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洗干净,不过也没差了,反之要用到的只是你下面。”没什麽意义的说著解开裤扣,他已经蓄势待发。
乔振刚本来就一丝没挂,倒省了黑清的事,来不及合拢的双腿,也正方便他卡位。乔振刚想往後缩,但被床头阻碍了退路,只能不甘的怒睁著眼,惊恐的看著黑清尺寸大到匪夷所思地性器抵上他的mì_xué。
不、!不被黑清的手钳制著,乔振刚连摇头也做不到,出口的拒绝变成了呜咽。
黑清空闲的右手贴在乔振刚麦色的大腿根部,用力将大腿往外撑开,好方便自己挺进呈坐姿的男人体内。
敏感的入口处已经感觉的到来犯的凶器,乔振刚紧张的肌肉僵硬。
黑清使力。
“唔!恩!”
“好紧!”
乔振刚的痛呼和黑清的呻吟同时响起。
黑清能感觉到乔振刚的体内在抗拒他,顽强的阻止他进入。
“怎麽回事?昨夜不是还好好的。”黑清难得的皱起了眉,抬眼询问痛的双眼紧闭的乔振刚的意见,白皙额头上的小蛇躁动不已。
乔振刚面孔扭曲,黑清放开对他的限制。“痛……你出去!”
下体火辣辣地痛,让他心慌欲吐,和前几次完全不同的痛楚,但同样难耐。
黑清低头看看联系著双方的器官,乔振刚娇嫩的mì_xué被迫为他怒放,可怜兮兮地含著他,一副“弱不胜衣”的羞弱样;若不是曾被他调教过,这深红色的花穴此刻恐怕早已被撕裂成丑陋的伤口;这是从他手中羽化的蝴蝶,由他赋予与昨日完全不同的生命的崭新ròu_tǐ。
黑清想他可以为此感到骄傲而不需自愧。但是他目前有点小麻烦,说不上来的挫折让这种成就感大打折扣,这让他烦躁;他的性器只有前端没入这美丽的花蕊中,便像被卡住一般动弹不得,就像莽撞的蜂鸟只顾贪慕花冠中的蜜汁,将自己置於进退维谷的窘境。如果像第一次那样使用蛮力是完全可以插入的,但这样一来势必又要受损流血,恐怕回直接影响到今後三个晚上的质量。
黑清认真的权衡利弊。在性事上强悍的他完全不知道有种叫ky的有用小道具。
妖蛇(19)
“够了没?滚啊!”乔振刚推搡著黑请,他知道凭自己是无法令黑清的性器从他体内脱离的,但忍耐不了的疼痛让他顾不上这麽多,只一心求解脱。
黑清颇为复杂的看著眼前这个极为痛苦的男人,认真来说他太过棱角分明的长相并不符合他的审美。考虑再三,还是掏出裤袋里的无味消毒纸巾,抽出一张仔细地抹干净男人的嘴唇,趁著他迷惑之际,下定决心贴上去。就看到男人褐色的瞳孔顿时放大,真怕他就这样吓死过去。
强忍著一鼓作气冲进这个不停在诱惑他的温暖身体的冲动,而该用怀柔政策也是不得以才为之;这个大概也算是种经验,黑清有二十六个妻子,一夫多妻是蛇族的传统,特别是像他这种身份显贵的人,三妻四妾没什麽好奇怪的。老婆多了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不管愿意不愿意黑清都积累了一手御妻妙法;坏处其实是绝大多数男人都曾遇到过的──老婆抵死不合作;黑清的麻烦也主要是这个,这时候好处的作用就显现出来了。
女人最想要的是什麽?珠宝衣服?不。是温柔,男人的温柔!黑清深知这点的,所以他那些老婆在床上跟他闹别扭,不肯合作时,他总会用这招,效果还不错;就是不知道对这个男人有没有用。
事实证明经验在某些情况下是没用的,特别是在被施行对象改换成始人类後;接吻持续了一分零三秒,黑清挫败的发觉乔振刚僵硬的已达化石的完美境界。
果然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黑清冷静的总结。不过他这一次是有备而来。
果断的再度抽出一张纸巾,这次擦拭的是乔振刚委靡在花瓣里的雄蕊。
冷不防分身被冰凉的纸巾裹住,乔振刚凉的一机灵,花穴一阵收缩,更紧的锢住了黑清的分身。
“该死的你干什麽?!”乔振刚又惊又怒,大吼道;不过因为卡在下体的东西,而有点中气不足。
黑清本来就忍的辛苦,现在被这麽一吸,差点把持不住撕裂禁锢冲进去,不过,为了今後三晚的福利,他还是按捺了下来。为了防止乔振刚发声让他分心,他又捂住他的嘴。
小心翼翼握住乔振刚的分身就感觉到他的身体因为惊吓而重重弹跳了一下,黑清脸色不太自然的开始滑动手腕,试图取悦这个明显又小了一号的可怜小家夥,让乔振刚的身体放松好让他进去。如果不是为了自身的性福,骄傲如他才不会屈就去碰始人类的脏东西。
乔振刚的眼睛瞪得快要掉出来,这个该死的蛇族又想耍什麽下流手段?他把注意力都放在那,该不会是要废了他吧?要不然……“导尿管”三个字机灵灵跳出脑海。
是这个淫邪的爬虫干得出来的事!变态畜生!乔振刚暗骂。他在性方面是没什麽节操,生冷不忌,但对全无兴趣,在他看来热衷此道的人和心理变态杀人犯没然後区别。
“唔,呃!”放手!乔振刚拼命想要阻止黑清的玩弄,拉扯间撕破了他做工考究的衬衫,露出一条雪藕似的手臂来。
黑清皱紧了眉头,他是喜欢身下人挣扎反抗来增添情趣,不过此刻他身陷水火中,哪里还有这种闲情逸致,乔振刚不死心的挣扎让他更烦,恨不得给他个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