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不是傻子,靠的这么近,很快就感觉到了大腿下面那块突兀的硬xx。
他白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李冬阳,你这个畜生!”
冬阳克制住小腹中的骚动,雾气氤氲中,他的眼里只有韩非的红唇,小巧的,粉红色的嘴唇。
如果,咳,他只是说如果,把自己的xx放进韩非的嘴里……然后……然后让他帮自己kj……
冬阳再次喷鼻血。
那肯定爽死了!
既然不能做下面,那上面……是不是就代表可以呢?
抱着这个侥幸心理,冬阳一下子摁下了韩非的头,邪恶的说:“快点,含住!”
韩非一愣,反应过来后,他笑了。
那一笑,让李冬阳硬到了极点。
韩非舔舔嘴唇,眼角上挑:“想让我帮你kj?”
“嗯嗯。”冬阳傻傻的点头。
“好呀。”软软的声音,尾音拖的长长的。素净的手指在他胸膛上划着圈圈。
冬阳等不及了,他刚想催促,韩非的手机突然响了。
两人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冬阳先沉不住气,娘的!到底是哪个烂人!害得老子不能跟老婆亲热了?我靠!整死你!
他跑到客厅里,抓起手机恶声恶气的问:“谁啊?”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传来一道沧桑的男声:“韩非吗?我是舅舅。”
“……”冬阳将手机递给韩非,“你舅舅。”
韩非呆住。
“舅舅?”
“你最近有时间吗?回来一趟。你表姐她……她死了。”
郁凉(三)
到了c市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亲戚们都拥挤在灵堂里,灯火通明的祭奠。冥币碎片和燃尽的香灰漫天飞旋,空气里都是呛人的烟火气。
灵堂之上,挂着一大副遗照,郁凉的笑容那样甜美。
韩非一出现,就引起一阵轰动。
所有人都用一种惊奇的目光看着他,窃窃私语声源源不绝。
“这不是韩老爷的遗孤吗?”
“的确是。”
“没想到都长这么大了。他的模样真是好,与他那去世的母亲简直一个模子刻下来的。”
“可怜啊,小小年纪丧母,长大后父亲又被火烧死。估计是怕触景伤情才不回来的吧?”
“这不,韩家又死了人,莫非是祖上造了孽,让韩家子孙偿还哦……”
韩非穿过人群走进内厅,郁凉的尸体躺在水晶棺中,被围着,穿着簇新的红绸缎寿衣寿鞋,面容僵硬。
他站在一旁,突然觉得非常疲倦,只想回到家中好好睡一觉。
半个月前,郁凉还那样鲜活,兴高采烈的告诉自己即将结婚的消息,只是弹指功夫,她竟去了极乐。
门被推开来,是舅舅。
中年男人憔悴消瘦,两鬓斑白,完全看不到往日商场枭雄的风采。
他看见韩非,愣了愣,走上前,握住他的手,情绪有些激动:“非非,你长高了。这些年过的好不好?”
韩非点点头,他感到喉咙火辣辣的疼。
“表姐她……为什么?”
“溺水……溺水死的。”
“什么时候的事情?”
“两天前……”
舅舅摘下眼镜,老泪纵横。
他说:“你舅母受打击太大,情绪比较激动,不好见客。你不要介意……”
“没关系,舅舅,您节哀。”
韩非来到水晶棺旁,盯着郁凉看。女子已死两天,嘴唇有些乌青,脸上的皮肤惨白的像一张纸。
舅舅说:“你赶路也累了吧?先去休息,后天我们给……给你表姐入土为安。”
他叫仆人带韩非去客房休息。
临走时,他对韩非说:“非非,明天你去祭拜一下你的父亲,都这么多年了……”
韩非点点头,“我知道,我会去的。”
客房,八年前来舅舅家玩时,他在同一间客房住过。
还是那张大床,那张白色沙发椅,雅致装潢,圆玻璃桌上摆着一束红玫瑰,已枯萎。
老仆人一边铺床一边念念道:“凄惨……小姐被捞上来的时候眼睛都没有闭上。唉……”
苍老浑浊的叹息声,仆人用眼角瞄向韩非,这个传说中的大少爷,模样真是比女子还好看。
听郁凉小姐说,韩非的母亲在分娩的那一晚,曾梦见一条大河,那河水平静宽阔,绕过山川平原,蜿蜒而行,漫进韩家门栏,当堂穿行而过。河面上漂浮着许多赤红的莲花,一朵一朵,像红色的灯笼,漂浮向远方。
之后醒过来,便生下了韩非。
小少爷刚出生,夫人便去世了。
韩老爷也算钟情,一直未再娶妻,一人将韩非养大。
不到二十岁,又被大火烧死了唯一的亲人……
也难怪他这么多年都不回家,怕是被这片土地伤到了。
韩非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想不起郁凉的脸了。
这种对感情的控制,不轻易让自己难受的性情,倒是和他父亲极其相似。
他睁开眼,问仆人:“小姐的未婚夫怎么样了?”
“什么未婚夫?”老仆人不解的问。
“?好像叫黄俊杰,是一个当律师的。不是说这个月15号结婚吗?请柬都发给我了。”
韩非皱皱眉头,仆人没有理由不知道啊。
老仆人摇摇头,“是那个律师啊,怕是小姐自作主张说要结婚的吧!老爷太太都不允许呢。”
“为什么?”
“黄律师虽然人不错,但是很穷,是个农村出生的孩