩子?
怎么可……
就在手指触摸到流云印的一瞬间,躺在床上的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这是什么地方?难道自己又死了?
清新的空气让白修年精神一振,目之所及之处尽然是连绵的绿,脚下踩着的是嫩绿的青草,在离自己几步远处有一块已经锄好了的地,空地旁边有溪流从远处的山涧留下来。
就算隔着一块田地的距离白修年也可以看见水底一个又一个小小的鹅卵石,白修年不清楚这溪水各项系数达标,但这么清澈的自然水他还是第一次见,最直接的反应就是喉头一阵发紧。
昨夜饮了酒,原本口中就干涩难耐,再加上已经是经历过生死的人了,自然也就没有顾忌地大步一跨,一脚踩在空地的边缘。
这一脚仿佛触碰到什么一样,空地上竟然飘出了几个字。
【一级土地】
这是什么?白修年脚步放缓,盯着那凭空出现的字,几秒钟以后就完全消失不见,仿佛刚刚所看见的只是错觉。
想喝水的心情已经被好奇心压制,他尝试着把收回的脚再次踩向土地的边缘,文字再次出现。
像是抓住某种重要信息的白修年放下心来,没有血色的脸上也浮出笑容。
为了验证心中的猜想,他把目光放在一旁的溪流上,在岸边蹲下,手指轻抚水面。
【一级溪流】
果然。
看来自己得了个不得了的宝贝,随身空间。
回想来到这里的契机,摸了摸额上的印记,若是自己一直嫌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